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一看木先生要起身,便对着他大吼道。
“你闭嘴--”木先生老脸一红,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眼神中说着,你要再说一个字--
“木先生,银儿说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都不知道?”陶女士终于停下累人的追逐,双手叉腰的停在木先生面前。
木先生放下手中的报纸,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唉,每次只要老婆一生气,就会叫他木先生,唉,
木先生认命的站起身来,一边向自己的亲亲老婆伸出双手,一边可怜兮兮的说道,“老婆,你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木先生虽然面上无辜,双臂却霸道的将自己的亲亲老婆死死的搂在怀里,一边柔声的解释道,“老婆,是这样的……”木先生用着自己三十多年来屡试不爽的美男计,成功的将亲亲老婆拐上了楼,在离开前,还向自己的女儿频频示意,你这次可欠我一个人情,要记得换哦!
木雨银一副佩服万分的摸样,一边使劲的笑眯眯的点头,放心吧,木先生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一定谨记在心!
父母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不一会,就听见母亲“咦”了一声,接着就再也没声音传来。
木雨银放心的躺在沙发上喘着气,一边开始数落起宇文溪来。
“喂,你很不够意思哦,居然见死不救!”
宇文溪双手摊开,无奈的耸耸肩,毫不在意道,“没办法啊,要知道你这次是奉陶女士的命去相亲,我为你保驾护航还来不及呢?哪会赶着去破坏,又不是活的腻味了!”
“哼,胆小鬼。”木雨银瞥了宇文溪一眼不屑道。
“是,我是胆小鬼,行了吧!”我这是识时务者,懂的戴罪立功,争取宽大处理!
“哼!”木雨银不屑的冷哼。
木宅楼上的主卧室里,木先生怀里搂着陶女士,性感的双唇在陶女士光裸的细腻的双肩上再次印下一吻后,满足的叹息道,
“老婆,我爱你。”
陶女士闻言,如同初识情滋味的少女般满脸羞红,娇嗔道,“讨厌啦,都多大的人了,还学着毛头小子的那手甜言蜜语。”陶女士一边说着,一边将柔弱的小手伸进被子里,不知在哪里捏了一下,只闻木先生一个抽气声,接着嘶哑的问道,“老婆,是刚刚的活动量不够吗?”双臂将自己的亲亲老婆紧紧的圈住。
陶女士霎时间脸红的要滴出血来,然后有些气息不稳道, “好了啦,我们说正事吧。”
唉,木先生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为自己到了嘴边突然没了的艳福叹息,陶女士感觉身后的怀抱又紧了紧,不禁笑开了花。
不过没多久,笑容就消失不见,转而被愁容所代替,
“老公,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今天这事儿啊……”木先生凝眉,不知该如何说。
“你说,溪儿和银儿两个人,他们--”
“你是知道的,溪儿和银儿从小感情就好,我们也一直希望他们俩可以走到一起,但是--”木先生突然不说了,但是陶女士明白他没有说的话。
是啊,本来最是看好的一对,却因为几年前那一夜,那一个谜一样的女子,打破了既定的轨迹。
“可是,那孩子和溪儿不是也没有在一起吗?”其实,陶女士想说的是,那女孩子并没有珍惜溪儿,而是将他抛弃了啊!
陶女士刚刚翻过身来,想和丈夫深谈,却被丈夫的双唇将接下俩的话给挡住了,直至她面色潮红,娇喘连连,才放开。
“亲爱的,你应该知道的,感情的事,从来就是勉强不得的。”木先生看着怀中的娇妻,语重心长的说道。
陶女士目光闪了闪,却是咬住唇瓣,没有再说。
是啊,她又何尝不知道,感情最是勉强不来的,可是,她就是想自己的宝贝女儿和她从小就看着长大的溪儿在一块儿嘛,这有什么不对?!
木先生似乎知道自己的妻子心中所想,只能将妻子紧紧的楼在怀中,轻声道,
“亲爱的,被担心,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要为这些没影的事情担忧,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现在再着急也是没有用的,何不顺其自然呢,或许还有意外的收获呢!”
陶女士将自己埋在丈夫的怀里,安静了片刻,似是在思考,木先生也并没有再催她,安心的让她细想。
良久,陶女士抬起头,明亮的双眼直视着丈夫的双眼,然后,淡淡的说了一个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