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阳一路追着我过来,挂在脖子上的相机都没来的及取下来。
他一手捂着胸前的相机跑到跟前气喘吁吁地说:“畅畅,你没事吧?!”
“没事!”
“你哭了!”
“我没哭!”
我随手抓起我的裙子擦鼻涕,我身上还穿着我干儿子给我送的昂贵礼服,这用来擦眼泪鼻涕太奢侈了。我转手抓起关阳身上的白t恤擦泪,关阳已经将纸巾拿出来了只是迟了一步他的t恤已经脏了。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纸巾给我。我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一甩手远远地将纸巾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勾着关阳的脖子说:“哥,难得今天花花世界关门歇业!我带你出去玩一圈去!”
我扔纸巾的时候,关阳的目光随着纸巾抛出的长长的抛物线看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我这么说当即转过眼珠子把我看了一遍说:“畅畅,你真的没事吧!是不是被情所伤,脑袋也不正常了!你想哭就哭吧!纸巾不够,哥把t恤脱给你擦!”
他说着用手来试我的额头,我一巴掌将他的手打开说:“我能被情所伤?想我谷某人纵横相亲场上若干年,这点毛毛雨算什么?”
关阳撇嘴看着我,似乎一点也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我这话是说的大了点,对戴着儒雅面具的何宁朗,我何曾没有过好感?甚至设想过他就是伴我走完余生的人。当面具一揭,我设想的一切一下子变成了空白。或多或少都有点失落,但还没到被情所伤的地步。我可不像夏露,会为爱疯狂到死的地步。
关阳不相信我,我也懒得搭理他。
我说:“你去不去?不去我一个人去玩了!”
关阳瞅着我的脸说:“你真的没事?”
我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转身就走,关阳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后面。我和关阳从市中心的游乐场玩到观光湖再迂回到希宁街的电玩城玩老虎机,一路玩一路吃一路照相。
关阳的专业摄影相机被我用来照大头贴了,关阳很专业地给我拍了几张照片。照片里的我穿着华美的礼裙站在大街上那也绝对是一处风景,二十八怎么了?二十八我也是光彩十足,风华绝代!
我和关阳直到把口袋里的钱都打完了才从电玩城里出来,关阳在里面玩的有点晕了,站在店门口左右瞅了瞅问我:“往哪边走?”
我不仅玩的头晕,眼睛也花了。左右瞅了一圈也没确定我在希宁街什么方位,天早已经黑了更难分清方位了。关阳拽着我走了一会,我的眼渐渐适应过来才发现关阳正带着我往回家的路上走。
我当即站住脚说:“我才不回家!我已经和王母娘娘恩断义绝了,你回去吧!你才是王母娘娘的亲儿子,我要回花花世.......啊......”
我还没说完关阳就捏住我脸说:“胡说八道什么!吵也吵了,闹也闹了,回家给舅妈道个歉什么事都没了!有事也是哥给你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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