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关:吃。
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没有人规定不许吃饭,但是,没有人会让米蕾蒂去吃饭。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米蕾蒂默念了两遍《孟子》,继续打麻将。很重要,关键是很饿,米蕾蒂一定要说两遍。
一直到了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恰希终于带了两大杯热腾腾的牛奶过来。
这两杯牛奶是历来都有的,与其说,这两杯奶是为了防止新人打到一半给饿晕了,倒不如说,为了防止新人装饿晕了好开溜而特意备好的。
“米蕾蒂,怎么样了?”恰希关切地问道,连胸部都为之打了个哆嗦。
“咕咚咕咚。”米蕾蒂顾不上说话,一面看着这个36D,一面喝光了两大杯牛奶。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杯子底,喘了一口气道:“还好咱当年带团时间长,挺得住。放心,现在是六百个。”
“六百个,那我就放心了。今晚上小心点,熬过去问题不大。”恰希低头算了算时间,偷过褐色的卷发,米蕾蒂能看到那双美丽的褐色宝石。
“哈,恰希,你太小看我了吧。我的意思是我们有六百个金币的收成哦。”想要给恰希一个惊喜,米蕾蒂露出八颗牙,笑成一朵鸡冠花。
“什么!你赢了六百金?”恰希听了之后却是大惊失色。
“怎么?你觉得我没那个实力么?”
“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米蕾蒂,这场比赛,按照惯例,你一定要输呀。”
“为什么?”米蕾蒂显得十分不解。
“因为不输的人,下场都很惨。”
“什么?幺鸡在手,天下我有。有了撒比斯,我一定会干劲满满的。管他是谁,一样杀的他片甲不留。”
听到这话的众人都暗自为止摇头。可惜,米蕾蒂已经进入了自嗨模式,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比赛一直持续到午夜时分。
所有人都已经被这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给镇住了。
“老兄,这个小姑娘可真不得了啊。已经打了十五个小时了,到现在几乎没点过炮。”一位高瘦的正在跟一个矮胖的在一旁小声地议论着。
“想不点炮还不容易,你我当年也做得到。但是,人家到现在还在赢钱好不好。”
“算了吧,这个小姑娘不知道怎么想的,这钱,就怕有命赢没命花呀。”
第二关:困。
没有人能够让自己的脑子一直维持在清晰的状态,哪怕是穿越而来的米蕾蒂。
当牌局进行到凌晨两点的时候,米蕾蒂终于进入了极限状态。
而这时候与她对战的,是已经睡饱了的精神抖擞的三个人。
“希尔维亚小姐,现在,是时候跟你讨要一些利息了。”
面前这三个人,是在上午交过手的一批。说起来,这三个人都犹如天残地缺一般,多多少少都有些残疾。跟他们打,有一种去残联慰问的感觉。
“桑角库查先生,你觉得你可以从我这里赢多少?”
米蕾蒂虽然感觉头痛欲裂,但是所谓“失节事小,面子事大。”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退缩的。
但是眼下的情况却有了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