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陷害我呢,哎,肯定是大哥,他这两天老想着找我的麻烦,一定是他。”宋祺道:“你也别乱说,没有证据怎么冤枉你,你自己先看看去再说。”赵景深无奈,只好先去见了云楚楚和孩子。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大家都知道了诚王爷在外有个私生子,现在人家找上门来这件事。徐氏和冯氏急的团团转,可又怕去了不合适,只能派人去问问。
宋祺心里也不大好受,只说没什么,叫徐氏和冯氏不要担心,可怎么能不担心,第二日赵知文就上门了。宋祺见了赵知文就觉得有些委屈。
赵知文细细问了当时的事情,安慰道:“你别担心,这八成是骗人的,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找?不是蹊跷吗?你是赵景深的妻子,你应该和他一条心才成,做出这件事的人八成是要你们夫妻离心,你可别一时冲动,那就坏了。”
宋祺道:“我心里也明白,可是知文哥哥,若是那孩子真是他的可怎么办呢?”赵知文道:“你心里打算怎么办?”宋祺咬着嘴唇,半天才道:“孩子总是无辜的,到时候留子去母。”
赵知文安慰道:“放心吧,我觉得那孩子和赵景深没什么关系,他的人品我知道,你看以他的性子,若是真有了孩子,会在外头放任不管吗?”宋祺道:“这话也是。”外头赵景深听得颇不是滋味,没想到关键时候,赵知文会劝解祺儿相信自己。
赵景深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进来道:“你来了?也是来盘问我的?”
赵知文笑道:“我可没这么闲,这孩子来的蹊跷,不能拖,闹得越大越不好。”赵景深道:“我如今也奇怪了,这次的事我去试探了一番,不是大哥做的,可这母子俩平白无故冒出来,确实是奇怪。”
这件事还真不是肃王做的,他是想给赵景深找点麻烦,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听说了这件事,正幸灾乐祸呢。云楚楚现在安置在府里,赵景深叫人时刻看着,他心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云楚楚他的确是第一次见,可那个婚帖上的字迹,别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也觉得那是自己笔迹没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什么时候写了这样一张婚帖呢?还是四年前?若是模仿,那谁会模仿的如此相像呢?
赵景深很郁闷,非常郁闷,没等他理出个头绪来,肃王一封加急信就把皇上太后集体召了回来,赵景深气急败坏的看着肃王,偏偏肃王还一副严肃的样子:“三弟,事关子嗣,你我做不得主,还是父皇处理比较好。”
自己属意的继承人突然有了作风问题,皇上自然心急如焚,立刻就赶了回来,而太后听说多了个三岁的重孙,也迫不及待赶了回来,至于皇后,纯属是为了看热闹。
皇上一出手是疾风厉行,立刻将人把云楚楚打入天牢,细细审问,那孩子只有三岁,皇上便叫宋祺先行照顾,又将赵景深叫去训斥了一顿,那张婚帖也被皇上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遍,确实是赵景深的笔迹。
皇上狐疑的看了一眼赵景深:“这事要真是你做的,父皇也有法子,你可别硬撑着不说啊。”赵景深急道:“父皇,儿臣真是冤枉的,四年前,儿臣还在烟霞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皇上迟疑道:“可这字迹,明明就是你的。”赵景深叹气道:“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