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说早了!我差点忘记一件事了!”
卫宫士郎像是卖萌一样吐舌头然后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在众人还没有从这个恶意满满的萌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卫宫士郎落到地上,一步一步走向黑之骑兵塞蕾尼凯,看起来笑着的脸上有着浑浊的怒气。
“塞蕾尼凯爱斯科尔尤格多米雷尼亚,对吧?”
“请问有何见教吗?大人?”
虽然强忍着恐慌回答,但看起来有如标本腐朽妖艳的黑巫女,还是忍不住向后退去。
卫宫士郎的表情让她想到了目睹她折磨死幼童父母的脸,但眼前的宛如神灵之物绝对不是她可以取乐的对象。
“没什么,只是单纯的消除突变体罢了。”
卫宫士郎向她行了个抚胸礼,“吾乃阿赖耶之代行者,以阿赖耶之名,判汝死刑!”
“开!开什么玩笑!我是正常的御主吧!”,塞蕾尼凯争辩,脸上的惶恐无论如何都无法抹去。
“我不是达尼克,没有参加抢夺你们家族宝物的阴谋,你刚刚也允许我们继续争夺圣杯吧?”
“对啊?我允许圣杯战争继续,因为我也需要圣杯打开‘孔’回家。这次的愿望你们随意就好,我不需要,回头许完愿把圣杯交给我就好。”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参加圣杯战争不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吗?
本来打算出手相助的全部把手收了回去,在他们眼里,卫宫士郎已经和“精神病”绑定到了一起,既然针对的不是自己,又何必找不痛快呢?
似乎是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塞蕾尼凯拍着丰满的胸部,露出煽情的样子,想要尽可能的增加生的希望。
“那,为什么还要杀死我?小弟弟,我不想死~”
“你没听清楚我在说什么吗?”
卫宫士郎眨眨眼,塞蕾尼凯呼吸一滞,被强烈的杀气侵蚀,她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会亲自杀死达尼克,因为他只是违反了诸多法律,和我无关,我只会让法律的公正得以实现。”
“但你不一样!塞蕾尼凯,我不会指责黑魔术,任何力量都有其续存的理由,这是人类的自由,我亦不会干涉,我想问的只有一点。”
“当你以各种手法虐-待-幼-童致死的时候,你为什么会感到开心呢?”
“就!就为了这种无聊的原因?!”
终于明白过来的塞蕾尼凯双手颤抖,脸上展露出被侮辱和戏弄的愤怒。
小孩子,是很好的黑魔术素材。小杰克的诞生就证明了这点,没有任何的处理,靠着堆积就产生了相当程度的恶灵。
只要折磨就能获得相当不错的素材,为了兴趣就随意虐杀人造人的塞蕾尼凯,为了更加优良的素材屠杀小孩子有什么奇怪的?
“就为了那些贱民的幼崽?他们和实验动物有什么区别?”
“是啊,可你对我而言又和小白鼠有什么区别?”
卫宫士郎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宛如钢铁般冰冷。
在阿赖耶交给他的资料里,他发现了塞蕾尼凯的资料,让他愤怒到无以自保。和大部分魔术师一样,这个女人不把人当人看,甚至更加过分。
在步入现代之后,很多黑魔术家族已经把实验素材改为了更加容易获得的饲养动物化为植物,比如自己大批量的饲养鸽子、毒花什么的。
但只有这个流派依旧把人类当成畜生,不是辱骂,而是阐述事实,这个流派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她们不但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以此把扭曲的意志传承下去,靠着这种扭曲到变态的灵魂咒杀他人。
“我不会批判战争,那是人类发展的必然,也是人类自己的选择;我不会屠杀魔术师,因为他们也是人类,哪怕他们让我唾弃。但你不行,塞蕾尼凯!”
“当你凭借兴趣和利益对着同族的幼崽挥舞起屠刀的时候就证明了一点,你已经是和癌细胞一样恶劣的东西!你的存在即是错误!你还指望能从我这清理者手里跑出去?”
宛如法官念出罪状和判决,卫宫士郎平举起手,上面搭着一枚硬币,然后弹起。
“在超电磁炮的审判里化作灰烬吧!”
相当的干净利落,就像是清理掉瓷板上的污渍,塞蕾尼凯连惨叫都没发出来就湮灭在橘红色的光柱中,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去,除了留有令咒的手。
卫宫士郎转过身,黑方的人员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因为什么“小毛病”被代行者先生处以死刑,好在他们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卫宫士郎只是笑的很疲惫。
“今天晚上死去的人已经太多了,不会再死掉谁了,所以放心好了,明天圣杯战争第二阶段正式开始,规矩和以前一样,我会以黑之暗杀者御主的身份参赛。”
“那个,您刚刚说了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清楚。”
菲奥蕾怀揣下一任……不,已经是族长的责任问道,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
大佬要跑到他们这边来参赛?这是要躺赢的节奏?
“嗯,毕竟一开始是打算悄悄解决的,既然闹大了也就没办法了。”
卫宫士郎还想要解释什么,就看到一帮御主们争先恐后,像是正人君子一样开始批判刚领便当的塞蕾尼凯和达尼克。
“了解了解,一定是抑制力的秘密任务吧!我们不会过问的!”
“是啊!是啊!那个毒妇我们早就看不顺眼了,您做的真是大快人心!”
“没错,要是知道达尼克是这种人,我们早就推翻他了!”
小鬼头罗歇发现大人已经把所有话都说完了,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里疯狂点头,表示他也是这么想。
卫宫士郎:“……”
这是何等的求生欲!
他还在想理由这就全解决了,群众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他还能说什么呢?
卫宫士郎只能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
……
锡吉什瓦拉山坡上的教会里,年轻的神甫睁开眼,发现上方艳丽的脸庞,也理所应当的发现枕骨下方柔软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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