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意思是:“既然金家什么都不需要,总要给女儿带一份陪嫁过去。”老人的观念是有一定经济实力,将来女儿在婆家不受气,她当初只想给女儿一份陪嫁,她没想到,常宝倾尽了积蓄,给妹妹置办了如此丰厚的嫁妆。
园园和金月夜看完新房,晚上才到家,她看到母亲郑重地拿出的商品房房契,一时间哭笑不得,到了她这个程度,金钱都不在话下,她的物品栏里拿出一格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物品栏中现在还有十多吨黄金,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阀门厂的效益再好,几年的时间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一定是哥哥把所有的钱都投里了,这份情意她感受到了,怕今后哥哥金钱上拮据,偷偷拿出了十根金条每人的时候递给了哥哥:“这个金条是我这几年得的奖金和外快,哥哥收起来,万一有什么事情好用。”
常宝对妹妹的神来之笔都习惯了,看到妹妹真挚的眼神,也就收了起来,就算替妹妹保管好了,如果叫他知道,妹妹那里还有无数金条,多到十几吨,还不吓成半死。
好在十根金条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他想妹妹真是厉害,三年时间,从一个普通大学生到准将,又挣来这么多钱,谁能比的了,也许这些金条是妹妹的所有私房钱,我要保管好,万一将来她在婆家受委屈,也有金钱傍身,将来生活有保证。
常宝想想奋斗了五年,也就给妹妹买了一个商服楼,梁乐还添不少私房钱,才达成心愿,看样子妹妹的工资和外快相当高。
现在妹妹要嫁了,妹妹和妹夫天天忙,相聚的时间都有限,哪里有时间照顾老人,老人跟他走,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看到妹妹试穿他和梁乐给准备的嫁衣,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就如心爱的物品送给他人的感觉,等金月夜来了一定好好叮嘱一番,如果他敢欺负妹妹,一定修理到他不能自理。
梁乐一步也不想离开园园身边,感觉呆在她身边,一分钟都好,整个变成了一个老妈妈,不停地嘀咕:“园园,你要记得你现在也是准将了,不比谁低,如果金家有人给你脸色看,一定要顶回去,有我和你哥哥做后盾,实在不行,就踢了金月夜,你不是还有后背人员吗?”
园园急忙把梁乐的嘴捂上:“我的姑奶奶,千万别瞎说,什么后背人员,万一传到金月夜那个醋坛子里,会酸一辈子的。”
她们姐妹正在这里说笑,就听到有人敲门,王妈妈急忙去开门,看见一个长相很帅的小伙子,一双邪魅的双眼炯炯有神,潇洒大方地站在门外,穿着笔挺的黑西装,手里拿着一个盒子:“请问这里是王园园家吗”?
王妈妈有点发愣,这是谁家的帅小伙,猛然想起常宝结婚的时候,好像见过这个小伙子,她连连点头,眨眨眼:“是,请问你是?”
小伙子非常客气地说:“我是园园的朋友,知道她要结婚了,来送贺礼。”
王妈妈急忙把对方让进来:“快请进,她在家。”随之她对卧室里两个疯闹的女孩喊了一句:“园园,有客人找你。”
园园和梁乐互相收拾了一下,走出卧房,梁乐一眼就看见对方邪魅的双眼,马上认出了来人:“凌霄,真是你,怎么说你,你就到了,莫非你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园园想起刚才梁乐的话语,瞬间脸色通红,脸上的娇羞浮现出来。
凌霄看着面前无限美好的女孩,心中涌起了滔天巨浪,明天她就要结婚了,共度一生的良人不是他,将来再看见她的心态绝对不同,这一抹娇羞也许是最后为他绽放,双眼中柔情似水看着面前的女孩,希望这一刻到永远。
王妈妈和常宝有点发愣,常宝眼神凌厉地扫了满脸通红、心直口快的梁乐一眼,客气地问妹妹:“这位先生我以前见过,是叫凌霄吧?”
园园只好对哥哥介绍:“这位是凌霄大哥,这个是我哥哥。”
常宝现在经常以一家之主自居,更是习惯了正位置,他大刺刺坐在主位上,客气地对凌霄一摆手:“凌先生,请坐。”
凌霄进屋以后,看见一个潇洒的男子,突然回想起当初梁乐结婚的时候事情,想起他是园园的哥哥,莫名松口气,也随口谦让了起来:“哥哥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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