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了。
“死了就死了吧,反正她也不受允之待见,活着也是累。她得罪了你,就该死,那是她咎由自取,你不必为此挂怀,好好养着胎,看好允之便行了。”
莫语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只见她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恨意,一切要对她和她的孩子不利的人,都得死!
“皇上,臣妇何尝不想好好的呢,只是有人不想让臣妇和孩子好好的,暗地里下绊子使阴招,臣妇若是失去了孩子,王爷哪里还会将臣妇放在心里,到时候还不是一心想着姐姐,与姐姐一拍即合。”
那低垂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泫然欲滴的样子像极了雨打荷花,美则美矣,却也令人十分心疼。
“你说的想是玉夫人吧,她既是太后的人,太后对你腹中的孩子十分在意,她又怎么敢对孩子不利?你若看不惯她,我可以帮你将她支开,可是,她终究是太后的侄女,是朕的堂妹,没有证据你可不能污蔑她。”
“皇上,臣妇不敢说谎,既然皇上选择了与臣妇联手,则要百分之百相信臣妇,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您怎么能帮着其他人说话,那玉夫人每日晨昏定省都让人送补品来,外人看着十分贴心,但是臣妾将药给大夫看过,说是汤药里面有少量的红花,因为量很少,服用一日两日地没什么问题,服用久了是要滑胎的!”
皇帝闻言皱了皱眉,那远房的堂妹爱上允之他是知道的,但她是太后的人,他也不好说什么,何况她一贯都还算安分,怎么此刻如此轻举妄动,心中一点计算也没有。
“那这样吧,玉儿对外是我朝王爷的侧妃,对内是母后的侄女,近来母后屡屡身体不适,她也应该来侍疾以尽孝道才对,明日朕颁了圣旨将她接进宫来服侍母后一段时间吧。”
“一段时间”是多久?一天?一个月?抑或是一年?更甚者是一辈子?皇帝没有发话,自然没有人敢发问。
莫语嘴角扬起笑意,入府以来她便已想好,玉夫人是侧妃,份位比萱夫人和静夫人这两个侍妾都高,又有太后撑腰,要样貌有样貌,要背景有背景。
最重要的是,她可比萱夫人沉得住气。有城府的人,比那绣花枕头整日只知道吵嚷的萱夫人,还有那与世无争的静夫人可难对付多了。
聪明的女人,在其中人面前是母老虎,锱铢必较也好,不可一世也罢,但在她的男人面前,则永远是温顺的小猫,是最温柔识大体的人,是温香暖玉,是红袖添香。
不幸的是,玉夫人正是这样的女人,所以莫语想除掉她,却苦于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动手。
今日既然有皇上在,大事也已商定,顺手除掉她不是毫不费力,也省得以后还得费心机。
至于是否每日来晨昏定省,每日都送汤药来,那汤药里是否真的有红花,这些都不重要了。
到时候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那些红颜终将被岁月遗忘,如秋日的残荷,在风雨之中飘摇,诉说着孤单和渐渐老去的美丽,还有那一日日被消磨殆尽的希望。
为了得到言儿,为了和莫语合作,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堂妹,不惜与母后产生嫌隙,但在皇帝眼里,这些都不重要。
言儿,你在哪里?你可明白朕爱你的心?你可明白朕宁愿舍了江山也要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