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房子夹在角落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却是革命党人联络的一个地点。
“主人不在家,别敲了。”
“僧推月下门,僧敲月下门。”
他们俩这才进入房里,陈东一拍脑门才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传说中的暗号了,“原来还真有这东西啊,nnd,搞得这么紧张。”
“请问这位是?”一个微胖的中年人打量着陈东,陈东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叫他感觉这人怎么像个洋人一样,他当然不可能猜到他是从一百年之后的世界过去的。
“先生好,我是外地来的,早年到外国留过学,在国外见到人家外国人的发达,我现在学成回国,想要为国家出点力。”陈东睁着眼睛将瞎话说得非常有条理:“nnd,革命党人不都是外国留学回来的吗?”
“哼,留洋回来的多得是,不差你一个,你又来这里干什么,”中年人一脸的傲气。
李俊和他也认识:“王先生,他是我大哥陈东,准备来支持革命党。”李俊毕竟还留了个心眼,没有将在城外和陆续赶来的五组队伍实力说出来。
“现在风声紧,不要到处乱跑,革命党也不稀罕人。”这位被李俊尊称为王先生的一脸的不屑。“我看小兄弟还是回家老实呆着。”
陈东打一进门就对这死胖子没什么好感,现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而且看他一身装束,哪里有革命党人艰苦斗争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精神,“瞧你那样,不是我说你,革命之所以不成功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寄生虫。
“你,你给我滚出去。”王先生气得没有先生的样,两撇胡子扑腾扑腾地好像狗尾巴。
“更没素质喽,什么滚出去,我看该滚的人是你,你妄称革命党人啊”说着,那王先生还要还嘴,陈东却从怀里掏出手枪一下子顶住了他的脑袋。
王先生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
“叫饶命,不然爷就开枪,爷的枪没声音。”陈东看着他还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又往地上开了一枪,只有轻微的声响,倒是地上石头裂开“啪”的一声更为引人注意。
“壮士,壮士不要开枪,”扑通一声,王先生竟然跪了下去。
“起来,哥问你话。”陈东最瞧不得这种欺软怕硬的角色,“我问你,革命党人准备在什么时候造反?”
“什么造反,我不知道。”
“装,你不要命,”陈东又想要扣动扳机,王先生闭上眼睛几乎带着哭腔道:“革命党人决定于今晚起义,至于今晚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以枪声为准。”
“枪声?呵呵,那就是不管谁打都行是吧?”
“是的。”
“我琢磨着现在夜色迷茫,应该是夜晚了吧,李哥,准备发射信号。”
李俊的脑袋活络,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东哥是要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于是,李俊将一个只有在现代才能见到的烟花拿出来,又拿出随身带的打火机,当然了这个也是陈东给的,几乎是与此同时,陈东将手枪上的消音器取下来,向着墙壁上发了一枪。
枪声骤响,周围的革命党人一听见,那颗早已绷紧的心马上就释放出来,一窝蜂地冲到街上,一时间又传来了几十声枪响。
陈东又向王先生请教了一番起义军的作战计划,原来他们虽然极为分散却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占领楚望台。
楚望台建在梅婷山上,地势险要,这里存放着洋人和清政府一百多门大炮和将近六万条步枪,是湖北最重要的军械所。
让陈东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就在梅亭山附近,武昌城经过一天的封锁,外国巡捕和清朝出动了全部人马,又从外地加紧调集兵马前来。这一天下来,城内到处都是巡逻队伍,楚望台更是有重兵把守。
源源不断的革命党人犹如潮水一般朝楚望台飞奔而来,可是,他们有的还没赶到就和巡逻队伍展开巷战却因敌众我寡而死于非命,有的好不容易到了楚望台山脚下,却又因为遭受更严密的防守而一命呜呼。
革命党人损失惨重,对战的子弹好几次还冲破了木柴制作的房门将里面的居民击杀,空气中不时回荡着人之将死的撕心裂肺的嚎叫。
“东哥,王远胜他们怎么还没来啊?”
“应该是出了问题,按照他们的武器装备不可能城门到现在都还没攻破,李哥,不必犯愁,只管等待消息,靠着我们现在两个人出去,只怕也不能改变什么。”
看着陈东年纪轻轻办起事来却不莽撞,李俊是打心眼里服气。
不过陈东想安静,外面激战的革命党人和清兵却不让他如意,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大门破开,他的手里还抓着把锋利的刀。
他身上的血敌人的和自己的掺杂过半,胸口上两处被子弹打穿的伤口格外明显,血肉外翻,白骨深深。
“我是革命党人杜心武,救我。”来人说完就昏倒了过去,他显然知道这一处房子是革命党的联络地点。
“啥,杜心武?”陈东一听心差点没跳出来,“自然门的杜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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