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笑道:“我也讲个笑话吧,话说张三李四是邻居,有一天出门,张三看李四脚上穿了新鞋子,就问,你这个鞋子是多少钱买的?李四慢慢举起左脚说,九百钱,张三性子急,就回头斥责自己的长随,说,我让你买鞋子,一样的鞋子,你怎么花了一千八百钱,李四这时候才慢腾腾的举起右脚说,这只也要九百钱。”
大家笑得更厉害,巧兰亲自斟了酒,冯氏哪能喝,就叫宋祺替,接下来又有好几个拿到了花,也都是讲了个笑话,宋祺一边笑一边斟酒,不知不觉喝了不少。
冯氏见她眼圈发红,有些醉了,就吩咐半莲:“把你姑娘搀回去,要是困了就睡了,要是想玩就喝点醒酒汤,洗个脸。”半莲应了,沛柔也要跟着,被半莲打发了,大家好容易玩一会,她一个人服侍也就够了。
宋祺酒量浅,喝了两杯就有些踉踉跄跄的,半莲好容易扶着回了屋里,刚想去拧个帕子给宋祺擦脸,就见楼霜悄没声息的站在门口,半莲吓了一跳,赶忙道:“我的老天,这是你能来的地方?老太太可在前头呢。”
楼霜苦着脸道:“别的话我也不说了,刚才的事你也知道,主子不高兴着呢,我说回宫也不答应,还是过来了。”说着就拉着半莲往外走,半莲急道:“姑娘喝多了,头脑也不清楚,我得守着。”楼霜道:“哎呀,这儿哪用得着你,来来来,我帮你准备醒酒汤。”
半莲被楼霜拉的走远了,赵景深才从暗处出来,宋祺原本是坐在炕上的,此时朦朦胧胧的躺在那,身姿窈窕,杏眼桃腮,眼波流转,美艳不可方物。
宋祺迷迷糊糊仿佛看见是赵景深,使劲揉了揉眼,还是没变,不禁有些奇怪,嘀嘀咕咕的吐字也不清楚。赵景深纵然心里的火气再大,此时也忍不住上前扶起她来,就着桌子上的冷茶喂了她两口:“你喝了多少?醉成这样?”
宋祺被冷茶一激,酒也有了三分醒了,看见面前的真是赵景深,没头没脑道:“我上次不是说了,再翻墙我就不理你了,你是不是又翻墙?”
虽然是质问的语气,可带着三分醉意,倒像是缠丝的糖,软软糯糯的,带着一股娇憨气,赵景深哪里还忍得住,低头便堵住这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
宋祺感觉仿佛是一团火热包裹着自己,头和腰间都被固定住了,想动也动不了,嘴被人紧紧堵住,翻江倒海一般,叫她忍不住挣扎起来,赵景深喘着粗气将人微微放开,齿间还残留着桂花的醇香和螃蟹的鲜味,可这两者组合起来,竟是那样的甜,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那种恨不得咽到肚子里的软腻香滑把他暴虐的情绪都引出来了。
宋祺也不好过,大口喘着气,此时就算是醉了也全部酒醒了,想起刚才赵景深的肆虐,宋祺狠狠一拳打过去,正中还要低头再来的赵景深额角,这一拳实在是重,饶是赵景深也禁不住呼痛。
宋祺趁机挣扎出他的怀抱,脚下一软,摔倒在了地上。赵景深慌忙去扶她,宋祺却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好在地上也铺了毯子,并不凉,赵景深索性也顺势倒在毯子上,紧紧抱着宋祺,将她的手脚固定在怀里。
宋祺手脚动弹不得,赵景深是想把她乖乖制住,宋祺是这样等着别人把她制住的人吗?越发的要挣扎,到最后,两个人简直要跟打架一样了。赵景深也累得气喘吁吁,最后低声喝道:“别动,我就抱抱你。”
宋祺听了这话,也不再那样的挣扎,换了个姿势,趴到了赵景深怀里,没一会呼噜呼噜的就睡着了。赵景深憋了一赌气,又惹了一肚子火,看着宋祺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恨得牙痒痒的,咬在她脸上,软软滑滑的,只是用牙齿蹭了蹭就赶忙离开了,他还真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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