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上似的,不想离开。
树林里的光线逐渐幽暗了下来,风似乎被一股杀气给逼停了下来。
啊的一声惨叫,划空而起。
那些满脑欲念的山贼随着这声惨叫全部仓皇了起来,一个个拿起手中的武器,分散开来。
紧接着又一声声惨叫过后,一具具尸体,分别萎缩在树木的旁边,变成了上好的肥料。
那个较高的山贼的山贼一步步退到那个少女的身边,猛地伸手扼住少女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拿着斧头放在少女的咽喉处,向四周歇斯底里的喊道:出来,出来,你是人还是鬼,快出来。
一阵风,轻轻地吹过树林,树叶配合着风的韵律在树上“哗啦、哗啦”的摇曳着跳起舞来。
那个较高的山贼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限,不时向四周看着,嘴里继续歇斯底里的喊道:出来,你不出来,我就杀了她。
说着,用手中的斧头在少女的喉部划出一条血痕。
少女疼的眉头皱了一下,没有叫出声来。
我在这!
声音幽寒如冰,就像出自九幽鬼蜮一样。
那个较高的山贼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十分僵硬,就觉得一件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自己的喉部轻轻划过,壮汉的灵魂就随着那冰凉的东西划过,渐渐的飘离了身体。
当啷一声,斧头滑落在地上,山贼的身体无力软倒在地上。
少女猛然睁开眼睛,看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少女脸一红,怯声说道:你来了。
白衣人微微一笑,走到少女的身后,解开绑在少女身上的绳子,说道:你为什么又跑出来了?
少女幽怨的看了白衣人一眼,说道: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屋里,又不回来,我是来找你的,不想碰上了这几个山贼。
白衣人微微一笑,说道:好吧!我带你去找你的那几个朋友,如何?
少女高兴的跳起身来,说道:好啊!我终于可以和忆儿、绾蝶见面了。
不错,这个少女就是蔚蓝。
一缕凄凉的歌韵,颤抖在拂晓的朔风里,天寒地冻,一条黄土路,像冻僵了的巨蟒,死寂地躺着,路边的草叶上,铺了一层厚厚的霜。在这种时辰境地之中,更增加了歌声的悲凉,真的仿佛是霜天闻晓角,雪地听丧钟。
两骑快马飞驰在崎岖的山道上,马上的骑客是一男一女,策马飞驰在丛山峻岭之间。
跑在前面的妙龄少女气喘吁吁的说道:墨龙君,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那个白衣男子急忙说道:蔚蓝,听说他们已经到达油锅地狱了,我们的快一点蔚蓝无奈的摇了摇头,咬着银牙往前催马急行。
山道、密林!
墨龙君连忙勒住马的缰绳,突然说道:蔚蓝,我们快速通过前面的密林,但要小心点,逢林要遇匪,我们两个不能离的太远了。
嗯!
蔚蓝答应了一声,继续催马前行。
咻一声呼哨响起,一棵大树轰隆一声倒了下来,横贯在山道上。
蔚蓝和墨龙君紧忙勒住马的缰绳,马儿长嘶了一声,人立了起来,止住飞奔的四蹄。
密林里闪现出三个灰黄色的身影,手持巨斧,走了过来。
山贼!这两个字在蔚蓝和墨龙君的脑中划过。
这时,那三个人之中一个膀阔腰圆的壮汉开口说道:过路的客官,请施舍一点吧。
墨龙君轻轻地策马绕过蔚蓝所骑马的马头,傲笑了一声,说道:怎么?就你们几个还要行劫吗?
几个壮汉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壮汉开口说道:呵!没想到今天我们碰到了一个茬子,看来我们哥们要好好梳理一下他了。
旁边几个壮汉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名大汉扛着斧头,缓缓的走上前来,瞄了一眼墨龙君身后的蔚蓝,诡异的一笑说道:小子,你身后那个娘们是谁?长得真不错哦!
说着,向蔚蓝挤了几个媚眼。
这时,墨龙君跳下马来,走到蔚蓝身边,轻轻地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他们打发了。
蔚蓝紧张的看了看墨龙君,轻声说道:你可要小心一点啊!这几个人看上去太凶了。
墨龙君看着马上蔚蓝那关切的容颜,眼中透露出一丝笑意,笑着说道:放心吧!你数五声,我就完事了。
蔚蓝嗯了一声,翻身下马,走到一边,紧张的观察着场中的情况。
微风轻轻地吹着,林间的树叶相互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仿佛禁不住场中的杀气,一片片的掉落了下来。
墨龙君转过身,看着那三个山贼,双手缩在衣袖中,慢慢地在前面走着。
清风瑟瑟,路旁的青草都被缓缓移动的杀气压得低低的抬不起头来。
墨龙君走得虽慢,步子却很大。
路上的土质很松,墨龙君每走一步,就留下个浅浅的脚印,每个脚印的深浅都完全一样,每个脚步间的距离也完全一样。
他看来虽似在漫不经心地走着,其实却正在暗中催动着身体内的劲力,他的手足四肢已完全协调,是以他每一步踏出,都绝不会差错分毫。
等他的内力催动到极致,身体四肢的配合协调也到了巅峰时,他立刻就会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