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云川在她对面盘腿而坐,颇为同情地点着头:“你的郁闷,我很懂。”
“懂有什么用……”清儿脑袋一垂,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绝望地说:“他们不陪我玩也就算了,还剥夺我上阵杀敌的权力,唉……我这可怜的实力,估计十年内是不可能让他们刮目相看的……你走吧,让我一个人无聊死算了……”
“嘿嘿,这个嘛……”楚云川神秘兮兮地笑问:“如果我真能让你一鸣惊人,成为那种天下无敌、神话一般的至尊强者,但前提是,会有一定的风险,还会有一点点痛苦,你愿意?”
“啊?!”楚云川的话,就像一剂兴奋剂一样,令清儿迅速挺直了身子,迫不及待地追问着:“快说快说,是什么方法?”
“你先说说,为了成为仙武神话,你是不是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呃……这个……”清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即叉着腰板斩钉截铁地回道:“只要不让我变丑,怎么着都可以!”
“好,真不愧是我神都出来的人,霸气!”楚云川勾起手指,戏虐性地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又嬉笑道:“咱神都的人,就算是玩,也得注意一点档次,去找道器阁老要柄像样的好剑,暂时耍几天,等重造衍生界之日,就是你脱胎换骨、蜕变为仙武神话之时。”
“真的?”
“千真万确。”
“耶!我先去找道器阁老要宝贝,回头再来找你。”
“嗯。”
从她的眼神中,楚云川看到了她对强悍实力的渴望与期待。
有这股动力驱驶着她,楚云川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也落了下来,这次重造衍生界,不容有半点闪失,如果她肯主动配合,将可事半功倍。“吃了这颗定心丸,我得补个安稳觉才行。”楚云川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将那张由羽衣亲自开发的躺椅搬了出来,横在真武阁的必经之路上。
借着树阴的清凉,楚云川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没过多久,他的耳根子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听到什么动静,懒洋洋地喊道:“干嘛像只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开溜?自觉点,出来。”
假山后面果然钻出一个人来。
是白涧七。
他就像一个郁闷得想要撞墙的倒霉蛋,无所适从地挠了几下后脑勺,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楚云川身边,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我就是……那什么,不是想翘课……就是,纯粹就是想去上个茅房。”
“真武阁后面有茅房。”
“不是……那个已经被给饮霜给霸占了,我没理由跟她一起上茅房吧。”
“跟她一起上茅房,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愿望吗?”楚云川睁开眼睛瞄了他一下,慢条斯理地说:“别解释,越描越黑……既然你这么想出去溜?,我成全你,去趟天魔宫吧,叫你那个外公来趟白城。”
“啊?”白涧七摊开两手比划着距离,纠结道:“他在西域,这……这有几万里啊,这算是溜?么?师傅啊,你想给我小鞋穿,可以,但……但你能不能给条简单点的路线图?”
“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白涧七猛一拍脑门,万念俱灰地回道:“你有什么事非得见他啊?再说了,现在什么环境,他怎么敢提着脑袋来见你。”
“重造衍生界。”楚云川直言道:“你是他亲外孙,我不管你是跟他软磨还是跟他硬泡,总之,七天之内,我要看到他人。还有,记得叫他带上阴阳镜,人和物,一件都不能落下。”
“那我叫个伴行么?”
“嗯,带上无为,两人比较妥,如果南宫夜不从,你们可以来硬的。”
“谁要带他啊,我要弹琴的那个!”白涧七见楚云川无动于衷,等半天也不点头,他忍不住焦急地威胁起来:“我可是听说她早已经对某人死了心,某人是不是应该正视一下这个严肃的问题?这事要是传到了那个谁的耳朵里,那后果可就……”
“嗯,有人的后果会很严重。”楚云川双手枕着后脑勺,悠然自得地说:“那个某人,有过什么龌龊的想法吗?全是一帮没心没肺的混蛋捕风捉影编造出来的……还有,回头转告一下那帮混蛋,某人现在很幸福,哪个混蛋要是敢给某人捅娄子……某人,不介意将小鞋的尺寸再改小一点……”
“行,打住。”白涧七抹了一把冷汗,欲哭无泪地说:“算我没说过,您老好好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