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悠愤愤道:“可见这周日安,又是没安什么好心的,肯定这其间有什么秘密!”
叶均山无语地望了季悠悠一眼,嘱咐道:“无论期间有什么恩怨,却与你没有半分干系,你便不要瞎操心了。这是朱家和周家的事情,与其你成日想着这些,不如好好想想自己。”
好像……是有些道理,季悠悠听罢,倒是没有碎语,很难得听从了叶均山的意思。
等下!!今晚有古怪!!!
叶均山看着季悠悠一脸的顺从,更是来了狐疑,只重重咳嗽了一句:“沈怀璧,你又要耍什么花招?”
季悠悠摆动着自己的小手,忙挥啊挥,只笑道:“没有没有没有!!”
叶均山锐利的目光再是往季悠悠身上一扫。
季悠悠这才坦白:“那个,相公……那个,咱们去书房一趟吧。”
叶均山不知道季悠悠藏了什么花招,却也不肯就范,只道:“有事说事。”
季悠悠忙赔上笑脸,对上叶均山:“那个……孙正湘,现在,我给藏在你的书房了……”(顶锅盖)
※
叶均山咬咬牙,差点把眼前的沈怀璧提起来抡上好几圈!他就知道她这个人爱惹事上身,也知道她这个人总是闲的蛋疼!可是竟然把那个孙正湘藏着了自己的书房啊,那可是自己最爱的书房!!
叶均山闻言便是佛袖,跟着叶均山风一样的步伐往书房跑去。
“嘭!”
叶均山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随意翻阅着自己的书。那人不但衣衫褴褛,更是一身恶臭。因为书房门窗紧闭,所以一开门就冲出一股浓重的味儿。
叶均山不禁皱眉。
孙正湘见有人来,正想一个踉跄起身,不想却打翻了一旁的墨砚,幸而里头并没有墨汁。只是墨砚这样摔下来,登时便碎成了好几块儿!
那可是叶均山特地命人从徽州弄来的上等砚台,平日里他一直视若珍宝。
季悠悠心中也是一紧。叶均山这个人到没有别的爱好,第一个特点是爱看书,对于这些书都是看做比金银珠宝还要重要的精神食粮。第二个特点就是爱惜文房四宝,典型的具有严重文人情节的文青!
果然,这样一来,叶均山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孙正湘赶紧手忙脚乱地扶起了砚台。再是对季悠悠和叶均山赔礼作揖,只道:“少爷,少夫人,在下莽撞,实在是失礼了,嘿嘿。”
季悠悠见状,忙撇撇嘴示意孙正湘,他却是毫无反应。只是对叶均山道:“叶少爷这里的书实在是妙绝,有几册书是在下寻访了许久的典藏,一直未能得。自从入了书房,便沉醉书海,在下已然是无法自拔了,实在是见笑,见笑。”
原来这是一个比自己还不怕死的。对于孙正湘的人来熟,季悠悠不觉咋舌。
叶均山顿了顿。终于开口:“无妨,若是没事,请你离开叶家。”
冷冷冰冰,果然是一贯的态度。
孙正湘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朱家联合官府全镇搜捕之际,他只得求助于叶家少夫人,谁知道叶家少夫人竟然的确是义薄云天之人,三下五除二就带着自己来叶家避难,可是这……
这叶少爷是撵人的意思?
季悠悠忙阻止道:“我家相公最爱开玩笑了,你别在意哈。现在我们都在了,你大可以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搅和周日安的婚宴?”
叶均山佛袖,只喝住:“够了,沈怀璧,周日安是新科进士,朱家也是大户人家,他们的恩怨轮不到你来管。立刻把这个人弄出去,否则,别怪我通知官府的人。”
听他这样说,是真的怒了……
季悠悠一时间也不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倒是那孙正湘见状,也是不管不顾,只笑嘻嘻道:“叶少爷,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为难在下,在下是读书人,也绝对不是卑鄙小人,如果叶少爷允许,请先听在下一言。”
孙正湘一脸的痞气,说起自己是读书人倒也是绝不含糊。
季悠悠不置可否看着他,见叶均山没有反应,忙点头示意孙正湘继续。
因为屋子里的味儿实在难闻,季悠悠忙去开了窗。
孙正湘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忙把凳子搬过来想殷勤地让叶均山坐下,谁知道叶均山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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