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被当作做情敌。
晚上,我哄n i c k y睡下就对威廉说:“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威廉这话一出。琼妮的鼻子开始出粗气了。威廉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转身就走,他把我送到医院门口,我说:“你回去陪n i c k y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还想去市医院看看林美美。”
威廉没说话,取了车过来说:“我有话对你说。”
我只好上车,上了车他却没有开口。
我说:“你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吗?”
他转了一下方向盘,放慢车速说:“你问问林老板愿不愿意转到n i c k y这个医院来,你两边也好照应。如果她愿意,手续我来办!”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我说得怡然自得,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失落。我还以为他要跟我解释一下。那个琼妮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估计他是看出我的心思了。我刚失落下去就听见他说:“琼妮等了我三四年了,我不想耽误她,所以我没有解释她对你的称呼。”
“你是要她对你死心啊?”
我扬起眉毛等他回答,他又是默认。
我说:“上午琼妮说的那个‘她’就是你拒绝她的原因吧?那个‘她’对你很重要吗?”
他还是不说话,认真看着前面的路况。
我就当他是默认了,我也算明白桥谷门首上那两行字的意思了。一个人守候,守候一个人。他一直都在守候那个“她”,桌上的蔷薇花就是他最大的心愿:只想和你在一起......
“就算她对你很重要,如果她不存在了,你也不用为她孤单地守候。我想她肯定也希望你过着幸福的生活......”
我脑袋又抽疯了。竟然往枪口上撞。我一说完他就猛地把车停下了,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白色的指骨关节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我要是再说下去,我估计我就要挨揍了。但是他的眼睑垂了下来,长而浓密的睫毛把他眼睛里的世界全部遮掩住。
虽然他已经没有要揍我的意思,我还是惶惶不安,张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闭上嘴巴又觉得喘不过来气。
我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说:“你到了!”
我这才注意到我已经到市医院门口了。我赶紧开门下车,一赶紧就忘了我用的是右手,手掌一挨上车门上把手我本能地惨叫出声。
威廉一把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往他那边拽了一下,快速把我右手拿过去看了一下。他的动作太过迅速,我还没从疼痛中缓过劲就听见他狠声说:“你急什么?”
“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我的眼泪很不争气地往下掉,他放缓语气说:“我没有生气。”
他下车给我开了车门,又扶我去找医生。
我手掌上的伤口果然被我牵扯开了,血都染到敷料和纱布上去了。
威廉眉头蹙的比我还紧:“你真的是笨蛋吗?”
“我又不想让我的手变成这样?”
我低下头。满肚子都是委屈,眼泪在眼眶里哐哐乱撞。医生夹着药棉碰到我伤口上,我疼的直吸冷起,眼泪也直奔而下。
威廉说:“给她打点麻醉!”
给我处理伤口的医生是一个老大爷,听到威廉的话,慢慢悠悠把沾了血的药棉丢尽垃圾篓里说:“现在知道心疼了!刚才不还嚷嚷呢!”
威廉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我愣愣地看着他轻微跛行的背影,又转脸看看老大爷医生说:“大爷,你说什么把他气走了!”
老大爷医生含蓄地笑了一下,低下头给我处理伤口,我疼的咬牙切齿他也不管。我疼的脑门直冒汗的时候,威廉回来了,往我嘴里塞了一片药说:“止疼的!”
我脑袋疼的发紧,他塞进我嘴里的药片在我嘴里有溶散出苦味。
我当即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水啊!笨蛋!”
我骂出声的时候他已经将水杯端到了我嘴边给我灌了一口水,我当即把药吞下去改口说:“我闲着没事说我自己的!”
他无奈地微扬了一下嘴角,在一边坐下了。
我龇牙咧嘴地左右看看才说:“你回去陪n i c k y吧!我在这里陪陪林美美,待会我自己回去,也不远。”
他没说话,坐着也不动。
老大爷医生将我的手掌处理好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他已经给你买了药,我就不开药了。注意不要碰水!要不然你这只白白净净的手就别想要了!”
我连连点头,等老大爷医生走了,威廉才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