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来到里屋坐下。棕头发的小吉姆在送上一瓶杜松子酒后就知趣的离开了。被老爹拉到后面说话的,没一个是他们能惹得起的。这种人,让老爹一个人应付最好。
“老朋友,你不好好地在王都当你的麻将士,跑来我这里做什么?”独眼老吉姆拉着带斗篷吉姆的手一直就没有松开。
“老吉姆,我来取我存在你这里的那样东西。”带斗篷的吉姆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着。
“吉姆,你知道的,那是被诅咒的东西。我们不是说过不要碰了么?”
“老吉姆,我是真的有用,只有用它才能取得胜利。我要复仇。”
“算了吧,放下仇怨,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你在王都混不下去了,就回来在这碎齿城住下吧。”
“放下仇怨,一切看淡?”金头发听了,不禁啊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吉姆,你是个善良的人,不会继续在做那种事了。只有我才是恶人。”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嫉妒。”带斗篷的吉姆一把掀掉了头上的斗篷,露出一头金色的头发,与已是满头银丝的老吉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这满头白发算什么?你的右眼算什么?”金发的吉姆越说越激动,最后是捶着桌子,瞪大了那深邃的蓝色眸子,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左手,又!算!什!么!”
回应他的是独眼老吉姆的沉默。
“不说话是吧!那我问问你,老吉姆,那你告诉我,那个棕色头发的小子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我儿子吉姆么?”老独眼用那仅剩的右眼盯着金头发,浑浊的眸子里散发出不属于普通市民的王者气势。
“果然没错,老朋友,你自己难道就真的放下了仇怨么?”金头发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道,“高斯人有句古话,‘如果你爱一个人,就让他叫做吉姆,如果,你恨一个人,就让他叫做吉姆。’老吉姆,你给你儿子的这个名字,是因为前一条还是后一条呢?”
“我,我,我当然是……”老独眼颤颤巍巍地还想辩驳些什么,却被金头发一拍桌子给打断了。
“行了,醒醒吧,老朋友。别再自欺欺人了。我们三个人当年可是号称金发三人组的。你跟玛丽会生下了一个棕色头发的儿子么?这比说熊猫的老爹是大鹅还搞笑。神之麻将我已经带来了。”金头发说着,排出三张麻将。
“我,我……”老独眼的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要绽开了,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猛吸了一口气后道:“好吧,咱们再搏一回。反正,失去了玛丽,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玛丽死了!”金头发一愣,眼中所有的光华都失去了颜色,如烂泥般瘫倒在了地上。
“怕什么?玛丽死了,但是她的儿子还在呢。虽然只有一半的血统,但是一定会成功的。”老独眼说着,翻开了自己的左眼皮。
里面是一颗流动着诡异红光的血宝石。
“龟儿子,过来。老子有事找你。”老独眼仍然像往常那样吆喝着,左手中抓紧了那枚血宝石。金头发的右手中则握紧了三张西风。
……
范克里夫伯爵府。
明亮的马灯下,伯爵的手里正捏着一块羊皮,两只手正在兴奋地发抖。
“赵同志,对付米蕾蒂的事情不用发愁了。克里斯多夫已经去激活神之麻将了。”
“激活?”听到这个词,赵信有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