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淑妍和清央若是知道了,这该伤到多少人...”柳圆忧愁的说道,内心实在是饱受着煎熬。
“我原本就不打算瞒着她们啊,她们总是要知道的,她们也总会理解接受的...但我还需要更好的方式!”赵高淡淡说道。
“这不可能!”柳圆说道。
赵高轻轻的在她饱满的酥胸上捏了一把,有些蛮横固执的说道,“当然可能,只要我赵高想去做的事情,又怎会不可能?杀人这种事都做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柳圆身子顿时有些发软,被赵高一揉一捏之下喘气声都有些不匀了,哪里还禁受得住赵高这般霸气的气势,顿时沉默了下去,伸出手死死的按住了赵高使坏的手,娇哼一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燕姨似有察觉,轻轻的在赵高腰间掐了一下,赵高顿时发出夸张的叫声。
一时间,两个女人都闹了一个大红脸。
闹腾归闹腾,但其实赵高并非抱着玩闹的心思而来,他只是想让两个女人更安心一些。
气氛怪怪的,却出奇的平静,两个女人渐渐适应了他的怀抱,然后终于睡了过去。
赵高的心很复杂,前所未有的复杂。
这就像是一道难解的题,而且是比杀人还要难解的题,虽然赵高谁总会有办法,这个世界上确实没有多少事能够难倒他,但是这一件事,是真的有些难到他了。
等到两个女人睡熟,赵高悄然爬起床来,好好的用被子遮盖住了两具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
他走到书房,心情有些烦躁,然后抽出纸笔开始写字。
字如心,很焦躁,很不甘!
“黄昏后,灯火渐起,在厌倦了都市的浮躁和苍白应酬之后,常常抱着双肩蜷缩着的人。
寂寞袭来,没有任何一种东西可以和无助一样让人虚脱。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东西和情感是无法解释的,就像是,其实有道理可讲,但是却不能用理智来衡量。
右眼看到的那些幸福,让人左眼渐起迷雾,是嫉妒还是向往呢?通往彼岸,不是遥不可及,就像爱情如此简单,想要幸福圆满却那么的困难一样!沿路浮屠,风景只在荒漠的另外一岸。
有没有人望着风铃的时候是想着归人的。
其实,眼蒙骗心,而心,不可告人。在或多或少的沉浮起落间,你或者他,想起的事自己的故事还是自己故事里的悲欢离合。哪一种无奈都不仅仅是心甘情愿的。奔走在生命里的过客,动乱了本来的规律和节奏。而人去的时候,一片唏嘘。
牵起裙角的你,有没有再想过在春风起时,金灿灿的油菜花间,旋转起舞呢?
那一片纯真如夏花的笑脸,在更多的落寞和苍白无力的笑容里,变得虚伪不堪,其实不是想笑,而是不笑何为?懂得多了,自然就代表失去的多了,没有单纯得来的人生。那些可以宣告世人的过来者,承载了难以名状的伤疤和困扰。哭和笑,初衷不再。
让放下和拿起一样潇洒,追求永没有终点,我望着幸福,幸福在对岸等我。
不是所有的等待和期盼,会在缘起缘落里得到解脱,也不是所有的故事是因为幸福圆满而圆满。总会是又一种悲剧存在,上帝需要世人的眼泪去唤醒世人的珍贵,得不到的那些,其实在得到的时候因为不珍惜而抛却。没有完美的人,自然也就完美的情。
天空下的雨,天空下的泪。想当然的,做一件超凡脱俗的事?无人可及。
有些人,放弃了寻找和解救;有些人,挣扎着呼救;有些人,哭闹中泪水悄流。得到时候,一定没有想过可能失去?假如都会珍惜,即使上帝不可敌,又怎么会像今天一样,除了叹息还是叹息。他或者她,都不足为人可惜。没有平白无故的失去,也没有平白无故的叹息。
上帝之手,不可敌也?
仿佛不曾察觉中就已然失去,仿佛不曾察觉中岁月也如白驹过隙。那无形的上帝之手,推动着前进的钟表,未曾在意过悲喜和眼泪,一如既往的步步远去。三四十岁的时候,再回首,半生唏嘘。人世间不可敌的过去,放弃了就该放弃。不是不可敌,是不得不放弃!
不能成佛,屠刀就不要丢弃;不能成圣,情感就不会不犹豫。没有人真正不悲不喜,只是有人看淡了缘落缘起。
明天的课题,你今天已经在温习,为什么不珍惜。阳光升起时,让它温暖一地。”
搁下笔,赵高自嘲一笑!也许小朱雀看到了又会嘲笑哥哥写得东西非诗非词...
但赵高想写,便写了。
因为他忽然有些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