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顿时如雨而下,深入骨髓的疼痛,如同千万根钢针在这一瞬间齐齐穿透了他的身体。
这份疼痛,几乎是超越了人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
“哥哥,你快躺好,你身上的骨骼是阿爹帮你接上的,但是情况依旧很严重,更何况你经脉尽数断裂,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下床的。”
小柳儿心疼的看着青年,慌张的解释道。
“经脉断裂?”青年根本顾不得钻心的疼痛,连忙运转丹田,试图调动一丝堙灭之力为自己疗伤,可他整个人却是顿时就愣住了。
丹田之中的堙灭之力经过小半月时间的恢复,已经处于充盈状态,可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去调动分毫。
就好像两者之间的关联被无形的阻隔开来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青年整个呆住了,目光涣散失神的看着茅草屋的天花板,这个事实,他一时之间如何接受得了?
无法调动堙灭之力,与废人有什么区别?
“你体内的经脉还没有彻底修复,不能运转丹田内的力量,否则,狂暴的力量随时能够将你逐渐愈合的经脉彻底撕裂开来,到时候,你就真的只能是一个废人了。”
一只坐在门坎上抽着旱烟的中年男人漫不经心的开口。
他起身走到了青年的床榻边上,缓缓的蹲下,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个地方与世隔绝,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除非是能够破解这里的封印阵法,可偏偏青年就是这么冲天而降,如何能让中年男人不好奇?
“我……”青年神色恍惚了一下。
是啊,他怎么会来到这里?
他是宁知啊,他昏迷之前还在宁家的广场外,解决了宁云空这个大麻烦,怎么醒来之后就会来到这里了呢?
“我叫宁天辰,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这里人生地不熟,宁知又没有丝毫动弹的余地,若是仇人的话,岂不是能直接要了他的命?宁知自然不会说实话。
至于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初与宁云空一战之后,精血被掏空,反噬的力量随即袭来,宁知根本没有任何的知觉就昏死过去了。
只是,无形之中,宁知能够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似乎,是有人刻意把他带到这里来的。
可到底是谁,宁知就不得而知了。
“哼!”中年男人脸色一沉,轻哼了一声,背着手离开了茅草屋,房间内,只剩下了宁知和小柳儿两人。
宁知的目光落到小柳儿的身上,这丫头年纪十六七的样子,正值花季,一颦一笑都如同绽放的百合,带着清香的魅力。
即便是穿着一件布料粗糙,而且被洗得发黄的裙子,也依旧遮盖不住这丫头的天真和美丽。
“小柳儿,你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宁知艰难的露出一抹笑意来。
“这里就是远宁村啊。”小柳儿笑嘻嘻的说道。
在她眼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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