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柔道:“我没事,听说你受了委屈,我怎么还能躺得住。”陆宝菱也不想闹大,道:“就是一场误会,你千万别生气。”
陆靖柔拍拍陆宝菱的手,朝裴钟迎了上去:“听说弟妹有了身孕,几个月了?”
陈毅宁道:“她并没有身孕,都是误会。”陈兰敏锐的看到陈夫人脸上虽然是遗憾的表情,可却松了一口气,她扶着母亲,先发制人:“清宁郡主说二嫂有了身孕,二嫂也不懂这些,便当成真的了,二嫂紧张孩子,一点小事便觉得肚子疼,没什么大碍。”
裴钟委屈的看向了陈毅宁,陈毅宁却不为所动。
大家回到了正堂坐定,陈夫人才开口问怎么回事,就是她不相信,面子上的情分也得问一句:“我怎么听说是宝菱推了老二媳妇,兰儿,这是怎么回事?”
陈兰道:“当时只有宝菱和二嫂在,我们都没亲眼看见,只是去的时候见二嫂倒在地上抱着肚子喊疼罢了。”
裴钟道:“娘,都是误会,宝菱妹妹也不是故意的,算了吧。”
陈夫人道:“不是这个道理,若真是宝菱推了你,我自然不能看着你受委屈,可若是没有,也不能叫宝菱白担了这个罪名,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钟看了一眼陈毅宁,又看了一眼陆宝菱,这才道:“我看宝菱妹妹不见了,就去寻找,见她在那儿赏桂花,我心里高兴,就说我有了身孕,谁知宝菱妹妹突然生起气来,说我撒谎啊,不配啊什么的,我见她情绪激动,心里着急,去拉她,她失手推了我一把,没什么大事,是我担心孩子,这才小题大做了,请娘恕罪。”
陆靖柔冷冷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且不说你没有身孕,就是你有了,难道怀的是个宝贝,还值得宝菱嫉妒?笑话。”
不知道有身孕推人和知道有身孕推人显然不一样,前者是不知者不罪,后这便是用心险恶,几乎有些恶毒了。
裴钟道:“大嫂说这话好没理,既然这样,我也用不着遮掩了,宝菱妹妹是喜欢二爷,这才对我诸多不满,总觉得若不是因为我,她便可和二爷在一起的,所以才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陈毅宁豁然抬头,连陈夫人也惊着了:“你胡说什么呢,这话传出去还了得?”
陈毅宁道:“母亲,这是她胡说呢,您别放在心上。”
又要拉着裴钟告辞,裴钟挣脱了,哭起来:“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我住嘴?如今害到我头上了,难道还不许我叫屈?”陈毅宁怒道:“事实究竟如何你心里明白,何必要说出来没脸?”
裴钟哭的越发厉害:“二爷若是嫌弃我,只管休了再娶合心意的去,都说夫妻齐心,二爷到帮衬着外人来说我的不是,还说没有私情?”
这一闹可就厉害了,只把镇国公也招来了,镇国公本就是知道陈毅宁和陆宝菱之间的事的,此时一听自然就以为是陈毅宁偏袒陆宝菱,心里便觉得不舒服,为了这一个外人,闹得家宅不宁的,可见是红颜祸水了。
再加上他又觉得陆宝菱本就是一个不规矩的姑娘,当着大儿媳妇的面,不好说什么,只是斥责陈毅宁不知道心疼媳妇,又安慰了裴钟几句,并不提是谁的过错。
私下里却和陈夫人道:“大媳妇的胎也算稳了,陆姑娘到底是年轻姑娘,老是住着也不是法子,还是快些送走吧。”
陈夫人被裴钟那些话说的心惊肉跳,也觉得不妥当,便应下了,陆靖柔知道了气的直摔东西:“陈毅宁算什么东西,他一个庶子,给宝菱提鞋还不配,只有她那样没见过世面的才当成个宝贝。”
主人都下逐客令了,虽没明着说,可陈夫人话里话外就是那意思,就是陆靖柔也没法子反驳,毕竟她也是做儿媳妇的,陆宝菱倒不在乎这些,反而安慰了陆靖柔好一通话,这才回去。
知道陆宝菱回家了,陈毅宁又是心痛又是恼火,再加上裴钟哭闹,他心里烦,摔门而去,半个月都不回去,裴钟闹够了,也着实怕陈毅宁真的对她置之不理,便百般的想法子讨好,这是后话了。
陆宝菱突然回来,陆万林也觉得奇怪,陆宝菱怕他担心,只说自己住烦了,想家了,陆万林道:“正好你回来了,你外祖母派人来说想你了,叫你过去住两天。”陆宝菱巴不得躲开呢,赶忙答应了。
谁知刚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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