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别,别这样吻,好痒……”
其实是难受,不是痒,而是空虚……可她这会儿已经无法去分辨了,只是觉得特别不自在,突然好怕他吻她,却又不自禁的想他再吻她深一点,再往下一点。
身体只受本能支配,而不受理智控制,于是连身子都微微挺起,像是想送进他怀里。
“别……别这样……”
看着底下的春景,皇甫逸羽已经忍不住了:“嗯,不这样。”
说完,结果是一路朝下吻,没有再吻她的肩头,而是直接轻轻松开了她的衣裳。
齐明荷脑子这么一懵,有几分沉沦之时,已经再感觉到了销|魂的味道,皇甫逸羽就这么毫不客气的剥开了中衣,没有脱掉而是直选重点,将大手抚上她的高耸,用力一推,从中间一挤,齐明荷本来就玲珑有致,这会儿场面令人血脉卉张的无法直视。
“逸羽……你!”
她就这么看着胸前的两坨软绵仿佛有着生命力似的弹跳,就这样在他面前因他的动作而跳了出来,衣服未褪全,而最不齿见人的地方却呈现在他面前,虽然今晚是新婚之夜,但……
还没来得及阻止,已经感觉温热的唇吻了上来,他将它们含住了。
湿热的感觉一下子包裹住一边高耸的粉尖,而另一只浑圆被他抓在手里,齐明荷急得扬起了下巴,就这么差点呜咽出一声,今晚的第一次呻|吟。
活脱脱的忍下来了,而这轻哼的一瞬间,他则是抬起了眸,就这么看着,轻轻勾唇笑了一下。
“明荷,舒不舒服?”
她恼:“你别……别玩我……”
皇甫逸羽笑,这种姿态上听她讲这句话,惹得他邪眸动情,沉哑着声:“没有玩你。”
结果,这会儿只是轻轻一揉,他的手加了一些力道,掌心收拢,就这么将浑圆的嫩肉挤出来了一些,齐明荷脸彻底烧得厉害了,他这是……因为两个人成婚了,所以肆无忌惮了。
现在不是在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做这亲密的事情,新婚之夜也要来点不一样的。
于是,此刻的一切都像是在慢慢折磨着她了?
“没有玩我……那你现在,这是……”
这是在**,做前戏。
他没有回答,只是深了眸子,再深深吸吮着。
齐明荷就这么看着他一手把玩着一边高耸,而另一边高耸则是被他含在嘴里,吸了一下,被拉得弹跳起来。
本来就敏感了,这会儿简直是……忍无可忍。
理智彻底涣散,只剩下本能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就这样抬起了腿,微微挪了个位置,夹紧了腿心。
这是最自然不过的动作,不过他眼尖,这一刻已经迅速挤到了中间来,撑开了她的腿。
齐明荷急得一凝眸,不过片刻后,已经看到了他半跪着的身影,这个姿势……他也上床榻来了。
他慢慢松开了她的粉尖,齐明荷就这样感受着凉意,本来含在温热里的东西,突然暴露在空气之中,这种反差会让人不知所以,于是也就这样紧张的情不自禁的拉了一下他,这么一动,失去了禁锢的波澜又开始荡漾了起来,皇甫逸羽只察觉面前晃过了一阵乳波。
红床幔帐销|魂阑,情投意合此情最难言。
彻彻底底感受到什么叫做洞房花烛夜了,这种情境,再两个人单独处在一起,略微打情骂俏一下,都动了兴致……更别说刚刚他从外头走进来,为她做了那样一件令人感动的事情。
齐明荷啜泣了一声,刚才还不好意思着,这会儿全抛之脑后,满脑子只有皇甫逸羽现在动了情的样子。
看到他认真的凝视着自己,她直勾勾的盯着,然后……一转眸。
就在这别开脸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裙子也被轻轻一掀。
急得出了酥麻的声音:“逸羽……你要……”做什么?
感觉到他接下来的动作,不是要慢慢褪开她这复杂的衣裳,而是先掀开,露出一段洁白漂亮的腿,她的腿其实是好的,只是有那么一条浅浅的疤痕,无伤大雅,反而细浅延伸到腿内侧,宛如媚人的蛇纹盘绕,洁白而感性。
看得皇甫逸羽凝了眼,就这样再坐了进来。
他……要做什么?
做这事儿,不是先脱衣服么?
就刚才她吃力的松开头发的样子,可以预料到这一条衣裙多难褪了。
可是……现在这种将露未露的样子,更让人觉得诱人心扉。
皇甫逸羽就这么看着,对上了她有点迷茫又有点动情,又有点渴求的眼神,这一刻,不再去弄她的衣裙,而是去解开自己腰间的腰带。
大红色的喜袍一褪,精壮的躯干露出来,红光下健硕的胸膛仿佛散发着魅惑的气势。
她看着他男人的强壮,下意识的紧紧收了一下腿。
可就是在这么一瞬间,感觉自己裙下的风光再一次因他的动作而展现了出来,他没有脱她裙子,却是直接将她亵裤扯了下来,就在这么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明荷,看着我。”
她睁眼看,而就在这一刹,感觉什么强壮的分身已经送了进来,就这么撑得她一阵眯眼,整个人都打颤了起来!
快速而饱满,这种没有任何预兆的感觉,比以往什么时候都来得让人记忆难忘!
哪怕现在他已经急躁的动了起来,可这种进来的感觉,还在她脑里头留着挥之不去,刺激逍魂得喃喃低咽的声音:“逸羽,你……”
他竟然就这样没有脱她裙子,而是就这么攻略城池了。
她的上半身还雪白荡漾,衣裳披在肩上,腰上也还被遮掩着,大红色的衣裙衬托出她的白希,越是让人把持不住。
皇甫逸羽感受着她的温润紧窒,就这么忍不住缓缓夺取了起来:“明荷,抱住我的腰。”
齐明荷咬着唇,失了神般的感受着他在她身子里冲撞的力道,感受着这亲密无间的贴合,微微起了身抱住他,可就在这么一瞬,她拱起身子的时候,他借机一撞,就这么把她顶到了最极致。
齐明荷嘤嘤出声:“你……你故意的……”
她脑子都空白了,什么指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吟吟声破碎从口中逸出来,衣裙大敞开,就这么穿着喜裙和他做了起来。
皇甫逸羽一边满足着,邪唇勾着,手也没有停止,就这么看着她整个人还包裹在这喜服之中,看她三千青丝成缠绵,看她销|魂媚人的样子,看她微微眯着眼睛,已经不知道被他送到那个云霄九殿去了。
“动一下手,脱衣裙。”
涣散的思绪就这么被他带了回来。
齐明荷水眸雾气朦胧的看着他,感受着他在她体内来回的冲撞,又看着自己的腿夹紧着他的腰的样子,她的手都软得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皇甫逸羽再重复了一遍:“一起脱。”
说着,就这么慢慢把衣裙从她肩头上拉下来了一点。
这么一个动作,让她彻底缓神,这会儿哆嗦着唇也抬起了手,轻轻拉着,扣子在一侧,已经被他扯得松了一个了,这一瞬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一直低低喘气,又一直难受得不得不去找那个扣子的位置,先扯掉樱结。
皇甫逸羽就这么看着齐明荷想脱,又脱不掉,又急得不知所措的样子。
明明被他喂得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这种迷茫的想要扯掉衣服的样子说不出多好看,不由得抱紧了她的腿,架起了她。
“唔……啊……”低喊。
就这么嘤嘤的低泣着,在松掉自己的衣裙。
呻|吟声都变成了叫骂声:“到……到底是谁做的这些衣服,怎……怎会脱不下来,唔……啊,逸羽我……我恼了,不想……脱了,呜嗯……”
“还有这头发,好……好不容易脱了一个,怎么剩下这个就……啊……你扯掉它吧,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
“我不想……脱了。”
他都把她吃成这个样子了,她哪里来的理智和思考能力去脱衣服?
皇甫逸羽深了眸光看她急躁的叫着,所有难以承受的感觉都化作了这崩溃。
“撕拉——”
他真的听着她的话,帮她用蛮力扯掉了。
齐明荷终于把上衣褪了下来,这会儿精致的蛮腰也露出来了,因他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小小的肚脐眼仿佛在召唤着他。
皇甫逸羽看着她这媚人的样子,更是没法控制。
哑声:“裙子。”
裙子这会儿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而两条腿被他架在腰上,像是迎风玉立的花芯儿,他进|出的动作就像是在捣弄花蕊,一下又一下的冲撞,刺,挑,沉,进……
惹得她夹紧了腿心,结果把他收得更紧,整个人也迷糊的呜咽。
手都紧紧抓到了被褥上,不由得挺起了腰。
这么一挺起,简直是整个花朵都送了上去,彻底贯穿,这么一拉,一扯中,喜裙竟然缓缓落下,本来是掀上去的攻略城池,结果这会儿松松垮垮的覆盖在两个人亲密交|合的地方,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大红色的喜裙散开,蔓延在两人身上。
越是看不见,感觉更是清晰,这么一会儿感觉他加快了速度,于是热烈了起来,撞得她一上一下喘息连连。
“够了……够了……不要了……”哭着求饶。
可这会儿,刚开始,怎么可能停下?
宽衣解带,也刚把衣裙都给宽下来了,这一瞬,就这么牢牢按住她的腰,然后一下一下的沉撞着。
齐明荷彻底痛快得眯起了眼睛,感受着这传遍四肢末胲的感觉,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逸羽……”
皇甫逸羽就这么在裙子底下痛快的要着她,感觉她吸附得越来越紧,还有这不断收缩的感觉,他终于笑了笑,低头吻她:“明荷。”
就在这么沙哑动情的一沉声的时候,她低低应了他一声,然后就在这一刻,把她的小舌含住了。
齐明荷脑袋一懵,也就这么发呆的一瞬间,感觉他把花蕊一捣,什么东西也喷涌而出送了进来,灌满她,逼得她再一次狂热收缩包含住,另一次销|魂得到了极致的感觉,就像是到了顶端,渴水的鱼也得到了满足一样。
湿哒哒的,暧昧的,令人难以直视的……不敢再回忆第二次的感觉。
羞得她脸通红,动都不敢动。
就感受着那汩汩的流水在碧波里荡漾,暖暖的,让她舒服得直喘息,叹气。
花壶就这么被填满,稍盈则亏,皇甫逸羽停歇了几秒,才把她身上的裙子从腰间取下,扔到了一边去,令人血脉卉张的画面,她身上都是红痕,腰上,腿上,还有那莹亮而神秘的地方。
感受到他的注视,她一急:“逸羽……”
够了,真的……第一次经历新婚之夜就这样,哪怕没什么花样,可是他“先斩后奏”,让她一边发晕着,手若无力的自己苦恼的脱喜裙,再感受着他的动作,她都快要疯掉了。
现在,感受着他怜惜的轻轻抬起自己腿的感觉,感觉一动,有什么缓缓溢了出来。
她羞涩得不敢看,他则是将她一把抱起。
齐明荷被迫在这红光中和他对视,然后被他逼迫着看去,这会儿唇都咬了起来,就这么看着那羞人的景象。
浊白从腿心缓缓流下,她:“你……!”
就在这么一瞬间,他的力气已经恢复,就这么在她羞得脑袋空白的时候,再将浊液贯穿,顶回了那最纯粹的地方,这么一个动作,让她又忍不住嘶叫出声:“不……”
本来就被他撩拨起来了,这会儿简直是忍不住的要晕歇下去。
他今夜是不想放过她了,就这么用最直接的方法享用着她,本来就已经湿得不像话的地带,因为他的再一次到来而再动了情,连她自己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为他而反应着。
皇甫逸羽满足的看着这一切,就这么把身后的幔帐扯了下来,把两个人关在这一个天地内。
刚才躺着,现在,他就这么将她抱起来。
“明荷,来我这里。”
齐明荷脑子一片空白,被他带着走,就这么坐到他的腰间。
结果,以为他就要使坏的时候,他则是把她架到了被褥上,这雕花大床上空置的地方非常大,于是床头雕着游龙戏凤,龙头和凤尾是浮雕,就这样伸出床头好一段,闻着着木头的香味,她直接把她顶到了那一旁去。
抬起了她一边腿就放了上去。
齐明荷本来就没力了,随着他摆弄,可一边腿高抬着架着下不来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逸羽,你又要做什么……”喃喃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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