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越勾起一抹笑容,之前的恐慌随着齐默的表演而慢慢平静,从齐默的声音中他能听出许多杂乱的信息。
“小比崽子,想踩着我上位,你还不够格。”
看着台上握着话筒,低头不语的齐默,宋扬忍不住发问。
“这是又发病了?”
陈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神尼玛发病。”
担心的看向舞台上的齐默。
“不要让我失望啊,齐默。”
周围的观众也逐渐躁动起来,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主唱在休息凹造型。
可这造型也没有一动不动凹个5,6分钟的吧?
尼玛,又不是当模特。
乐队的成员全部看着齐默,等待着他的指示。
剩下的最后一首歌,是他们精心的准备的深水炸弹。
即使现场开始躁乱不安,他们依旧相当淡定,舞台上他们跟对方有着绝对的信任。
齐默拉了拉话筒。
“无地自容。”
仿佛按下了开关一般,德胜开始拨动琴弦,随后鼓点也进入,宋扬兴奋的捏着大腿。
“来了来了,金属来了。”
齐默放下扎好的丸子头,任凭头发盖住眉眼,心中的愤怒就要喷薄而出,他也不再压抑!
“YI yo!”
“YI yo!”
愤怒的吼声从话筒中传出,充满了整个现场,仅仅一个前奏,所有的听众,瞬间沸腾。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相遇相识相互琢磨;
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
装作正派面带笑容。”
充满批判性质的歌词,顺着齐默嘴角的嘲讽笑容,从话筒中潺潺流出。
“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谋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
总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我只是想要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仅此而已。
“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
一样迷人一样美丽;
慢慢的放松,慢慢的抛弃;
同样仍是并不在意。“
台下的陈奕莫名的红了脸,不知为何,她就觉得这句歌词是唱给她的。
齐默此刻已经有些出离愤怒,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她出现在我面前,一样的皮囊中却装着不同的灵魂,这究竟都是为什么?
“不必过份多说,自已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作些什么;
不必在乎许多,更不必难过;
总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
我已经习惯成为了齐默的角色,为什么要让我重新捡回钱嘉白的记忆?
一切还能回去吗?
“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
人们已是如此冷漠;
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
在这里,我终究不再是钱嘉白,没有了熟悉双亲,没有了谆谆教导的小叔,也没有了温柔贤惠的妻子。
背负,拥有着他人的一切,在穿越至这个世界的那一刻,我便重生了。
如今,我是齐默。
“曾感到过寂寞;
也曾被别人冷落;
却从未有感觉;
我无地自容。“
后仰着头,举起话筒架,齐默仿佛要吼出自己的灵魂。
“来呀!”
齐默放下话筒,跳了起来,全场的观众追寻着他,蹦了起来。
在上下飞扬的头发缝隙中,他看到了面如死灰的周奇越,他看到了蹦起来挥舞着双手的陈奕,他也看到了人群中兴奋的董白。
蹦起来的身体在空中有着强烈的失重感,他能感受到自己滴落的汗水,也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思绪被耀眼的灯光照的有些恍惚。
来到这个世界的种种经历在脑海中慢慢铺开,用两个词语便足以概括。
试探,学习。
钱嘉白其实从未想过要在这么一个陌生的世界,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他更习惯的是如前世般稳定的生活,即使他带着另外一整个世界的财富。
有人喜欢挥洒汗水的奋斗,但他却更喜欢安稳的生活,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与自己的家庭。
但发生的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般自然,与其说是他自己的选择,还不如说是生活在他身后推了一把。
为朋友圆梦的乐队,自己主唱梦想的实现,以及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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