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凌孤伶伶的坐在自己宽大空旷的房子内,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和吴长天的一番对话大概知道了吴长天已经失去了该有的斗志,可是他自己不甘心。
他因为吴长天才卷入这件事情,到这时候已经抽身难退了。所以有些事情就该在有机会的时候赶尽杀绝,若是那一天夜晚在苏州的截杀能够一举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了赵高,他又怎么会有现在忧愁?他依然会享受无限风光。可是眼下的形势却对他一丝一毫的好处都没有,赵高不但没有死,而且即将要将自己逼上死路了。
他不是甘心受缚的人,所以最终他的目光坚定下来,充满了决然之气。
许繁诗的家中,闺房的门大开着,大白天客厅的灯光依旧亮着。房间内的地毯上胡乱的丢着一些散乱的被单和纸巾,空气中一种靡靡的气味若有若无的飘荡着。原本只属于许繁诗私人的大床上,两具身体呈现出了一幅阳刚与yin柔的完美相对的画面。
“今天有没有事需要我帮手的?”许繁诗慵懒的仰面问道。
“不用了,在京城我还真的是没打算大动干戈来着,最多就是恐吓恐吓吴长天那个老头罢了。除非他和华凌两个老家伙真的对我动手了,我才会反击。”赵高说道。
“那好,老娘再呆在家里休养一天,你该干嘛干嘛去!”许繁诗慵懒的伸了伸懒腰翻了一下身子,任凭诱人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展现出惊人的曲线。
赵高撑起自己的身子,眼神不由自主的投向许繁诗那对硕大的双峰,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腰眼嘀咕道,“果然是地越耕越熟,牛越耕越瘦...”
“你说什么?”许繁诗特意转过身,媚眼如丝的盯着赵高,还有意无意的让自己胸前双峰起伏的波涛更加剧烈了一些。
赵高赶紧暗念不动明王咒说着,“没什么,昨天买了那么多菜在冰箱,你自己饿了就随便做一点吃。我先走了!”
说完赵高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改天再来,大官人...”许繁诗用完全和她本sè不相同的娇柔语气嗲嗲的喊了一声。
赵高落荒而逃。
没有选择奢华的会所,也没有选择高档的餐厅,赵高和杨拙两人随便找了一处简陋的小酒楼就坐下来点了一瓶红星二锅头还有几道小菜,男人之间的约会大概就是这样了。因为是白天,所以两人只是浅酌而已,一边说着一些商业上的事情。
“刘小川那人有点妖,你是从哪里得到这样一个人的?我查过他的资料,竟然是平平无奇。”
“想挖人我劝你还是算了,你不如想想凭着杨家的关系是否能够留住夏知秋那个女人。刘小川是一定不可能的!”赵高一脸自信的笑容说道。
“笑话,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我只是好奇,他的资料按道理不改这么平常才对。”杨拙纳闷的说道。
“其实我也惊叹!刘小川是真正的人才,可是你不觉得将他推荐给我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国士吗?”赵高说道。
“是别人推荐给你的?那人傻了?有这么好的人才在自己手中岂不是ri进斗金毫无问题。”杨拙举着酒杯震惊。
赵高想起那个自己仅见过一面,却将睿智的目光隐藏在平淡之下的男人,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如果这个人自己在监狱无法这生都未必走的出来呢?”
“难怪,你怎么会和这样的人也有交集的?”杨拙说道。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难以说定的,如果不是那一次你在中海市从李浮沉手下救下了我,我就不可能活着;我如果死了,就无法见到后来的一个老人,那个老人也不会推荐一个监狱中的龙一个老人给我认识;那就更加不可能得到刘小川这样的人才了;如果没有刘小川,我或许今天还在为怎样将凤临集团并入问鼎而烦恼,也有可能,我已经被李浮沉或者吴长天当中任何一人狠心给捻灭了。这大概就是命运!”赵高缓缓说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别的我就不知道,但是我杨拙的妹妹岂不是要守活寡,一生悲苦?”杨拙没好气的说道。
两人碰杯之后对饮一杯。
“其实告诉你那个幕后真正指点我的人你才会真正惊叹,和那些人比起来,我们差的还太远。”赵高说道。
“那人我听说过?”杨拙狐疑的问道。
“有一个人,二十三岁从摩根士丹利辞职之后到了香港,二十四岁成为了华夏基金最神奇的cāo盘手;有一个人,三十岁成为了华夏基金的副主席,在国际金融交融市场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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