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
昨夜关于太子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原本就想趁机拉亓官祐下马的人,这次可是逮到了机会,要好好的将他参上一笔。
二皇子上前作揖道:“回禀父皇,四弟他一向不谙世事,去到绯楼也算是见见世面,可他竟然要立绯楼的女子做太子妃,简直不成体统。”
“四弟怎么说也是当朝太子,将来是要继承王位之人,只是将绯楼的女子给带回府上倒也无妨,可没想到他竟要立她为妃,这就不成体统。”
“绯楼的女子何德何能,又怎能母仪天下?”
二皇子亓官慕白说来慷慨激昂,深怕别人不知他有多么关心自己弟弟似的,虽说他不过是那么说说罢了,又不是真的关心。
若是能够借此绊倒自己这个弟弟,倒也是好事一件,能让他成功上位。
皇上亓官傲听来甚是不悦,原以为是外界的传闻,毕竟自己的这个儿子太过纯良,不知什么是人情世故。
去到绯楼见识一下就见识吧,却没想到他竟带回绯楼女子,竟还做出如此荒唐的举止行为。
凝眉摆摆手,“这件事情容后再议,先说边境的事。”
亓官傲这是在给自己儿子一个机会,让他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回答的机会,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是。
可是亓官慕白一听倒是不乐意了,再次斗胆道:“父皇,四弟的事情堪比边境,边境需要的是有能力者居上,而四弟的事若然不解决好,哪怕边境无忧,我们国家的命运也堪忧啊!”
“儿臣斗胆谏言,已经预料到自己余生的可怜模样,但为了我们大啟国的未来,儿臣不得不做!”
好一幅我为江山社稷,为了大啟国未来堪忧的样子,不过他倒是真的担心,只怕自己还未抢到江山,就被这个蠢钝如猪的弟弟给挥霍一空。
若真是如此,这个皇帝做来还有何意义,帮忙还债都要忙死。
亓官傲知晓他心中的意思,原本想要岔开这个话题,与亓官祐慢慢商讨,却没想到经他那么一说却成了众人的事。
既然如此,那就顺下他的意,也算是了却大臣们的猜测。
“祐儿,回答你哥哥的疑惑,若然不给他答案,只怕他会夜不能寐。”
亓官祐作揖道:“是,父王。”
上前一步亓官祐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那套说辞给搬出,再怎样他也不会傻到将自己真实想法给说出口,免得成了亓官慕白的把柄。
“我知晓你们对我的疑惑,可曼幽儿并非真正绯楼之人,她可是将门之后被人拐骗落魄于此。”
“若真要说她的不是,那便是你们这些不能去打仗之人的错,害的人家女儿变得如此,但好在曼幽儿出淤泥而不染。”
“否则,我也不会让她做我的太子妃!”
“你们觉得我疯癫,凭着她如今的身份就是在作妖,可有一点我很清楚,若然错过天下如此好的女子,母仪天下的之人才是真的没了!”
亓官祐知晓他们想要的只是答案,而非真正的缘由,既然如此给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