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最温馨也痛心的记忆!
“芍药虽艳有风骨,梅花凌寒独自开,浅眉,我们不做见不得面的芍药与梅花,我们要做开在一处的芍药与梅花……”
东方白自言自语着,眼底是深深的悲凉与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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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东方白便投入到心的任务当中,与另外一个文臣李继忠以及一些相关人员商量具体的事宜,并且开单派人采购东西。
这期间郝连朵都在,但是东方白几乎不和她说一句话,就是有只言片语,也完全是非说不可的必要语言,其余一字不多说,并且和她绝不独处,最少有三人以上。
东方白对李继忠交代清楚,对方是文臣主要负责公主出访的礼节等等,而他是将军,主要负责安全,其余不管。
十天之后,东方白和郝连朵以及李继忠率领着三百人出发了。
郝连朵和李继忠坐着马车,而东方白骑着骏马在后面。前面东方白也特意安排了一个年轻的副将,和自己形成前后照应。
对于这个副将的安排,东方白也费了一点心思,特意找了一个相貌俊秀,比自己略小的少年,他心里隐隐有一个打算,就是希望郝连朵在自己不理会她的情况下,可以将视线转移到这个俊美的少年身上。
那样的话,最后岂不是皆大欢喜么?
这日行走,赶上中途天降大雨,不仅马车之外的人都成了落汤鸡。
郝连朵看东方白被淋,心里着急,掀开车窗叫对方进马车来,但是对方坚决不理会,气得她就要下车去,被李继忠死命拦住。
好在走了不远,便是一座小城,众人进城,找了一家客栈暂时落脚。
东方白安排停当,便进了自己屋子叫小二准备了热水。
他脱去衣衫进了浴桶,快速地洗濯一番,出来换衣衫。谁知他刚换上亵裤,郝连朵便冲了进来。
她神色复杂正要说什么,忽然看见东方白仿佛石像一样一动不动地瞪着她。这时,她才发现东方白只着亵裤,光滑如玉的肌肤大多数裸露在外,男性的魅力展露无疑。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东方白的身体,挺拔,颀长,秀美,比例绝佳,肤色更是最好看的玉色,光华惑人。
“公主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东方白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温度,说完,便转过身去从容快速地穿着*,还有中衣。
郝连朵想走,可是脚下仿佛生了根。她已经十六了,男女之事虽不曾接近,但是一些书籍看过,所以对男女之事也懂得一些,对于异性也心向往之,所以现在看到东方白,她的惷心立刻激荡起来!
东方白看对方没有走的意思,停住手里的动作,微微侧脸下逐客令道:“请公主出去!我在换衣服!”
郝连朵毕竟是个女子,脸立刻红着退了出去,急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过下一刻,她又无比的气恼起来。
自己可是公主,难道因为喜欢他就低他一等么?为什么他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那么疏离淡漠?没有露出对他的爱恋之前还好一些,他总是温和如玉,可自从自己露出对他的好感后,他越发离自己远了,到现在,他的态度更加冷淡,难受他是在怪自己将他和苏浅眉隔开么?
他为什么就不想想自己爱恋他这么久,却得不到他一点点回应,哪怕是同情都没有!
这次出访千载难寻,是父皇给自己的一个绝好的机会,自己要怎么和他拉近距离呢?
郝连朵站在窗前苦苦思考着。
和她隔着几扇窗子,东方白此时也穿好衣衫,临窗而立。此时天地依然一片迷蒙,雨依然铺天盖地,他的思绪已经穿过层层雨雾,到了几千里之外。
现在的她在做什么,那里也在下雨么?越是这样的天气,她的事情越是多吧?要修缮被雨冲毁的地方,要警惕敌人的突袭,她现在可否能洗一个澡?能求得一个安睡?
“浅眉,若是因为我的出现让你的生活变的艰难,我宁愿你不做这将军,安安心心做我东方白的妻子,在家中逍遥度日……”他自语着,坐在临窗的书案前,研磨蘸笔,开始给苏浅眉写信。
这是他每到一处必做的事情,告诉她自己现在在哪里,有多想念她。
他饱含情思的语言一句一句落在信笺上,苍劲又灵秀的字写满了整整两张。
就在此时,郝连朵的贴身宫女进来道:“大将军,公主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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