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俩打架关她什么事,为什么要把她送走,陆万林看着直叹气,陆宛君安慰她:“过阵子我去看你,在庄子上不要乱跑,不要闯祸,要听柳姨娘和李先生的话。”
陆如玉把自己新得的一套九连环送给了她:“你闷的时候玩,我得了空也和二姐姐一起去看你。”陆靖柔是在陆宝菱走后才来的,有些羞愧:“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真是没脸见宝菱了,我没想到沈墨这么冲动。”
陆万林叹了口气:“年轻人血气方刚,闹一闹也是有的,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关键是这件事怎么处理。”陆靖柔得了教训,不敢轻易开口。
陆万林道:“还是回了赵家的这门亲事吧,两个孩子都打起来了,要是挑了赵家,沈家难免微词,况且宝菱还小,我只说舍不得,多留两年,到时候大家的眼光都从这件事情上移开了,再慢慢地准备宝菱的婚事吧。”陆靖柔忙不迭的点头。
回去的时候,陆靖柔又去了沈家一趟,把沈墨骂了个狗血淋头,沈墨已经被沈照罚跪祠堂,又轮番接受了几个哥哥的劝诫,早就不耐烦了,可面对陆靖柔的怒火,即使他不耐烦,也不得不乖乖听着。
陆靖柔越说越气:“……你要是真喜欢宝菱,大可慢慢来,我自然也会向着你,你为什么要和赵家的人硬顶,你想没想过,你一时冲动打了一架,最终名声受损的是宝菱,你知不知道为了避风头,宝菱已经去了庄子上,这回只怕要住上好几个月才能回来,早知道你这么胡闹,我就不会把赵家提亲的事告诉你。”
沈墨大吃一惊,顾不得酸痛的膝盖,急急道:“那宝菱怎么说的?”陆靖柔叹气:“还能怎么说,连我都没脸见宝菱了,你呀,赶紧好起来,给我去负荆请罪。”
沈墨垂头丧气的,原来宝菱和他关系最好,可经过这件事,不知道宝菱会怎么看他,他确实太冲动了,沈墨真是后悔极了。
陆宝菱去的庄子是陆家的祖产,虽然位置偏远,可风景秀丽,房屋每年修葺,又因为陆宝菱的到来装饰一新,因此陆宝菱看着花团锦簇的院子,整洁一新的屋舍,心中的委屈也淡了几分。吃穿住都有柳姨娘并奶娘齐妈妈操心,陆宝菱便带了几个丫头满院子逛去。
小小的田庄只有前后三进,前头两进住的是护院家丁和丫头婆子,陆宝菱住在最后一进,后面考进厨房有个小后门,出去后便是田庄,因是主家的宅子,佃户们都在较远的地方修建屋子,因此庄子前后只有一望无际的田地,天高云淡,心情也变得爽朗起来了。
只过了两天,陆宝菱便跟出了笼子的小鸟一样,带着丫头四处野去了,先是在田庄里头的湖上泛舟,又跑出庄子去逛,这个时候正是播种的季节,两个人换上粗布衣裳,带着竹帽,背着柳条筐子学那些穷人家的孩子一样去地里玩,觉得很是稀奇。
又学着人家在河里洗脚,可却见着一群光着屁股的半大小子在河里洗澡,吓得捂着眼睛就跑……田庄上多是佃户的孩子,也对新来的东家很是好奇,两个人一出去,就有人好奇的在旁边跟着,直看得几个人发窘。
可没两日,就熟络起来了,跟着人家去钓鱼,撩着裙子,光着脚,到河里去摸鱼,结果全身都湿透了,回去被柳姨娘一阵埋怨。
陆宝菱却看上了一个佃户的丫头,只有十岁,觉得谈得来,要带回去当丫头,这可是那家人的福气了,那家人夫妻俩知道了都喜不自禁,当天就把女儿收拾的干干净净送了进来,那丫头叫菱角。
陆宝菱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的,也没有改,菱角也是自小跟着家里的哥哥弟弟野惯了的,上树下水,样样玩的来,要不也不能入了陆宝菱的眼,陆宝菱带她去给柳姨娘看,柳姨娘也说长得俊,又是个嘴皮子伶俐会说话的,便应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