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收获交给3号看护,你来帮我一下。”刚子把车熄火以后,就从停车处旁边的车上取出一些物件,在敏君的配合下,用最快的速度,对大切诺基进行处理。
他们配合的默契、动作的熟练和迅速,也是判定他们在与对手的决斗中最终还是能胜出基础条件。
这次有机会从众兄弟中挑选出来,参与智擒玩偶的这几兄弟,曾经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军中骄子。他们之所以倒在了最终进入特战队的门坎上,虽然各有原因,但脾气暴泪和嗜血成性却是影响他们百炼成钢,继续成长为共和国卫士的原罪。
他们在经过柏排的严格考核加入团队,跟了洪海侠以后,除了去健身房和柔道馆,已经鲜有机会在实战中活动筋骨,更不要说还能在执行特殊任务中施展身手。
由于他们平常在柏排的要求下坚守着的自律的底线,使得他们的身手与那些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自学成才的所谓职业杀手相比较,那真的是要强过太多太多。
只是,自从他们退役以后,成为了一个没有信仰的庶民,又不置身于军营那种火热的环境,即便是曾经受过特殊训练,在没有了为国捐躯的责任感以后,就已经没有了不畏死的基因。
即便是他们中间还有人选择了做职业杀手,在五光十色的物欲刺激下,能做的也只是用学成的技能,去侥幸的拼出一个堕落的未来。越是这种动辄就嚎叫敢于开枪杀人的角色,实际上就越没有勇气与人赌命。
甚至正因为堕落,他们在醉生梦死的生活中,早已经掏空了自己的身体。就是有与人拼命的想法,也已经没有了与人拼命的能力。
这就像洪海侠在安排计划时说的那样:“根据伟大教导,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我不敢说玩偶找的那些帮手就一定比你们差,但我可以肯定他们在接受领赏钱的任务时,就笃定已经输给你们了。知道为什么吗?”
洪海侠面对兄弟们的疑惑接着说:“因为他们想的不是倾尽全力去完成任务,而是想怎么在完成任务后、全身而退回去花完赏金!就这样的杂念,必然让他们对死亡有了畏惧感。欺负人或暗算人可以,只要是开战,他们就已经必输无疑了。”
由于事故现场是主干道,警察也没花多少时间就拖走了事故车辆,干完了疏通的活。
围观的群众也已经散去,留下来的警察和消防战士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处理这坨已经完全凝固了的混凝土。
在万般无奈之下,很失落的返回藏身之处那几个家伙,左想右想都不是滋味。本以为策划得天衣无缝的行动,最终连金主都被人掳走了,可自己是怎么输的都没有搞明白。
这时候,一个因为腹肌很漂亮被人戏诌为“疙瘩皮”的小伙子说:“现在该怎么办?金主没了,即便是不让退单,后面的钱肯定是不指望了。我们总得有个交代,对吧!”
“怎么交代?给谁交代?是承认技不如人,还是说我们失职?”一个叫莽娃的小伙子说。
“说句实话,对方今天这几个家伙真牛,这个月咱们也经常见到他们,但真没看出来他们身手会这么好?”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伙子说。
他是坐在玩偶身边被虾球锁喉差点背了气挂掉了,现在还心有余悸。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已经这样了,即便是要走也得给人家打声招呼,做人总不能没头没尾。这张单是我牵头接的,你们可以拿钱走人,我得回去交差。我把自己已分得的钱也给你们拿去分”。那叫疙瘩皮的小伙子说。
其实,要说这帮小伙子也忒冤枉,接这单已经耗了一个月,每天除了盯梢,监视,其它啥事没干,玩偶还每天给他们分钱。
直到三天前,玩偶把他们聚在一起,告诉了他们说:“从今天开始,你们把盯梢的重点,集中放在一辆铁灰色奔驰s600和一辆同样是铁灰色的奔驰500l上,陪他们游车河,但必须完整记录下他们的车行路线。”
他们照做了。
今天一早起来领了50万定金。让一切行动听指挥,按带头大哥指令行动。
他们不但从刚子洗车前就已经跟踪,也听见了刚子与洗车小工的争吵,还用望远镜清晰的观察到刚子把车开到小楼侧门,真真地看见洪海侠闪电一样的窜上车。
车一出宾馆他们就一直尾随。
临行前玩偶说:“今天我跟你们一起去,你们只按我的要求不打折扣的做,不需要你们直接动手,听我的指挥配合堵住洪海侠的车就行。”
当这帮小伙子亲眼见到混凝土罐车向大奔倾泄混凝土,他们惊悚地见到洪海侠就这样被活埋,一个个目瞪口呆。
其中一个当场就反胃冒酸水,纯粹是在追剧中被刚子他们一击得手。
“唉,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谁能想到这几个小子居然会放弃还没从车内逃出来的洪海侠不顾,直接扑过来劫持金主呢?”那叫莽娃的小伙子说。
“就是嘛,他们就是把金主干死了,洪海侠不也挂了。那还不是两败俱伤,有个毛用啊。”那长得很虎头虎脑的小伙子说。
“不管了,你们相信我就先待在这里那里都别去。等我回来安排。
如果有想法就赶紧离开,我得去买张卡打个电话通知一下玩刚,金主被劫持的消息。
咱们既然选择了这条道,接下来还得继续在江湖上混,维护好口碑就很重要。”疙瘩皮说。
疙瘩皮打通玩刚的电话也不转弯抹角,他直接说:“哥子,真不好意思,我们接你的单,按你的要求听金主的话,估计行动应该是成功了,但金主刚刚被劫持了。”
“什么情况?你说明白点!”玩刚听说金主让劫持了。脑袋即刻炸裂。玩偶留下来搞整洪海侠,是瞒着大伯的,现在出了事,他根本交代不了。
疙瘩皮继续说:“我们今天在北区分流道口袭击洪海侠,我们的车只管把洪海侠的车卡住,让他跑不了。
金主安排了一辆混凝土罐车用混凝土活埋了洪海侠的大奔。最后,洪海侠的保镖冲上,不要命的把金主连人带车给劫走了。”
说完疙瘩皮就挂了电话。
这还得了。玩刚半分钟也没有耽搁,赶紧就拨打电话通知玩成书。
“大伯,有个情况向你报告,偶儿在搞定了洪海侠以后让劫持了。”
“你他妈的混蛋!你们在干什么?“
“你别骂我妈,这全都是偶儿自己的主意。也是他警告我不能告诉你。”玩刚声明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的?”玩成书真希望是假消息。
“消息是有人报给我,但肯定千真万确,他们就是同偶儿一道去搞定洪海侠,亲眼见到偶儿被人劫走的。但肯定不是警方。”玩刚没敢说人是他找的。
玩成书没再问,在证实了消息的准确性以后,他脑袋一阵旋转,当即晕死了过去。
玩刚听见电话那边有人在呼喊,玩董晕倒了!他急得收了电话就往景阳酒店赶。
玩刚紧赶慢赶的到了景阳酒店。
他看见办公室已堆了好多人。原来是办公室主任见玩成书晕倒,赶紧让酒店医务室的坐诊医生来看情况。医生说不碍事,只是急火攻心。结果一开始不敢进来的人,都涌进来挣表现。
过了好半天,躺在沙发上的玩成书醒过来,看见玩刚就想发火,再一看围着一屋子人,又忍住了。
他心里虽急,但脑袋还算清醒,涉及到玩偶的话题既是他的心头痛,也是他讲不出口的秘密。
不但对谁都讲不出口,现在让人劫持了还不敢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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