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连夜雨,眼下可真是多事之秋,如果可以依靠武力镇压一切的话,任由汪建国他们施展什么手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枉然。
只可惜,这终归是法制社会。
“无妨!我倒是想要看看,汪家能够使出什么手段来,又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这一切。”宁知寒声道。
此刻,汪建国一群人已经乖乖的尽数滚出去,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宁知和汪梦云两人。
“既然回来了,就好好休息一天吧,你先上楼去。”宁知看了汪梦云一眼,转身向着客厅外走去。
汪建国他们的突然搅局,并且好无厘头的倒打一耙,让宁知此刻的心情十分不好,真的真的十分不好。
他走到别墅外的前院中,背负着双手,漠然不与,漆黑而深邃的眸子,如同黑夜中的一抹光亮,望着远方。
“师尊!高雄道馆只是一个空壳子,没有真正的修炼者或者是忍者,全都是一些普通的空手道成员。”
宁知站在人群边缘站了数分钟,雁东来才硬着头皮说道。
他们都是去对付高雄道馆之后收到宁知消息,才直接赶来山顶别墅的,目的无他,只是单纯的为了震慑汪建国他们。
“回去吧。”宁知没有回头,淡淡的说道。
高雄道馆从对战天安保的挑衅,到主动下战书,身为当事人的宁知,还窥探不透这件事情的根本,让他如何能不恼怒?
山本制药的突然袭来,拿着合约书,却收着高昂的代理费和开脱市场费,想要分文不花就从梦回制药厂空手套白狼。
老太太的突然死亡,为宁知扣上了一口莫须有的罪名,偏偏连尸体都已经火化,就算是想要查一下的宁知也根本无从下手。
而一月之后对战广省省尊,以及京城宁家这柄悬在头顶的刀剑,都是随时能够落下取人性命的锋芒。
宁知,身在局中,一时间无从破局,这种无力感,让宁知一颗心也是逐渐沉到谷底。
“师尊保重!”雁东来拉住了想要说话的雷千霜,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躬身留下一句话之后,便带着所有人离开了。
“师兄,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以师尊的实力,想要那老东西死,何须如此费劲?这分明就是莫须有的污蔑和陷害。”
走下山顶别墅的雷千霜,挣开了雁东来的手心,替宁知委屈,不满的说道。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于师尊而言,就是一个局。”
“汪家老太太的死,在明眼人看来,肯定不是师尊所为,但是,总有人会胡乱带节奏,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师尊的实力。”
“师尊眼下正在寻找破局之道,你要说的话,并不能给师尊带来任何帮助,不如不说。”
雁东来有理有据的给出了答案,道:“想要帮助师尊,那就把高雄道馆身后的人揪出来,否则,一切都是徒劳。”
不知道为什么,雁东来总觉得宁知眼前面对的问题,归根到底,都是一人所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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