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哥,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承认我是动手了,但情况我己的上报了。”闫冠良对丁晓军的话更加不解了。
“上报,向谁上报?”丁晓军说着,目光看向了闫冠良,与闫冠良目光对视的那一刻,丁晓军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刚入伍给自己打小报!告时的那眼神。
“你是说……”丁晓军好像想到了什么,但马上又摇了摇头。
“丁哥,你相信我吗?”闫冠良一脸真诚的对丁晓军问道。
看着闫冠良真诚的脸,丁晓军犹豫了,他就这样与闫冠良对视了有近一分钟,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丁哥,我是什么人,你很清楚,如果我要做……应该没人……我有着不能讲的苦衷……最终你会看到的……”闫冠良真的很想告诉面前的丁晓军,自己的所有,可是,他不能讲。
“我明白,你还是那个我眼里的小闫。”丁晓军回答道,这一次,他没有一丝犹豫了,他选择了想信,所以就也不在纠结了。
终于,闫冠良笑了,虽说己经没有了以往的熟悉,但他还是他。
也许得到了理解,他站了起来,从外侧走到了丁晓军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丁晓军肩上的二级士官军衔,脸上显出一和迷醉之色。
这似乎是在给自己找回忆,又像是日常换装的整理,还像是老兵最后一刻对它的留恋,要从外面看,那就不一样了,两人的样子,像是某种畸形的情感,让不适应的人,感觉心理炸毛一样。
丁晓军转回了一点头,看着闫冠良那沉迷之色,皱了皱眉头,就在这一个瞬间里,丁晓军的脑海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的右手握住了一个才咬开了瓶盖的酒瓶,将其举到了半空,看着闫冠良的目光也转到了他的头上,眼眸深处也有着一丝恨色闪现而过。
最终,那个不该出现的念头,还是被丁晓军说给压了下去,举在半空的酒瓶,被他移到了自己的上空,然后,仰头,瓶口与嘴接触,喉结触动,瓶中的液体也在减少。
“我本来也该套上这一个粗拐的。”闫冠良收回了自己的手说道。
“要不衣服脱下来,给你穿一会。”丁晓军放下了酒瓶,目光转向了闫冠良的腰间,他记得,闫冠良有着一把匕首在那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将目光转向那里。
闫冠良站起了身,在次回到了丁晓军对面的位置上,伸手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那一把匕首来,将其放到了桌上:“不用穿了,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脱下它,它就在这里。”闫冠良说着,右手食指抵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上。
“也许你……”丁晓军没有把话说完,他将目光转向了那把不起眼的匕首上。
闫冠良目光也移到了那匕首上,将那匕首向着丁晓军推了推:“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好奇了,这把刀它是很重要的,你可以帮我将他交给一个人吗?”
“为什么你不自己送,还要过一下我的手?”丁晓军看着那匕首,怎么看,它都很平平无奇,看上去,也就不像很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