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隘,虽让人觉得不舒服,可到底没什么坏心,当初娉婷的婚事已经下了圣旨,好好的一个皇子妃,说变就变了,她心里也不好受,婷儿是咱们阮家的女儿,虽说为了阮家做些牺牲是应该的,可我心里也很是愧疚,觉得对不住她,如今景枫又出了这种事,你大嫂可是经不起一点打击了,若是你和她吵起来,她反骨一生,怨恨我们偏心,可就坏了。”
阮飞琼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道:“爹我错了,我明天就和大嫂道歉,一定会打消她的怨的。”
阮向贤见女儿明白,呵呵一笑,道:“也不知怎么,咱们阮家一向是闺女比儿子贴心明白事,你哥哥们呀,老大有些混,老二又一副风流才子样,你三哥偏又爱经商,生意经一套一套的,官场上的事是一听就头疼,唯有你还有点我当年的样子,这一代也是,你瞧婷儿,温良娴雅识得大体,景枫就不行,临湘虽然被你二嫂惯坏了,可该做的事一点都不含糊,卓颖是个好的,可瞧着和你二哥差不多,一副文人做派,垂景小
,看不出来,你说说这事,临了一个挑大梁的也没有。”
说着有些黯然,阮飞琼忙劝:“娉婷的夫君看着不错,将来能帮衬着景枫就行了,临湘嫁的更好了,卓颖和垂景更不用操心了,景枫虽说混,可心地还是好的,多多劝劝总会明白的,我那么说是怕娘硬要说和蓉儿和景枫,爹你就别操心了。”
阮向贤叹气:“你一个女孩子都能分析的头头是道,你哥哥就不行,硬是没往这上面想。”阮飞琼被父亲无奈的表情逗笑了。
第二日,阮飞琼给足了谢氏面子,当着大家的面,郑重的行大礼道了歉,谢氏反而被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当时就慌慌张张的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
阮飞琼当天还私下里找了谢氏,推荐了好些名门贵女,温柔淑女,比盛宝兰还强些。谢氏一想,场子找回来了,儿子的婚事有着落了,小姑子低声下气的和自己说话了,怎么都觉得舒坦,于是你来我往,大度的表示一家人,她也有错,没招待好小姑子云云,皆大欢喜。
阮飞琼住了几天,因楚文轩的事便提早离开了,虽说发生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但处理的及时,谢氏不仅不生气,反而庆幸,她又找到了事做,对阮飞琼提供的那些人选是仔细甄别,认真挑选,竟比平时还忙。
江上船舱,楚文轩看着倚在窗前的妻子,笑道:“跪祠堂的感觉怎么样?”阮飞琼嗔视着丈夫,但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你不知道,我还算好的,有一次二哥和二嫂因为临湘的事吵了起来,二哥那个人啊,一犯起倔是九头牛拉不回来,临湘小啊,看爹娘因为自己的事大吵起来,吓得大病一场,把二嫂给心疼的啊,带着孩子就要回娘家,爹就罚二哥跪祠堂,跪的二嫂都不忍心了,求了情才罢。”
楚文轩笑道:“岳父倒是有意思,他来做恶人,二哥二嫂一定和好如初。”阮飞琼笑了:“二哥本来就对二嫂言听计从,跪了祠堂后倒也没什么,二嫂倒是再也不敢和二哥吵架了,生怕爹一个不高兴又罚跪。”
楚文轩不禁对岳父的敬佩又升了一个层次,这才是老谋深算啊,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着妻子的面说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