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墙,一点划痕都没有,怪不得顾新华手都受伤了,也没有敲出一点痕迹。
实在看不出什么,突然,昨天的一幕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后面留下的几个人,特别是哪个叫园园的小女孩,也许她知道点倪端,过去问问。
想罢,他对几个年轻人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后面问点事,一会就回来。”说完,就往后面走去。
来到岩洞,看到几个人各忙各的,他走到园园面前:“我们在前面遇到一堵墙,似铁似石,特别坚硬,园园姑娘能随我们去瞧瞧吗?”
园园奇怪地问:“古队长,你叫我?”心说,我哪里能看出什么,就那点异能,其它知识绝对不够看,正不知道怎么推脱。
吴教授从早晨过来,金月夜就接手了他的工作,干得相当漂亮,吴教授心里相当满意,他感觉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成了多余的人,一听后面竟然有热闹可看,万一再有点新鲜奇珍古玩,多美,他急忙插言:“我也去瞧瞧,正好活动活动,胳膊腿都麻木了,这鬼地方!”
古队长大喜,多个人多份力量,也许古教授能看出点什么。
园园一听,也没有多想,正好有伴,到时候都不懂,一对笨蛋也不算丢人,随口一说:“好呀,吴教授和我一起去。”
古队长一看请动两人去查看,常言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当然举双手赞成:“好,正好人多,大家互相参谋。”
三人直奔前面,走出岩洞的一刹那,园园回头一看:岩洞里面就剩两个人,金月夜依旧在那聚精会神地涂抹陶俑,全然没有关注园园和吴教授的离去。
园园心里一动,这里就剩他们两人,万一有什么事发生怎么办,昨天毕竟还有吴教授在这里,尽管相当于一座雕像,起不到作用,但毕竟有个震慑作用,今天可是剩下两个人,孤男寡女,实在不妥,但是既然已经答应古队长了,这腿已经迈出去了,再缩回来,怎么解释。
罢了!如果他是必须拴在裤腰带上的人,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我看他是否弄出来花边新闻,如果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也不配当我的男人,犹豫片刻,园园继续往前走去。
他们几人来到了前面的坚硬的墙边,园园尽管决心下的不小,但心中始终有个莫名的丝线牵挂着她,来到这里也有点心不在焉。
吴教授仔细一打量,脸上露出笑意:“这个墙我知道,叫夯土墙,是墓室的核心防线,看样子离主墓地不远了,这是宋朝宫廷秘方,用糯米汁、粘土、童子尿、生姜……等调成粘土,一层层砌成,又用木头多次敲实,形成的墙壁,一般这样的墙壁顶端有机关保护。
众人倒抽了一口气,看了看墙壁顶端,黑乎乎的,看不出什么。
古教授心里感叹:到底姜是老的辣,急忙询问:“吴教授,那有破解之法吗?”
吴教授胸有成竹地说:“破解到是不难,只要用老陈醋浇灌上去,不出二十四小时,这墙就酥软了。”
一听竟然有这样的妙法,古队长大喜:“那我们先回去准备大量陈醋,再回来,在这里看着也不是办法。”
大家一听有道理,都回头要走。
园园心里始终有份牵挂,一看这里事情解决,紧走几步,走在大家的前面,首先踏入岩洞,只见金月夜依旧在涂抹最后几个陶俑,火把的微弱光线照耀在他棱角分明冰冷的脸上,这张脸现在微微流露出一点怒容,岩洞里寂静无声,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汪琳琳却无影无踪。
园园走进认真工作的金月夜身边,好奇地问他:“汪琳琳去哪里了”?
金月夜一声不吭。
园园继续追问了一句:“金月夜,看到汪琳琳去什么地方了?”
金月夜总算抬起头,瞪了她一眼,脸上带着怒意:“她爱去哪去哪!你对她关注,就去找她,少问我!”
园园看了看金月夜,不知道他怎么了,自从和金月夜相爱以来,他尽管一张冷面,从来没有对她发过火,今天这种态度一定有原因,一定是汪琳琳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叫他记恨,有些事还说不出口,想到这里,园园总算没继续询问,聪明地止住了这个话题。
这时,其他人脚步响起来,人们陆续都撤回来了,大家议论着所谓的夯土墙,顺便把处理好的陶俑包裹好,走出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