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得都飞上天了。关于那个男人,概括起来就两个字——器大活好。
马晓宇瞪着眼睛想了想,否定了前一刻的想法,把关于那个男人的概括改成了——大、好。不过让他至今感到可惜的事,那夜的具体事情他都不太记得,只隐约觉得是灭顶的快感。至于怎么灭顶竟然没一点细节可以追溯,实在是破处破得可惜。
里面邵乾抱紧莫桐把头埋在他颈间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想要做点小动作的时候,外面马晓宇叹了口气“扑通”一声躺下了。邵乾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吊着,呕心得半死。
好在邵乾实在是忙,第二天蹬着三轮车跑了很远的地方送货,回来累得浑身没劲,倒是没有了什么折磨人的想法。
开学前马晓宇搬回了宿舍,恰好小吃街里有一家铺子要迁走,铺子空下来,邵乾赶紧就下手租下来,也算是正儿八经有个门面。他想着这门面就让莫桐管着,自己还可以做其他的。不用来回搬东西,也轻巧些。
铺子和王姐家的铺子错对门,约莫六平的样子。邵乾买了煤气灶换下了火炉,还请人做了一个“邵记煎饼”的牌子挂着,也像模像样了。先陪着莫桐忙了几天,等一切都熟练了就又出去干自己的,只晚上去店里提前替莫桐搅好面糊,时刻帮着批发好鸡蛋和菜。
煎饼做熟了倒是很快,莫桐因为心情好,不自觉的就经常冲来买煎饼的学生笑,渐渐的就有女生为了照顾他的生意,一天三顿的吃煎饼。每次早中晚饭的时间,摊子前总很多人等着买。
每次两个人盘腿坐在床上点钱的时候,邵乾就觉得莫桐这一天下来有点累,商量着雇个学生帮忙呢,莫桐又不愿意。
邵乾越跑想法就越多,心思也越活络,不过却是越来越忙,有时候到了后半夜才回去。莫桐不常问,邵乾却在第二天送他去店铺的时候主动说,昨天都干了什么什么,所以回来晚了。只不过因为他越来越忙,莫桐也累,几乎每次回来莫桐都是在睡梦中,之前有了点进展的身体接触,也开始变得和刚住在一起时差不多了。
只不过不管回来多晚,邵乾收拾好躺到床上的时候总把人搂在怀里,有时候来回嗅嗅,有时候摸摸脸蹭蹭脖子。反正又要有点小动作才睡,这些莫桐自然不知道。
马晓宇倒是挺厚道的,见莫桐忙得很,大三后自己的课又不多了,每次下课后就过来帮忙。俩人什么都聊,眼下马晓宇就搅着桶里的面糊小声问:“你们俩做了没有?”
莫桐直打哈欠,“没空。”
“我操,你是国家主席吗?忙得连这空都没有。”
莫桐叹气,“他忙,我都很久没和他一起吃过晚饭了。”
“这感叹多稀罕,就是他不忙,你们俩晚饭的时间不也是在卖煎饼吗?”
莫桐翻白眼,对于这个随时揭人短的人表示无药可医。
不是放学时间,只稀稀散散有几个没课的学生出来买煎饼。等送走了又两个学生,莫桐问:“你和彪哥咋样了?”
马晓宇难得认真,“上次他说要处着呢,我答应了。”
莫桐没发表意见,马晓宇发了会儿呆小声说:“我总觉得不靠谱。”
“为什么?”
“我玩儿不起。”
莫桐见他这么说,也是半天没出声。王彪有钱的很,虽然早离婚了,可身边还带着个儿子。莫桐还听马晓宇说过,他身边总是有伴儿。若是要认真处,确实不是好的选择。
“他身边还有人呢?”
“没,好像那次说处对象之前个把月就没有了。他说以后也不会有。”
“听着还不错。”莫桐认真道:“要不试试?我觉得他那个人还挺好的。”
马晓宇揉脸,“我总觉得在他面前总没胆儿。”
“你不是说和他哥俩好的时候特自在吗?”
“可发觉喜欢上他以后就不行了,总心律不齐。”
莫桐斜着眼看着他笑,“啧啧啧,喜欢上他。老纯情了吼?”
俩人说着噼里啪啦一阵乱挠,等又有人来买煎饼瞬间从抽风状态抽离出来,正儿八经的收钱摊饼。
“话说,你和邵乾那事儿赶紧办了,夜长梦多知道吗?你看邵乾最近倒腾得多欢呐,男人一有钱准变坏。”
“你说这男人可不是我们家的。”莫桐得意的很,“说了你也不明白。”
马晓宇咋舌,“你知道他现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他攒了多少钱吗?你知道他准备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莫桐一条一条的掰着手指头说,昨天干什么去了,见了什么人。前天干什么去了,撞见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大前天碰上了什么机遇,他准备再干点什么。听得马晓宇直咋舌,打断他的念叨问:“你不是说比国家主席都忙,这些都什么时候聊的啊。”
“他要是想说,什么时候不能聊?”
这话太招嫉妒了,听得马晓宇直翻白眼。心说这毛没长齐的莫桐哪里好了,让邵乾这么死心塌地的,都赶上二十四孝了。显然忘了早先,邵乾也入不了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