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石坝,有多少古武传人和修炼者,被埋骨于此吗?”
宁知还没来得及坐下,这些人的声音就响起了,各种不屑,各种轻蔑,还有……各种嘲讽。
总之,在他们的眼中,宁知就是单纯的跑来送死的。
宁知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后再次转过身来,没来由的笑了笑,不恼不怒,道:“我敬诸位是三省武道协会的前辈,所以客气,不过,诸位千万不要觉得宁知好欺负。”
“说句不当说的,即便我是来送死,又与诸位有什么关系的?难道诸位要替我去死?”
“当时吃饱了撑的,什么屁事都要管?”
虽然宁知没有动怒,但是,者说的话可实在是有些不好听,一言不合就直接开怼了,完全忘记了江镇安之前给他的忠告。
这不,如此粗言鄙语一出口,众多武道协会的成员脸上猛的就多了一抹冷色,一双双眼睛如同鹰鹫般,凌厉的盯着宁知。
“这年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人,可真是多啊。”
一名年过古稀的老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轻抚着花白的胡须,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
“这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吗?”
“替人下战帖的是你们,让我非来不可的也是你们,出言不逊,咒我生死的还是你们。”
“我不管你们是想当老好人,还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都不重要。”
宁知直面白色长袍老人,目光丝毫不闪躲的笑道:“毕竟,你们不配!”
“竖子狂妄!”
“你可知道三省武道协会意味着什么?不管你是古武传人还是修炼者,都要遵守武道协会的规矩,单凭你这一句话,武道协会就能将你诛杀于此了。”
又是一名中年男人站起身来,愤怒的盯着宁知呵斥道。
“下战书吗?就现在,我接了!”宁知戏虐的看着中年男人,同样满是轻蔑的问道。
顿时,中年男人脸色憋得通红,他摸不透宁知的底细,但是他却知道宁知身后的力量,以及当初在体育馆宁知力战汪云飞的事情。
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宁知的对手,一时之间自然有些不敢接话。
“哼!一个散修,能不能活过今天还是未知,若是你真有能力,可以击败高雄道馆的夜司,我便向你下战书。”
坐在第一排,靠近中间位置的老人缓缓站起身来,锋芒相对的看向宁知。
他这话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要告诉宁知,想要挑战他们可以,但是,得拿到入门的通行证,而打败高雄道馆的夜司,就是入门的通行证。
当然,他们可不觉得宁知有这个实力打败对方。
“希望待会儿你还有足够的自信说出这句话来。”宁知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诡异的弧度,耐人寻味得很。
撂下一句话,没有人在蹦跶出来找宁知的不痛快,索性,宁知也就走到了另外一边坐下。
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怕自己一怒之下,把三省武道协会连根拔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