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气。
那个金衣道人就是五仙山金系一脉的分宗主,“金衣道君”金锐。一向看不起粗鲁冲动的轩辕极,轩辕极登上宗主宝座的之后,他更加变本加厉的讽刺轩辕极,因此两人的性格一直不合。
“算了,算了。”其他三人赶紧劝道。
其实金锐也支持暗袭血门这个行动,不过,看到轩辕极这幅嚣张的嘴脸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这里是易教,不是你们五仙山。”张靖脸色一沉,两人这么一闹分明是不给他面子,不在乎易教的颜面:“你们内部的矛盾,自己在门内解决,不要带到我易教来。”
两人听见张靖这番说辞,也意识到自己失礼之处,便不再着声。
“为何要攻打血门,我想大家也应该知晓。这些年血门对侵扰,也不用我多说。”张靖见其他人一时都不愿发言,开始抛砖引玉:“采血堂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的确,若是再不给血门一些压力,等他们找上门来时就是自己门派的末日。采血堂都是如此,近年来一些小门派就更不要提了。这样下去,早晚就是血门一家独大。
“阿弥陀佛!”大礼禅院的平易大师道声佛号,然后缓缓站起来,说道:“敢问张教主,考虑过此时大战会死伤多少人吗?”
“破而后立,不破不立。”张靖见是平易大师,先是双手合十以示尊重,随后解释道:“这些年一些小门派相继销声匿迹,现在采血堂也突遭灭门。也许不久之后,只剩下我们正道的几大门派。那时再想反击,已经失去时机。”
平易大师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大礼禅院的主持平空大师的颜色止住。只好又道声佛号,坐了下去。
“那请问张教主,为何偏偏选择这个时候进攻血门?难道忘记几十年前的惨剧了吗?”天龙山的掌教陆元朝也开了口,他那飘飘似飞的美髯极为惹眼。常年与易教关系密切的门派天龙山,不知为何今天却唱了反调。
张靖见是著名的“瀑布胡子”路元朝,先是笑了笑,然后说道:“嗯。诸位有所不知,血门已经开始在各派安插内应。我们易教也没能幸免。我想当年之事,就是由于内应泄密所致,不过,现在在场的各位都不可能是内应吧。”
张靖看着众人都是一副诧异的模样,右手伸出,只见青光一闪,一个绿色的透明圆球就出现在他的手中。众人仔细向其中看去,只见一个小人端坐在里面,像人偶一般。
元婴!众位修真之士大吃一惊。夺取他人元婴,这极损阴德,弄不好还会有报应。
“这就是混进我易教高层的血门内应!”张靖咬牙切齿的怒视其中的小人:“只是他一人,就让我易教损失惨重!”
众人这才释怀,怪不得要将他元婴剥离**,易教之人用易教之法根本无可厚非。只有诸葛如玉初经人事,有些看不过去,便扭过头去。
“原来如此!那我们大礼禅院肯定大力支持。”这时,大礼禅院席位的一位长相斯文的和尚站起身来,双手合十说道。张子轩此时正在观察着诸葛如玉的一举一动,他对于诸葛如玉的怀疑从来没有变过。
那个和尚见众人都疑惑地看向自己,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都憋红大半:“对付这样背叛之人,实在是应该千刀万剐!”
这一句话,让众人大吃一惊,包括漫不经心的张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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