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特最后端上来的还是龙舌兰,齐默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很快五杯就下去了,齐默还想继续,克里特制止了他。
“齐默,我必须提醒你,作为一名歌手,保护嗓子是很重要的事情,过量饮酒会伤害你的嗓子。”
齐默有些微醺,拿起酒杯重重的敲在吧台上:“克里特,你只是酒吧老板,负责卖酒就行了,别的不要管。”
克里特盯着齐默,寸步不让:“可我同时也是一名歌手。”
齐默盯着克里特,半响才举手投降:“好吧,你是酒吧老板,你说了算。”
克里特耸了耸肩:“你还是叫我歌手吧,我比较喜欢这个身份,虽然是扑街的那种。”
齐默叹了口气:“音乐这条路很难走啊……”
克里特给听乐了:“谁说不是呢,如果容易走,我现在也不会是一家酒吧的老板了。”
“是啊,没成功之前很难走。”齐默轻轻的趴在了吧台上,顺着吧台看去,窗外是一抹皎洁的圆月。“可是为什么成功之后,这路也这么难走呢?”
“这道题对我来说超纲了,我从来没有红过。”说着,一瓶1664就推到了齐默面前。
齐默撑起身子,指着克里特大笑:“你这家伙,刚才不是还不允许我喝酒的么?”
克里特笑着摊了摊手:“我现在的主业是一名酒吧老板,歌手只是副业,一名酒吧老板没有拒绝顾客买酒的道理。”
“咔。”
他给自己也开了一瓶酒,举起酒杯示意:“同时,拒绝一个心怀不顺的买醉者,是一件相当罪恶的事情。”
齐默叹了口气,举杯想碰,啤酒下喉,嘴腔里只留下一抹清香。
“方便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虽然我不是一个能开解的人,但是也许我会是一个好的倾听者。”
齐默失笑:“你都不是一个开解者,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呢?”
克里特昂着头,视线扫过整个酒吧,歪头摊手:“目前酒吧里就你一位客人,我想你没有选择。”
齐默大笑不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满脸苦涩,借着酒意,将今天的事情托盘说出。
心里压着事情,大多时候需要的不是劝诫,而是发泄,说出了口,齐默心里的阴郁就已经去了大半:“如何,这事情是不是挺操蛋的?”
克里特摸着他梳成一缕的精致胡子,若有所思:“我说过了,我从来没红过,这问题对我来说超纲了。”
齐默失笑,指着克里特:“你这个无赖,听故事不给说法,这属于白嫖,犯法你知道吗。”
克里特耸了耸肩:“那你去告我好了。”
齐默小口的喝着酒,不再理会这个无赖。
“不过,我觉得他们有一句话说的倒是挺对的。”
“是什么?”齐默头也没回。
“你这样对那个姑娘挺过分的,更别说里面还牵扯进了一位你们的队员。”
齐默紧握着酒瓶,苦笑不止:“老板,再来瓶酒。”
“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将克里特递过的酒拿起来,喝了一大口,舒爽的打了个嗝,齐默才开口:“我以为,你的注意点会在不平等的收入分配上面。”
“为什么要注意这些无聊的细节,音乐本来就是天才的领域,你包揽了所有的词曲创作,还是乐队的主唱,你简直就是妈妈,你演奏过的乐器就有钢琴,吉他,小号,还有那个乐器,叫什么来着?”
“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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