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大笑起来:“你看吧,这就是夫妻之间的不公平之处,也是和朋友的不同之处啊。”陆宝菱垂头丧气道:“照你这么说,我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沈白笑道:“你这么想嫁人啊?”
陆宝菱道:“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很疑惑罢了,沈墨和我关系好,他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哥哥,我自然没想过嫁给他,就是韩舟,他如今见了我只是称兄道弟的,分明是把我当男人看,真是气死我了,虽然我不想不嫁给他,可真被人当成男孩子也是很难过的。”
沈白笑道:“有些事情是要靠亲身经历才能总结经验的,等将来你嫁了人,再慢慢的想吧,如今的你还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高兴点。”
陆宝菱还是没有得到具体答案,便追着问沈白,沈白沉思一会,道:“男人娶的总是对他们有用的女人,比如说,内宅不安的,娶个贤淑能干的妻子,爱好读书的,娶个有才华的妻子一唱一和,家室微弱的,娶个高门大户的巩固地位权力,有权有势的,也不求从妻子身上得到什么,就选一个家世清白的,名声好的,不过,选来选去,总归是贤良淑德的女子更讨人喜欢。”
沈白这么说只是想让陆宝菱有个意识,把自己向贤淑那一方面培养,可他却不知道,他的敷衍之词对陆宝菱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以至于影响了陆宝菱的终身大事。
忙了一下午,谁都没有猎到熊,徐广庭猎了两只鹿,两只麂子,沈朱和沈墨联手猎了一头野猪,沈白则因为和陆宝菱闲聊一无所获,陆宝菱自从听了沈白的话后就很沉默,一直到回去都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沈白生怕是自己的话让她不高兴,悄悄安慰道:“其实宝菱是我见过最讨人喜欢的女孩子,将来一定有很多人争着抢着要娶你,你只怕还挑花了眼。”
这话沈白说的一点水分也没有,是,陆宝菱很调皮,爱折腾人,恶作剧,跟个假小子似的,还任性刁蛮,爱使小性子,可就是让人讨厌不起来,在沈白眼里,陆宝菱自幼失去双亲,脾气难免古怪,可却心地善良,坏事做了一半总是不忍心继续下去。
有时候,沈白甚至觉得宝菱的顽皮只是一种假象,她的内心应该是很孤独寂寞的才对,只希望将来有一天,有一个懂她的人出现,能让宝菱幸福。
那天从城外回来,天气寒冷,陆宝菱回去后就病了,连着吃了好几天的药,好容易好一些了,头昏昏沉沉的,出门被门槛绊了一下,磕破了下巴,还把脚扭了,于是只好继续卧床。
柳姨娘担心极了,整日守着,见陆宝菱小灾不断,一向不信佛的她非要在陆宝菱屋里弄个小佛龛,日日上香,弄得陆宝菱屋里云笼雾照的。
陆如玉来看陆宝菱,亲自给她剥橘子吃,安慰她:“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一定要好好养着,而且,也不用喝药,也不用上学念书,可比以前自在了不少不是?”
陆宝菱看着陆如玉新上身的粉红色绣海棠花毛领小袄,以及同色的裙子,不由得羡慕:“这衣裳真好看。”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