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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觉得自己这发小就是个六亲不认的,当初跟她那么好,这会儿就因为儿媳妇儿受了委屈,就跑来膈应她。
于是赵逢春在说完这四个字之后,便不再说话了,也不跟关丽雅可套,一时间场面竟然嗖嗖的冷。
关丽雅今晚的目的达到了,就是来为了让赵逢春心里有数,管好自己女儿,别让她出去丢人现眼连带着膈应到自己的儿子、儿媳妇儿,竟然还把心思打到齐佑宣身上,这可是关丽雅最忍不了的。
关丽雅舒心的站了起来,齐仲勋作为老婆强有力的后盾,紧跟着行动,关丽雅和善的笑,“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时间也不早了,就不打扰你们休息。”
赵逢春粗粗的吸了口气,这才站起来,脸上挂着未及眼底的笑意,将两人送出了门。
一关上门,赵逢春便冷下脸,上楼去找吴巧音了。
关丽雅这会儿挽着齐仲勋的胳膊,一脸痛快,齐仲勋看她心情好,仿佛出了口恶气一般,也笑了。
“哼,不教育好闺女,跑来破坏我儿子的婚姻,看我能让她得了好。”关丽雅眯着眼睛,吸了口夜晚很是清新的冰凉空气,“今晚我还是看着赵逢春的面子,才只过来给她提个醒,让她把闺女管束好了。”
关丽雅还没说完呢,齐仲勋就抽着眼角看她。
这还叫给赵逢春面子,刚才关丽雅那些话可是没留情面,说的阴阳怪气的差点儿没把赵逢春给气死。
“要是吴巧音还不要脸,我就不介意让外头人都知道知道她不知廉耻,我看以后她还怎么嫁人。”关丽雅哼了一声,一副要是吴巧音不知悔改就要把她弄死的架势。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且看她日后是不是作死,你这会儿怎么好提前生气。”齐仲勋赶紧劝道。
关丽雅哼哼了两声,刚才已经出了气,所以这会儿也还好了。
回到家里,关丽雅就直接给阮丹晨打了电话。
阮丹晨看到是关丽雅大晚上的来电话,就猜是小家伙告完了状,关丽雅估计就是为了下午的事情。
结果阮丹晨刚接起来,叫了声妈,就听关丽雅在电话里特别慈爱的说:“丹晨啊,今天下午的事儿,妈去给你出气了,你别生气了。你放心,要是那个吴巧音还不要脸,我饶不了她!以后再有什么事儿,你跟妈说,妈去给你出气,你还怀孕呢,气坏了身子多不好,对胎教也不好,别让我孙女成了个急脾气。”
关丽雅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把阮丹晨都说愣了。
不过也听明白了,关丽雅是去给她出气,也摆明了旗帜,特别鲜明的让吴家知道她对阮丹晨的支持与看重。
阮丹晨感动的喉咙发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压住哽咽,小声说:“谢谢妈。”
“傻孩子。”关丽雅笑道,“早点儿休息吧。”
阮丹晨挂了电话,把事情跟齐承霖说了,小脸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的,“嫁给你真好,有这么多可爱的长辈。”
“他们都是附带的,我才是最棒的。”齐承霖觉得阮丹晨其他人都夸遍了,却不夸他,表示很不甘心。
“嗯,是,你是我最大的福气。”阮丹晨满足的笑道。
齐承霖满意的神色飞扬。
……
这边阮泽尔挂了电话,便去跟陈敏夏说:“妈,下周六是阮姐姐的生日,她邀请我过去呢。”
陈敏夏也没多想,便应了。
回了房间,闲来无事查了下下周六是几号。结果这一查,直把日历给掉到了地上,“砰”的一声跌在地板上,声音都不小。
阮克山正在床.上看对面墙上壁挂电视播着新闻,听到声音也是小吓了一跳,转头就看陈敏夏白着脸,恍恍惚惚的。
“怎么了?”阮克山赶紧把陈敏夏拉到旁边坐下。
陈敏夏失神了好半晌,立即拿起遥控把电视关了,又去把地上的日历捡起来,给阮克山看。
“刚才齐家的夫人,就是阮丹晨,她给泽尔打电话了,说是下周六是她生日,邀请泽尔去她家。”陈敏夏说道,声音仍是有气无力,仿佛受了大惊吓。
“这也没什么,你难道还觉得阮丹晨……”对阮泽尔没安好心?不能吧。
“不是,你看看下周六是几号!”陈敏夏着急的说道。
阮克山也看向日历,看轻了日期上的数字,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抬头看着陈敏夏,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你是说阮丹晨她……她……”阮克山也结巴了,一双眼红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姓阮,生日又是那天,我觉得再怎么巧合,也不能那么巧吧。”陈敏夏突然起身,就往外走。
“等等,你去哪儿啊?”阮克山跟在陈敏夏身后,便拽住了她。
“我去问问泽尔,这生日过的是阴历还是阳历。”陈敏夏说道。
阮克山愣了一下,便明白了。
是啊,阴历和阳历的日子,差的便大了。
还是陈敏夏心细。
“我跟你一起去。”阮克山紧跟在陈敏夏的后面。
眼瞧着阮丹晨可能就是他寻找多年的侄女,在这种时候他根本没办法在这里等结果。
陈敏夏点点头,便跟阮克山一起去了阮泽尔的房间。
阮泽尔正在床.上看书,见父母竟然这么郑重的进来,再看两人脸上的表情复杂得很,有忐忑,有激动,有期待,也有害怕,甚至阮克山还红着眼。
阮泽尔打从记事起,就只知道能让父亲反应这么大的,就只有他那一直无缘,不知道在哪儿的姐姐。
阮泽尔把书放到一旁,也郑重的看着父母,“爸,妈,有什么事?”
“泽尔,那位阮小姐,她的生日是阴历还是阳历?”陈敏夏颤抖着声音问,此时阮克山早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在一旁紧张的直握着拳,只怕再来点儿压力,就要直接昏倒了。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阮泽尔见父母这样的反应,心里已经猜出来了。
“妈,你是说……阮姐姐……她……她可能是……”阮泽尔也激动,声音都抖了。
“她姓阮,而且生日正好是那天。如果……如果是阴历,那可能是我们误会,可如果是阳历,那就……”陈敏夏攥着手,觉得多年的希望就在眼前,她的掌心也直冒汗。
“我……我这就给阮姐姐打电话问问。”阮泽尔赶紧去翻手机,可是紧张的手直抖,竟然一时半会儿的连手机都拿不稳了。
陈敏夏自己其实也比阮克山好不到哪儿去,这会儿终于坚持不住,抓住了阮克山的胳膊。
“咱们……咱们先坐下。”陈敏夏刚说完,自己已经跌坐在了床边,便也拉着阮克山过来坐。
阮克山焦急的看着儿子,事情真到了这一步,竟然开始心怯了。
以往求神拜佛的想要找到侄女,可现在竟然害怕起来,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若是阮丹晨不是呢?
不会的,阮丹晨是柳容华的养女,又姓阮,生日还在那一天,这么多的巧合加起来,如果还不是的话,那真就……
可如果是的话……阮克山现在已经没头绪了。
阮泽尔这边儿也紧张的不行,手指哆哆嗦嗦的,好不容易找到了阮丹晨的号码,结果还点错了人,手指戳到了阮丹晨上面那个人,拨了过去,等他发现的时候,对方已经接起来了。
阮泽尔只能抱歉的跟对方说打错了。
正好对方是阮泽尔的同班同学,听
阮泽尔声音不太对,关切的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请,阮泽尔只能说没事。
见他不想说,对方便没有再追问,挂了电话。
“别着急,慢慢来。”陈敏夏在旁边安抚,即使她也很着急,也知道自己都这么紧张了,阮泽尔估计更紧张。
好不容易,阮泽尔拨对了电话,一听到阮丹晨的声音,便激动地开口,“阮……姐姐。”
中间的停顿,也不知道是阮泽尔因为激动,还是故意的。只是后面姐姐两个字,却让他眼红了。
陈敏夏也红着眼,回头去看阮克山,发现阮克山正在抹脸。
他眼泪没兜住流了出来,怕被看到,掌心便擦了一把。
“泽尔,怎么了吗?”阮丹晨觉得,阮泽尔的声音有些不对。
她有些担心,下意识的便看向齐承霖。身边的男人是依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养成的习惯,只要有事情,她就想看齐承霖。
哪怕现在齐承霖肯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只要看他一眼就安心了。
齐承霖圈着她的肩膀,手指仍缠着她的发,见她看过来,便朝她露出让她安心的浅笑。
阮丹晨心里安定了些,听到阮泽尔声音仍有些不对的开口,“没有,我就是想问问……你的生日,是阴历还是阳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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