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结束后,齐默消失了,只给董白留下了一条信息。
“董白,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麻烦你帮忙照顾下曦曦咯。”
据目击证人小区保安而言,演唱会结束的当晚,齐默背着个旅行包就出去了。
时间的伟力是无穷的,引起全国轰动的九月解散事件,随着时间的推移,也不过是历史进程中的那一粒小水花。
……
“齐老师,这道题怎么做啊?”
一个穿着苗服,留着鼻涕的小姑娘拿着一道乘除题问齐默。
齐默正改着作业,瞥了一眼书本,又回到了作业上。
“先乘后加,还是先加后乘啊?”
“先加后乘。”小姑娘吸了吸鼻涕,异常笃定。
“登。”
不出意外,齐默的钢笔敲到了小姑娘的头上。
“二丫,都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是先乘后加。”
二丫眼角溢出泪水:“呜呜呜,齐老师,你打我。”
齐默叹了口气:“说吧,是谁告诉你的。”
二丫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是奶娃子告诉我的。”
“原来是奶娃子。”
二丫一惊,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齐默苦笑不得,拿出纸巾给二丫擦干了鼻涕,又从抽屉里掏出了糖:“记住,我这里没有啦,悄悄给你的,不要告诉别人噢。”
二丫奸计得逞,用力的点点头。
“嗯嗯。”
齐默板起了脸:“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啦~”二丫拉长了声音,做了个鬼脸。“我不说错,你不敲我,我哪来的糖吃。”
“就你聪明,不准跟别人说我这有糖。”
“晓得啦。”二丫嘬着糖,羊角辫甩的飞起。
这鬼丫头。
齐默又改起了作业。
不觉间,夜就深了。
“齐老师,还在忙呢?”
来者是一位脸上沟壑密布的老人,端着饭。
“田村长,辛苦了,饭放在边上就好了。”
“不辛苦,不辛苦,你才辛苦嘞,今天那帮孩子没有捣蛋吧?”
“怎么会呢,这群孩子都挺听话的。”
田村长放下了饭却没有走,呆在一旁,促狭的搓着手,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摩擦起来的声音十分特别。
“呲嗯,呲嗯。”
齐默放下了笔,转头向老人。
“田村长,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
田村长连连摆手,努力摆出慈善和蔼的样子,那张脸皱的像朵菊花。
“齐老师,那个,咱能不走么?”
看到老人脸上的期期艾艾,齐默叹了口气。
“田村长,现在学校也修好了,老师也请到了,我也该走了。”
“齐老师,主要是孩子们舍不得你啊。”
齐默一怔,坚定的摇了摇头:“田村长,我该走了。”
老人激动起来:“二丫家那姐姐难道长的不俊?人家可是说了非你不嫁的,你也呆了这么久了,娶个村里人,扎根在这不好吗?”
“田村长,我不属于这。”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