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称,原本我以为你去游历不能与你算账,如今你回来了,不给你点教训,怕是后又会惹出些让我看了闹心的事!或者,你可以给我先道个歉,指不定我心情好了,会让她们下手轻些。”徐婉莹说着已朝前后夹击子娍的何家姐妹使了眼色。
“呵!婉莹姐姐真是好心肠,样样都为子娍考虑,”子娍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眼底却波澜不惊,后站直了身子朝何家姐妹无所谓地扫了一眼,将目光最终定在徐婉莹身上,“若我说,该道歉的,是你徐婉莹呢?”
“你!”徐婉莹没料到子娍竟有如此大的胆子当面反驳她,秀眉紧蹙,怒极反笑,“哈哈哈!穆子娍,一年不见,你脑子却比以前更笨了,你知道这般与我说话的后果么!”
子娍无谓地耸耸肩,笑得有些欠揍。
“婉莹,少跟她废话,待会儿她就会跪地求饶了!”说罢,何珠握住手中的法杖已开始吟唱咒语,几乎同时,一旁的何琇也吟唱出声。
“噌!噌!”
“啊!”
“啊!”
何家姐妹吟唱还没完成便被箭矢击中了手腕,法杖和人一同摔落在地,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呼!”子娍右手持弓放置面前轻吹了下,勾起一抹坏坏的笑,语气坦然,“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下回我的箭可不会是没装箭头秃着的。”
何家姐妹已完全蒙了,她们到现在还不相信方才的两支箭是眼前曾经的“废物”发出的!
徐婉莹面色铁青,握着法杖的手捏得死紧,盯着子娍的双眼恨不得将子娍活活刮了。
“徐婉莹,你欺我无能引我如林那事你可记得,如今我打了你的手下,我俩算清了,往后井水不犯河水。”子娍虽不想惹麻烦,也明白“是可忍孰不可忍”的道理,如今动手暴露了不过是她身为羽族的本事,并无大碍。
说着,子娍转身欲走。
听见身后的徐婉莹的轻声吟唱,子娍讽刺一笑,头也不回道:“羽灵的魔法属治愈系,攻击本就不强,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你见过同修为的羽灵打得过羽芒的么?”
身后的吟唱戛然而止,子娍迈着洒然的步子,继续朝前走去。
“婉莹?”何琇自地上爬起,揉着被秃箭头击中的手腕,声音愤怒中带着怨恨。
徐婉莹一直盯着子娍远去的背影死死不放,面上阴晴不定,这可是她有生以来受过最大的耻辱,算是将子娍给彻彻底底给记恨上了。她冷眼看着自地上爬起的何家姐妹,怒道一声“走”,便转身朝与子娍相反的方向走去。
子娍想起徐婉莹被气得发青的脸,心情大好,穿越至今总算出了口气,惹了麻烦又如何,她不去惹麻烦,麻烦也会来惹她,她何不图个痛快呢!
玄岭的风景大好,深秋时节的色泽却也丰富,红似火的枫叶,绿依然的松柏,黄灿灿梧桐,还有满山成熟的各色果子,丝毫不亚于春的美。子娍欣赏着美景赶着路,总算在山顶一处寻着了途地图中肖絮帮忙标出了那处别院。
“这分明就是豪宅别墅,哪是什么别院啊!”子娍心中感叹一句,这别院与她先前住的那些别院大为不同,外表看上去,如双层楼的欧洲中世纪风的宫殿般华美,她终是能圆了拥有自己的一栋别墅的梦了!
脚尖轻点,子娍越过别墅外的围墙铁门,隐没了气息,蹑手蹑脚地朝敞开着的大门靠近,备着给里头住的几人一个大大的惊喜。
“surprise(惊喜)!我,啊!”子娍的那句“我回来了”才喊出一个字,自四面八方飞来的各色莫名的暗器便将她捆了个结实,接着便被拉着悬在了客厅正中央。
子娍唇角不住地抽搐,眼风里瞧见捆得如粽子般的身子,感叹着着这喜还真够“惊”的!
“哈哈哈!逮着你了吧!看你还经常来偷东西!”玩味的男声自角落响起,子娍将眼珠努力斜到一边,才瞧见了顶着一头乱蓬蓬金发的家伙。
“嗯?怎么你比前些天大了不少?难不成又去别家偷了?”樊岷从背面没瞧见子娍的正脸,因捆着子娍的杂七杂八实在太多,以至于他都看不见子娍原本的穿着。
“偷你个大头鬼!赶紧把我放下来!”子娍压抑着怒火一声吼,生生将原本嘚瑟着走着的樊岷惊得呆在原地,机械般的一点点抬起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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