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我们这样对待奶奶是不是很没礼貌也很残忍,看着奶奶孤单的背影,心里真的好难过喔’’
莫忆昨借着虚掩的门偷偷看过,走回房间很伤感,心里五味杂陈的,自己住进东方庄园不就是为了奶奶的快乐吗?看到那落寞的身影,她的眼泪就要落下来。
还是多愁善感的人,总有一天她会为自己的同情心而买单,打开电脑准备审阅公司一天营运流程的东方少摇摇头;‘‘你不了解念爱,不要枉自给自己添伤,若不然你现在去安慰她,看是否能全身而退’’,看她一脸的懵懂,委婉还真累直接道;‘‘是苦肉计’’。
自己是奶奶带大的,她那不一的笑就有不一的事,何况最近几年奶奶可没轻饶过自己,各种心计各种玩法真可谓不计其有,就是陪她玩也精通所有了。
见她还是将信将疑,拉过她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一指客厅的白玉柱后,果然,东方奶奶踮着脚努力向楼上张望,还捂着嘴偷偷笑着。
莫忆昨吃惊小可,想不到奶奶的演技如此逼真,还好没有冲动跑下去,被逮着彻底完蛋,吐吐舌头拍拍胸脯一缩卷回身抱起睡衣欲要洗漱。
‘‘呃,等一下’’,东方少顿缓,一指床笃定道;‘‘今日起你就睡那里,密室很久没有用,灰尘潮湿都已超标对人体危害很大,我会叫人重新装饰,你不许懒惰负责打扫’’,那种‘魂飞魄散’的恐惧绝不可以在发生。
‘‘没有啊很好啊’’,莫忆昨一愣猜疑自卫的邪视着小眼神,怪声怪气哼着;‘‘你想干嘛?用心良苦啊,我偏不那’’,她也知道他若是真的居心叵测,昨夜该发生的就已定实,但防一下不为过,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啊,他要是知道了什么应该会有疑问,也不会陪自己玩一整天啊,还是自己多心了呢?
不过他那么帅,又超有钱,敢说他没有心仪的女孩,那个宇蝶然不就是他的青梅竹马吗?不行不行小心使得万年船,急忙说道;‘‘我习惯自己睡,再有打扰你会影响你工作的,算啦那里很好’’。
‘‘没得商量’’,东方少进前一步笑得邪异;‘‘你影响我的还少吗’’
‘‘退后,混蛋’’,一股邪风刺得莫忆昨一颤,本能躲闪破口骂着,被魔缠上血会被吸干的,绝不能掉以轻心。
东方少笑得更加肆意,一弹她的鼻尖,收敛轻佻;‘‘不要用你垃圾的思维来锁定我的人格,我讨厌诱惑的伤害’’
她明白也好不情愿也罢,都由不得她,自己只想保护好她。
丢脸死了,每次都被他耍,自己就是不会冷静思考,掉进他得意的陷阱,睡就睡谁怕谁,其实自从住进那个封闭的‘密室’起,莫忆昨的心隐约中很不踏实,这样也好,免得每日纠结于惶恐。
但是也不能乖顺屈服,气势高涨一脸不屑;‘‘垃圾的思维是自我保护机制,满嘴的清高道德,鬼才信,为你痴狂的宇碟然本无罪啊,那不是伤害吗’’
‘‘你吃醋了吗’’,东方少眉宇微蹙,目光异闪,猛然把毫无戒备的莫忆昨拦腰入怀,公然挑衅自己愤怒的风口,虽没有迁怒她之意,手上的力道还是弄疼了她,吓倒了她。
‘‘没有,啊...很痛欸’’,莫忆昨感觉肋骨都已移位,额头的冷汗‘忽’冒出来,恼火上窜,却被东方少那冷煞瞬间熄灭,是自己说错话了吗?他的目光凶中有怒气,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妙。
她拧扯着脸,一副疼得欲昏厥的怜楚,诡计立即得逞,东方少清楚自己没有过重出力,怎会如此痛苦,忙放开手,莫忆昨犹如脱巢的小鸟拍打着翅膀自由飞去;‘‘我去洗澡’’,逃之大吉。
机灵鬼,自己竟然被骗得毫无怀疑,东方少嘴角勾起一抹似热非热,似冷非冷的笑腺,回过身看着电脑。
趁着东方少去洗漱,莫忆昨迅速抱来自己的行李,并把超大的布熊直挺挺横在床的中间,顺势跳上床窝在被子里紧紧闭上眼睛,俨然睡熟。
什么时候学会了警惕,比那横冲直撞稳妥许多,安静睡觉的模样不但静婉悠然,还很柔顺娇俏,为什么睁开眼睛后反差甚大,随便她折腾吧,东方少留了床头灯,工作到很晚才休息。
好奇妙的床,不但舒软还有助睡眠,心情都精爽,梦里爸爸的手好温暖,在那安逸的小院里四处飘着花香...,莫忆昨闭着眼睛露出甘甜的笑,犹如呢喃的小燕子,突然,感觉撞到飞机直线下坠‘嗖’坐起,映入瞳孔的便是站在床尾的东方少。
‘‘十分钟洗漱打扫,计时开始’’,没有回旋余地,东方少转身便走,却露出惬意的笑,不用掩饰的情绪让心填满真实。
双手揉搓着头发,接连拍拍脸颊,清醒了,对着远去的背影练高音一样开嗓;‘‘东方墨痕你就是恶魔,讨厌’’
全当晨练锻炼身体了,时间绰绰有余,大功告成,莫忆昨拍拍双手得意一笑,你的床我都敢睡,还有什么是不能的,可惜了自己的好梦,抬眼却看见了落在电脑桌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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