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待你们的,大家辛苦了。”边说边引秦教授等人进入帐篷。
秦教授客气地说:“刘老弟辛苦你们了,今后的工作,仰仗各位的一定不少,我在这里谢谢。”
刘一鸣一听秦教授这样说,心中暗想,都说大学教授有水平,果然说话明事理,脸上就带了恭敬的表情。
帐篷是军用帐篷,各种简易用品堆放在里面也没有收拾,里面陈设简单,看出来也是在不久前刚支上,帐篷的里面显见杂沓的脚步,践踏倒伏的青草还历历在目。
一个行李卷随意地被扔在角落,仿佛被人遗弃在这里,几个垫子无奈地被放置在草地上,孤单地面对着帐篷门口,期盼着人们的关注。
刘一鸣进来以后,习惯性地坐在垫子上,身体深陷进青草中,他对秦教授示意坐对面的垫子。
秦教授毕竟年纪大了,拿着东西走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就随年轻人的心意坐在了垫子上,脸上呈现焦急的表情:“刘老弟,现在古墓的情况怎么样?”
刘一鸣脸上平静地说:“秦教授,根据先期探查,古墓可能比最开始发现的范围还要大,很有可能真的是王爷墓或者帝王墓。”
秦教授一听和路上的观察不谋而合,暗自点头:“今天安顿完了,明天马上去仔细勘查,必须尽快判定结果。”
刘一鸣对秦教授说:“这几个妇女是雇佣的,你们以后自己安排食宿,米面粮油已经拉来了,蔬菜你们可以派人采购,县里给你们留下一台车和一个司机,我每天陪你们,有什么事情也好解决,附近还有一个连的士兵保护你们,他们的帐篷就在那面,吃饭他们自己安排。
秦教授听完刘一鸣的讲述,心中打定主意,这两个小姑娘既然走后门硬挤进来,我就安排你在营地做后勤工作,名正言顺地冷落你们,叫你们年纪轻轻不学好,总搞歪门邪道。
他们在这里议论了一会,考古队的其它人才陆续赶到,一个个汗流浃背,两个女孩更是一步都走不动了。
园园一下坐在草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梁乐喘口气以后,开始嘟囔:“累死我了,早知道就这待遇,打死我都不来了,还遭人嫉恨……”
园园急忙制止她:“梁乐,既然来了,就别说其它的了,做好过艰苦生活的准备吧!”
梁乐看着面前的荒野之地,眼睛、鼻子、眉毛都挤到了一起:“园园,今后我们就在这个破地方生活?”
园园还有心理准备,肯定地说:“估计是这里,我们也尝尝天当被子地当床的感觉吧!一定浪漫!”
第二天,当晨曦在东方升起,曙光照耀大地的时候,大家吃完早饭,秦教授召集大家开会。
会议上,讲了一大堆组织纪律以后,开始分配工作,两个助教、五个研究生当然是跟着秦教授,秦教授又在本科生里面挑选了几个,其中有瘦瘦的柳玉石,和高壮的王伟,其它四个男生,安排两人负责传递消息,张奇、李斯整理数据,梁乐和园园安排做好后勤工作。
秦教授温和地对她们说:“女孩子心细,一定能胜任这项工作。”
梁乐气的直翻白眼,小声嘀咕:“狗屁的心细,就是叫咱们给他们做饭,早知道不来了。”
园园拉了拉她的衣角:“别说了,我的姑奶奶!”梁乐吐吐舌头,低下头。
也许是感受到她们的不满,秦教授最后又说了一句:“如果不同意我的工作安排,可以回去,不过将来的实习报告,我将拒绝签字,望各位好自为之。”眼神盯了她们一眼,发出无声的警告。
散会以后,梁乐特有的大嗓门毫无顾忌地响起:“早知道来这里做饭,伺候人,说啥也不来了,真没意思。”
园园一把捂住梁乐的嘴:“我的姑奶奶,你别那么大声好不好,一会把狼喊来了,你不要毕业证,我还想要,都拼搏三年半了,容易的吗?”
梁乐眼珠瞪圆了,总算压低了嗓音:“我当然要毕业证,我感觉这个秦教授对咱们女姓有成见。”
张奇、李斯等几个男同学走过来,嘲笑地说:“煮饭婆,今天中午做什么好吃的呀?”
梁乐气往上涌,跳脚怒斥:“煮饭婆怎么了,将来也叫你们当当,别狗眼看人低。”
张奇依旧嬉皮笑脸:“我们凭什么当,咱好歹也是爷们……”
园园拉住她:“别说了,还嫌不够丢人的呀,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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