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怎么就瘦了?”宋祺嘟着嘴没说话。
没想到到了下午,太**里就来人了,还带着一个眉清目秀的丫头,说是太后赐给的丫头。可宋祺看那个丫头长得很有几分姿色,说是做丫头,鬼才信,心里就有几分憋屈,这么着急就赐人下来了。
心里不高兴,可这人是太后送的,宋祺还要客客气气的招呼着。那丫头叫玉镜,跟在太后身边时间长了,也是个精明人,太后这次把她送到诚王府,那多么人,为什么就挑中了她,还不是她平日讨太后喜欢,想给她个好归宿,说是丫头,最后多半收了做姨娘,等生下一男半女,说不定太后做主还是册封为庶妃,那以后她的荣华富贵可就源源不绝了。
可玉镜也是个明白人,诚王妃和诚王新婚,吵嘴多半也是打情骂俏,自己若是这时候动手,多半二人和好了,自己也就被找个借口打发了,如今若是好好伺候着,博取了诚王妃的信任,等到诚王妃有了身孕,身子不方面,就是自己的大好机会。
玉镜心里盘算的妥妥当当,因此见宋祺的时候也没有托大,相反却很恭敬:“奴婢虽是太**里出来的,可依旧是奴婢,王妃若是如此客气,玉镜可真要折寿了,玉镜以后就是王妃的人了,任凭王妃差遣。”
宋祺斜睨了一眼旁边榻上假装看书的赵景深:“既是太后送来伺候王爷的,那就跟着王爷吧。”赵景深顿时跳了起来:“既是太后送来的,怎么好怠慢,玉镜,以后你就在书房伺候。”
玉镜恭敬地答应了。待她退下,赵景深就带着些讨好凑上来:“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你可别生气,再说,大哥二哥那边都有,不单我一个,你可不能生气。”
宋祺道:“我才不生气,反正丫头是给你的,我才不管,你爱怎么着怎么着。”说着就不再理会赵景深。
赵景深反而急的抓耳挠腮的,生怕宋祺误会他有二心。
玉镜被派到外书房伺候,她居然乖乖去了,外书房赵景深很少去,只有见客的时候去过几次,平常也不过去,宋祺叫人观察了玉镜几天,看她老老实实地守着书房,也没什么小动作,心想自己真是误会了,也就放松了警惕,没放在心上。
六月份天气渐渐热了,太后要去避暑,宫里皇后,高贵妃,丁淑妃,丽嫔都跟着去了,皇上也去了,临走前将政务交给赵景深和肃王二人协商处理,这样一来,皇上相当于是一个变相的考验,看谁表现的好。
赵景深渐渐地忙碌起来,原先一天三顿都在家里吃,后来只是每日早上匆匆吃了饭出去,晚上老晚才回来。
这日回来,赵景深竟气冲冲的,宋祺忙问他怎么了,这才知道因为军饷的事情起了争端。驻边的将士每年光军饷就是一笔大的开支,肃王想要减少国库开支,便要赋予边境将士自行征税的权利,边境那边穷苦,税收本就不多,这样一来,少了一小笔收入,却减了一大笔开销。
可将士需求颇多,若是边境百姓无法供给,难免出现强行征税的恶果。可驻守边境的又是杨兰玉的亲哥哥杨黎,肃王便说杨黎仁义,必不会如此。因此便把今年该送过去的粮饷一项扣下了,赵景深自然不会答应,两边吵起来,也只能不了了之。
宋祺虽不懂这些,可也知道要是有了自行征税的权利,到时候天高皇帝远,杨黎要是蓄意搜刮民脂民膏,京城这边也是不知道的。赵景深吃了饭又去找几个谋士商量对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