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父亲那样的坏蛋,国家的蛀虫,早就该死了。”关振振牙尖嘴利的说道。
李格非眼里腾起火焰,抿着薄唇,她看着他步步紧逼,一步一步往后退,李格非看着她的动作,原来她也没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惧。
她被逼到了墙角,李格非再逼近,她退无可退,李格非掐住她的脖子,冷笑道:“关振振,你本事不是挺大的吗?还回来做什么?”从他这个视角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她不断起伏的胸脯,李格非恨不得干死这个臭女人,羞辱她道:“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别的男人无法满足你,回来准备让我好好干你是不是?”他另一只手往她的胸部摸去。
这人说话太难听了,关振振提手一个巴掌甩过去。李格非眼疾手快紧匝了她的手,猛地一折,关振振疼出泪来:“你……你放手。”
李格非点了点她脸颊上的泪,往口里一送,“我的心肝宝贝儿,你以前不是挺硬气的吗?什么时候在男人面前学会哭了?啧啧,我见犹怜,告诉我,你用这一招诱惑了多少男人?”他躬身将她抱起,将她扔到床上,看到她的裙底风光,喉头一动,将她底-裤一撕,随便往床下一扔。
关振振翻身想逃,李格非迅疾的捉住了她的手。
“李格非你禽兽,你放开我。”
“你来这儿不就是想让我-干-你吗?装什么贞烈!”李格非捡起她的内裤,往裤兜里面一塞,“你逃啊,不穿内-裤,等着被人大街上干你吗?哦,还是你喜欢在车上做?”李格非冷笑:“我看你八成是想重复八年前的故事对不对?想不到你还在回味八年前的感觉,行!就这么办。”他又去解自个儿腰上的皮带……
关振振一想到八年前那个疯狂的夜晚,双腿软了,“不……”她伸手搂着李格非的腰,不让他解皮带,明天她还要见儿子见杜琪峰,她不能被李格非弄的那么狼狈见不了人,“李格非,你……你饶了我吧,我不跑,我不跑了。”
“那行,乖乖给我去床上躺好。”
关振振咬牙看了一眼那张大床,狠狠心,将裙子一脱,不能把衣服给糟践了,不然衣服被李格非这禽兽给撕掉,她就回不去了,内衣也一并脱了下来,火红的凤凰图腾在左胸上蒸腾着熊熊的火焰。
这个凤凰图腾,当年也是在这张床上由李格非纹上去的。
李格非将皮带一解裤子一褪,露出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他的欲-望在她进门时已经抬头,看到她浑-圆的胸部更加火热,此时完全被释放出来,尤显得狰狞,他走到床边,提起她的腿,就这么报复性的毫无前戏的狠狠进入,一个挺-身,尽没她的身体。
李格非的凶-器向来粗-大,一顶-进去,关振振只觉得下半身如裂帛一般疼痛起来,李格非提着她的腿,她的身子被迫抬起,身体并不舒服,手紧紧抓着床单,李格非无视她的疼痛状,狠狠地抽-动了几下。
关振振那里尚未湿润,他每动一下,对她而言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李格非自己也很不爽她的干-涩,索性不动,大力的揉-搓起她的胸来。比起七年前,她的胸部好像大了一个罩杯不止,一想到这极有可能是男人摸出来的,他的心里就嫉妒的发狂,感觉到她被他的充满湿润了一点后,他就狠狠地恨恨地再次撞-击了进去,关振振被他撞的差点魂飞魄散,手指头都痉-挛起来。
李格非面色狰狞而扭曲:“关振振,这些年来,有多少男人这么让你爽过?杜琪峰那杂碎碰过你吗?”李格非恨恨地揉-搓着她的胸部,炽热的唇凑过去,鼻息发出来的热烈气息喷薄在她的耳根,他在她耳边说这淫-言-荡-语,“他有让你欲-死-欲-仙过吗?”
李格非说话永远让人觉得那么熟悉,当初他也是这么说她和她袁漾哥哥的,好像她和男孩子亲近,她就必须和男人有一腿似的,关振振忍着那好似抽筋拔骨般的疼,咬牙切齿的冷笑道:“不管别人有没有让我欲-生-欲-死过,反正和你在一起几年,你李格非从未让我达到过那个高度。”
他每进一下,关振振都要拧一次眉,仿佛这样才能缓解身上的痛意,但随之她脸上又绽放出一丝快意:“你喜欢和那么多女人搞在一起,李格非,难道就没修炼过自己的技术?看来这么些年,你那些女人是白上了,让你到现在还只是一味的横冲直撞……啊……”李格非忍不住在她的凤凰嘴儿上咬了一口,关振振疼的要命,又忍不住大笑起来,“李格非你让我达不到高-潮,你也不需要咬我呀?咬我你照样无法让我得以高-潮的。”
这个女人该死的欠收拾,听听她说的话,就知道她多么的欠`操。“关振振,我今天就不让你高-潮,我就是不让你高-潮,从今天起,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而我对你最大的惩罚,就是让你永远尝不到高-潮的滋味。”
在他滚烫如烙-铁般的研磨下,她已经湿透,李格非便加速马达在她身上驰骋。他报复似的,动作威而猛,关振振受不了这一波强似一波的冲击,眼泪都被他给撞出来了。她忍不住想失声痛哭,但终于不愿意让这个男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便只咬紧了牙关做痛苦的样子。
李格非看到她那副你技术那么差我恨不得想死的表情,更想-操-死她。
等他释放时,她直接被-做-晕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姑娘们你们一定要给我撒花花,我这是让我爸特地开车送我出来更文的,现在又停电,热死了。过会儿还要回去。到家肯定七点多了。
明天看情况更新,留言给力,一定更,留言不给力,可能就隔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