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园心中嘀咕:“就你这样叫照顾,每天累得半死,然后开始洗脑,硬往脑子里灌输写无聊的东西,有没有搞错……”尽管满肚子不满,表面上园园绝不会显露出一星半点,毕竟将来需要他帮忙也好说话,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座山,对方毕竟是金月夜的至亲,还是搞好关系为妙。
再有异能也是要在中国的土地上生活,就是想移民,母亲也未必愿意,何况,金月夜那样的家庭,也不可能和他一起移居海外,想起将来真要和他分手,万分不愿意,既然不管到什么时候都需要在国家的光环下生活,就是为国家尽点力量也应该。
原来打算低调行事,但是已经拥有了异能,注定这一世不会平凡,既然要轰轰烈烈一生,古人都有货卖帝王家的思想,何况受过高等教育的她,尽管对社会上的某些人有意见,绝不能戴上有色眼镜看待所有的人,在这个社会上蛀虫还是少数,大多数人还是值得付出的,不为国家,也要为民族尽一份力量。
许昆山接了两杯矿泉水,一杯递给园园,一杯放在桌上,斟酌地语气说:“园园,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你应该清楚,你来这个培训基地不同寻常,这里的一切都超出了常规。”
园园点点头,心说:我就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洗耳恭听的好。
许昆山一看园园在认真地听,继续说下去:“是这样的,据我们观察,你也不是一般的女孩,我们也不想探听你的秘密,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别害怕。”
园园尽管表面上镇定自若,心中依然惊起了惊涛骇浪。她以前做的事情自以为高明,听对方的话语,极有可能落在有心人眼中,被人探查了一清二楚,这次所谓的培训,原来以为另有目的,后来一天天过去,日复一日地欺骗自己,其实在她心中早就有了答案,只不过不愿意承认罢了。
想到此。头抬了起来,眼神中露出灼人的目光,就是他们摸到了一点蛛丝马迹。又能耐我何,大不了鱼死网破,怕有什么用,眼中的神色越发坚定。
许昆山看园园的表情,一副桀骜不逊的表情。感觉有点头疼,究竟什么能让这个女孩感兴趣?调查报告上说,这个女孩家里生活不错,钱诱惑不了她;权利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给她家人好处,她就一个母亲。前途对于老人来说什么用都没有,对了,就在地位上做做文章。许昆山暗自打定了主意。
轻言细语地对她说:“园园,你想当个女军官吗?如果你凭自己的本事当上军官,逐步上升的话,将来和金月夜走在一起,人们再不会说你贪图他家的门第。攀高枝,人们会说。你看老金家找的媳妇,堂堂的上校、少将比他家的儿子还厉害,谁还能说三道四,都会对你刮目相看。”
到底是老奸巨猾,许昆山是一番话彻底打动了园园的内心,每次去金月夜家,她的心里都有种忐忑不安的心态,他家的厨师,门口的保安还有来往的邻居,乃至当初金月夜的表妹,现在金月夜的姨母乔彤,刺激她的话语,活脱脱一副阳春白雪看下里巴人的眼光,他们那副高高在上,眼神中的意味,傻子都明白,她是丑小鸭被王子看上了,绝对是硬贴上来,那眼神叫她感觉特别的讨厌,她还不能和人家吵架,在世俗人眼中她就是的确就是这样。
她曾经和金月夜说过,他总是说:“你管他们做什么,我媳妇当然是我选的,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样说,她心里就是不舒服,凭什么低你一等,凭什么都戴有色眼镜看人。
现在既然有这样的机会,何不扬眉吐气一次,不为别人,就为自己挣这口气,为了这一辈子舒舒服服地生活,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总算说了一句,落到许昆山心坎上的话语:“要我做什么”?
许昆山总算等到这一刻,想要这个女孩臣服,不能给她讲道理,不能和她摆长辈的架子,不可以以势压人,只能晓之以情,诱之以利,古人云,攻心为上,刚才的策略果然有效。
许昆山急忙顺水推舟:“园园姑娘,你简单说下你的异能,也不用说的太详细,大致用处说下,我们好在关键的时候叫你帮忙,当然,这一切都是保密的,绝不会对你的生活和将来的家庭造成麻烦,更不会叫你白帮忙,完成任务以后论功行赏,你现在是最初级的少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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