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陈子墨穿着舒适的睡衣在餐厅里吃着莫姐精心准备的早点。
睡懒觉和腻床,是陈子墨的最爱。
和睡懒觉不一样,腻床指的是陈子墨每天都会在特制的床上练习瑜伽和护理肌肤。
此时,她正含笑的看着侃侃而言的莫姐。
莫姐开心的像个五岁的孩子,欢喜的讲着她是如何在华景之殿众多的家庭管家中脱颖而出。
今天正式成为这栋别墅的长期高管。
她当然对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感激不尽。
因为这是她唯一可以还上高额房贷给啃老族儿子一套新房的机会。
“感谢秦先生,秦太太。“她几乎感激涕零,就差跪下,一连身鞠数躬。
“好了,莫姐,不用这样的。“陈子墨难以理解的看着眼圈红红的莫姐。
莫姐大大咧咧的样子其实已故的母亲----苏言,生前有几分神似。
难怪陈子墨把这难得的机会只留给了她。
陈子墨,性情的淡漠是从父母离开的那一年就沉淀的。
这种后天的对人的疏离和戒备早已像一粒种子一样深耕在这凉薄的世态。
她对人为数不多的好感也极为少见。
“夫人,我已经按照先生的吩咐,已经浇灌了花草,也洗熨好所有的衣物了,您看看还有哪里有问题吗?“莫姐对着正在喝鲜驼奶的她认真请示。
“好!“她颔首,淡淡的说。
夫人?她是秦易川的夫人?
她心里没由来的轻笑了一声。
莫姐的这一份小心的眼力劲却让她有些不习惯。
的确,从今天开始,她就是秦夫人了!
可是-------
这段时间的怪梦,让她对夫人的称号又多了一份迟疑。
昨夜,她又梦见了萦绕在一座无比熟悉的桥头,
一个看不清脸的少年正缱绻温柔的吻她。
而她第一次主动的回应。
夜深忽梦少年事,微梦闲人不梦君
她没来由的想起了书上的一句话。
“夫人,先生说了,今天晚上的定婚礼要穿旗袍。“莫姐的话摇醒了走神的她。
“嗯!“她点头,招牌的笑容洋溢。
上了顶楼露天spa区,接下来是接受长达几个小时的专业身体舒缓护理。
完毕后,她披着睡袍,光脚走过鹅毛绒地毯,在大的像是足球场的衣帽间里挑选今晚的家宴礼服。
莫姐端着大管家的架子走在最前面,看着巨大的衣帽间和如同导购的临时的衣饰搭配师,还是惊掉了下巴。
果然,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
当五官标致,言行举止优雅的衣装师打开了其中一扇双扇门的时候,一千件旗袍整齐的出现在眼前。
有钱人的快乐,根本想象不到。
莫姐,一瞬间明白了这里的每个人,每个职位都不是虚构的。
电视剧原来是照着生活演的!!!!
只见陈子墨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衣装师微微蹙颦,立刻体察到了眼前贵夫人的不满意点。
片刻间,一件质地轻薄的紫纱旗袍从最高的衣架上取了下来。
一刻钟。
陈子墨从试衣间走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另一个衣着精致的搭配师。
“就这件吧。“陈子墨眼里流露出一种致谢,满意的颔首。
然后,又走向了鞋区
包区。
仪容区。
足足到下午两点,一切繁琐的准备后,陈子墨才从一楼出发。
坐上了苏皖若久候的直通腾王阁的保姆车。
苏皓若和陈子墨是表姐妹的关系,
所以对于苏皓若,陈子墨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手足。
“我告诉你啊,今儿去了爷爷那,少说话,别反驳啊!“苏皓若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过于热情的莫姐压了声音。
“像不像你小姨?“陈子墨也看到了热情挥手道别的莫姐,像是在送远嫁的女儿。
“别说,真有点儿像。“苏皓若宽慰的笑笑,心里却带动一阵疼痛的记忆。
只有她,轻眼目睹了那场惨案,也只有她。这些年,一直久久的背负着那段岁月里的所有委屈与不平。
“开慢些,我的裙子不能褶皱。“陈子墨没有听出苏皖若的弦外之音,整理着自己的头饰。
“就这么着急嫁出去?苏皖若担忧的望着后视镜里的陈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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