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珠的亲事还是没成,阮临湘知道了前因后果直道因祸得福,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许兰陵泼她冷水:“亲事毁了就罢了,你大伯父可不好过了。”阮临湘不满道:“那是大人的事,怎么能牵扯到孩子呢?”许兰陵笑道:“你还是小孩吗?”
阮临湘嘟着嘴:“怎么不是,你成亲的时候答应我陪我玩的,现在还没兑现呢。”许兰陵想了想,道:“这两日有点忙,过两天我在家提前陪太子过寿,你先准备着,等太子的寿辰过去了,咱们去庄子上打猎,泡温泉,如何?”
阮临湘欢呼:“太好了,太好了,我一定好好准备。”
太子生辰的当日是要在宫里过的,因此许兰陵便提前一天替他贺寿,二人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规矩礼节也不是十分讲究,只是一起吃顿饭,听唱戏就罢了。
阮临湘打听了太子的喜好,请了戏班子,又让人准备筵席,忙得团团转,不过她一想起忙完寿宴就要出去玩就充满了劲儿。
到了那天,阮临湘特意换了一身华服,准备应酬,太子今日要带侧妃乐善槿一同赴宴,阮临湘已经做好陪客的打算了,谁知竟有一位不速之客。
乐善槿拉着乐鸣玉的手笑道:“我妹妹到宫里陪我住几天,听说将军府景色极好的,就一直闹着要来,许夫人不会介意吧。”阮临湘虽然不喜欢乐鸣玉,但来者是客,她也不能把人往外赶,自然笑道:“侧妃说的哪里话,我和乐小姐同在一起念过书,也算是同门了。”
乐善槿笑道:“谁说不是呢,我呀倒是很喜欢念书,偏生那时候家里事多,总抽不开身,我这妹妹倒是好命,可她又不喜欢念书。”
乐鸣玉拉着姐姐手不高兴道:“姐姐,你说什么呢。”乐善槿笑道:“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阮临湘连忙打圆场:“我们又不是男子要建功立业,读那么多书做什么?不过是打发时间多交几个朋友罢了。”乐善槿笑道:“正是这话。”
戏开场时男人们在外面已经喝上了酒,乐善槿有孕,阮临湘便提议不喝酒,用水来代替,女客只有乐善槿乐鸣玉姐妹俩,但阮临湘仍然忙得团团转,一会打点茶水点心,一会打点唱戏说书的百先儿,一会又忙着酒席的单子。
乐善槿会意,道:“这一家子虽说人不多,可件件小事积累起来也够人忙的了,也难为你这么年轻就打点的妥妥当当。”
阮临湘谦虚道:“过奖了,您是客,我不能陪您说话倒是我失礼了。”乐善槿笑道:“别说这话了,你去忙你的吧,左右是看戏,鸣玉在这陪着我就行了。”
阮临湘又告了罪,匆匆去厨房定了菜单子,原先定的菜单子里没有预备乐鸣玉的,此时又要打听乐鸣玉喜欢喜欢吃什么,又要去采购没有的材料,厨房的人不敢擅自做主,便请了阮临湘来。
好容易处理完厨房的事,阮临湘累的坐在园子里歇歇,木兰在一旁给她擦汗,道:“夫人可辛苦了,要不咱们先歇歇再去吧。”
阮临湘撑着站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操办宴席,一定要办的漂漂亮亮的,让人心悦诚服,她摆手道:“别歇了,快去前头招呼客人吧。”
二人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了乐鸣玉独自一人走在小路上东张西望的,阮临湘忙迎了上去:“乐姑娘怎么了?是不是迷路了?”
乐鸣玉全然没有了刚才在乐善槿身边的规矩,神态傲慢,道:“我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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