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在地。
“……人皆有一死!你先坐着,”裴允之将应如意扶回曲江夏身边,才又坐了回去。
“我的生死,由不得我!我早已接受这宿命,你们也不必纠结于此!”
裴允之专门看向了韩世修,看他不语,也是无可奈何。
拓跋展将别在腰间的刀扔到了地上,“刚刚说到我这眼睛了!”
几人被刀落地的声音吸引,转头看去,与拓跋展那双蓝紫色的异瞳对上。
拓跋展笑到:“嗯?如何?我可英俊?”
“………………”
“既然拓跋兄想明白了,那我们也算是有了后路,若是我此计不成,就要麻烦拓跋兄了!”
拓跋展擦了擦手指上的血,那一道小口子是格外的耀眼。
“你有何计?”
裴允之脸上多了几分坏笑,“这计谋,要等司竹兄,来帮我们!光凭我们自己,怕是不行!”
“小时候,都说我怀!熟不知,我那些坏想法,都是你教的!”
韩世修用扇子狠狠的指向裴允之,说的咬牙切齿。
裴允之笑着摇头,完全不承认,他做过这些。
“好了好了,好的‘计谋’可只说一次,大家切记要记住做什么。”
几人围坐一起,听裴允之讲到。
几分钟后,裴允之看着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的曲江夏道:“这些事,都要麻烦江夏了。”
曲江夏还没来得急反驳,裴允之又道:“曲姑娘,切记,只要中心主题不变,大可随机应变!裴某头晕,先去休息休息。”
“等曲姑娘好消息……”
“曲姐姐~我也先去缓缓吧……”
拓跋展一句话都没说,早就拍屁股走人了,他可怕极了曲江夏把一肚子火撒到自己身上。
还真想不到,裴允之这家伙,这么损。
…………
看着离去的几人,曲江夏心里一阵犯难!
然而此时的司竹还没有感觉到阴谋的来临。
司竹怀抱着阿冀,轻拍着他的背,阿冀明显已经睡去,司竹脸上也难遮睡意。
门外,几声轻敲响起,曲江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司竹?”
“曲姑娘有事?”
曲江夏探头看了看里面,道:“阿冀睡了?是吓坏了?”
司竹摇着头关了门,同曲江夏边走边说:“阿冀没事,倒是你似乎有事!”
曲江夏刚刚听了裴允之那所谓的“计谋”,又忽的被司竹这么一问,脸颊一红。
“没有……”
曲江夏点着头,嘴里却说着没有,心里还骂着裴允之,脑海里打着拓跋展,心里还始终放不下应如意……
这些个东西,实在弄的她焦头烂额!
曲江夏干脆一咬牙,一跺脚,抓住了司竹的肩膀,与他对视。
“司竹,我确实有事,想请你帮忙!”
司竹被曲江夏的样子吓住了,点了点头,示意她接着讲。
“你,能否,……帮我们再找一个人!”
司竹轻缓一口气,“这不是什么大事,江夏你不用这样!”
“当真?”曲江夏有些惊喜,她实在是害怕司竹会因为此事为难。
如今见司竹没有一丝为难,反而是极为乐意帮忙,他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你还没说,要我找什么人!”
司竹看去曲江夏笑的开心,不好意思打断她,但是又不得不打断她。
曲江夏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道:“三个人!”
可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说了,司竹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道:“嗯,你且说,他们如若是百里人,定是会有记录的。”
曲江夏鼓足了一口气,道:“第一个人,叫赫奕,男,年十三。”
司竹摇了摇头,道:“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十三岁……我应该有印象才是。”
“裴允之说,查他的父母也可,其父其母,皆为百离人。”
司竹陷入了沉思,眉头紧皱,良久才缓过来,:“噢,江夏你先说!我听着,记着。”
“这第二个人,我们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倒是有些难度,你可知年龄,或是百离号牌?”
曲江夏摇摇头,说:“不知年龄,不知姓名,但你认识她!”
司竹抬眼对上曲江夏的眼睛,左右仔细的看了一番,才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要查巫女大人?”
曲江夏点头!
“………………”
二人之间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司竹先是看着曲江夏,又眼神闪躲,低声说道:“还有一人呢?”
曲江夏捏紧了拳头,说道:“这人,你也听说过,她叫空欢!”
司竹闻言后退几步,待稳住以后,沉沉的吸了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