说的一无是处,拜高踩低吗?
一定是高娉婷和老同学有仇,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仇恨,高伟表面上粗豪,实际上心思极细,假装对这些事感兴趣,虚与委蛇了一会,果然高娉婷越说越气愤,话里话外就带出了:可惜了金队长这个一个大帅哥的话语。
高伟豁然间明白了,高娉婷是单相思,记恨人家小夫妻,他看着对方依旧在滔滔不绝地贬低别人,抬高自己,脸上的花容月貌假的要死,简直越看越丑陋,这个人怎么如此不堪,平时的温婉、通情达理竟然都是装相,这几天的好感一扫而光,面前之人是就是一个陌生人。
他一怒之下拂袖而去,一拍两散。
高娉婷傻了,她弄不明白刚才还赔笑脸的心仪小帅哥,怎么会翻脸离开,想起刚才她说的一大堆话,心中暗惊,难道说高伟和那个臭丫头王园园有一腿不成,为什么对方会对她的态度大变……,她百思不得其解。
再说金月夜三人与高伟两人分手以后,坐上车,园园拿着案卷,两个女孩一边坐车、一边煞有介事地开始研究,金月夜在驾驶座上心中暗笑,这两个丫头还想破案,叫她们绣花还差不多。
汽车开了四十多分钟,终于到了案发现场,金月夜暗自庆幸几具烧焦的尸体,已经转移到火葬场,这里只剩下一片烧焦的物品残骸,尽管破烂,但还不至于恐怖,有他在,再怎么也吓不坏她们,心思安定了,下了车,领她们进了被烧焦的小二楼院子里。
只见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映照在这片土地上,断更残桓看起来极端凄凉,几只细瘦的麻雀蹦跳在灰烬中找寻着食物,灰黑色座残相中带出几分萧索,风打着旋在院中徘徊,好似幽灵久久不愿离去。
园园紧紧盯视面前的一切,手中依然拉住梅儿的手,梅儿的嘴里念念有词,好似胆小的絮语,一会的时间,梅儿的双眼亮了,好似天上繁星,露出璀璨的色彩,手紧了紧,看到姐姐赞许的目光射来,继续刚才的动作,小小的身躯充满了自信。
面前的残破之地刮起了一阵阵阴风,午后的阳光好似被遮住了,浓雾凭空而起,氤氲笼罩了附近的地域,阴风在灰烬之地升起,形成一个龙卷风的形状,在这里袅袅地直线上升,形成一个巨大的蘑菇云,面前一片朦胧的黑色在旋转,种种怪异的自然现象,好像阴霾天气下雨的前兆,又有很大的不同。
金月夜看到面前的异像心中一惊,为什么刚才来的时候晴空万里,现在瞬间天变,是她们引动的天象吗?梅儿究竟在干什么,我家园园在做什么,看到两人感受到这样的场面,依旧镇定自若的脸,心中的担心稍缓,但是戒备之心未消,双眼紧盯着这里的一切,生怕万一再出现什么,吓坏两个女孩。
只见梅儿手中拿出一个藤杖似的物体,轻挥几下,面色凝重地表情,好似侧耳倾听什么,半晌缓缓地点头,好似在答应什么,不满地小声嘀咕几句,又听了好半天,脸上渐渐清明,挥挥藤杖,浓雾逐渐散去,刚才聚集的一切烟消云散。
阳光争先恐后地进入这个区域,刚才阴暗的天空,瞬间逐渐明亮,好似暴雨过后,云开雾散、晴朗的天空、刚才的一切好似从没有发生过,只是人们心中的遐想,或眼神的盲区。
金月夜看着面前的一切,情不自禁地说出了一话:“难道见鬼了?”
无意中的话语确实切中了事情的真相,两个女孩相视一笑,依旧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双手牵在一起,互相看了看,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脸上被光线映出一片朝霞般的色彩,恍若她们的心态,波澜不惊。
金月夜突然感觉面前的妻子有了种神秘感,再不是那个叫他一眼能看透,坦坦荡荡的女孩,新婚的温情也消除不了刚才的一切,眼中除了爱意夹杂了其它的成分。
园园把爱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眉头轻皱,刚才他不叫她们来现场已经引起了她的不满,现在又拿有色眼光看人,简直是对她极端不重视,好似她们就是一个花瓶,毫无作用,真是岂有此理,等晚上叫他好看,心中抱定了主张,脸上却不动声色。
当园园牵着梅儿的手走到他的面前,金月夜都恍然未觉,依然望着面前恢复正常的天空,在凝神思考着什么,直到梅儿高声地喊了一声‘姐夫’!才把他的心神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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