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的胸前几处穴位!
立刻,他不说话了,直直站在那里不动弹了,然后慢慢弯腰蹲下,*起来。
这时,苏浅眉从车窗里露出头来懒懒对府门口的唐门侍卫道:“公公累了,还不赶快扶公公休息一下?每天这样辛勤站岗真是辛苦了,我会想皇上禀明表彰你的!”
不远处的皇宫侍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那太监真是累了,所以也不多说什么。
那唐门侍卫自然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深受很利索的上前搀扶那太监,趁机将银针拔出,同时不动声色地点了他的睡穴,将他扶进府门口的房间休息去了。
障碍被苏浅眉几根银针扫除了,拓跋瑞冲苏浅眉笑笑,然后上车挑帘进了马车。
“手脚够利索的,那老家伙醒来一定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拓跋瑞说完,命令马车出发。
苏浅眉淡淡一笑:“这等人我们没有必要和他浪费一点唇舌,直接放到就好--现在我们去找九千岁吧?”
拓跋瑞点点头,往外看了看,轻叹一声:“皇上今日恐怕会大怒了,他也在找我的茬,因为他早看我也不顺眼了--凡是比他强的,他都会看不上眼,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有这样一个皇上是一种悲哀,跑开其他不说,我倒是希望耶律濬当上皇上,这样,对于国家来说是绝对的好事,他一定是一个勤勉的皇上……”
苏浅眉心里暗暗赞同拓跋瑞的说法,不过,下一刻她别过头来质问拓跋瑞:“还说呢,本来濬对于皇位的第一首选人是你这个家伙,而不是拓跋哲,都是你太自私,没有责任感,才会有我们今天的被动!”
拓跋瑞被苏浅眉呛得无话可说,只是苦笑一下。
自己自由惯了,做了君王后,自己的每一言行都要注意,就连自己的感情也不会是单纯的东西了,会有政治平衡各方面的考虑,总之,一切都会变味了,一切都变味了,那会有多无趣呀!
马车急速行进,在九千岁门口和对方会合后,两个马车一前一后到达皇宫门口。
苏浅眉在拓跋瑞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抬头看看这个雄伟的宫门,心里的斗志噌噌的往出窜!拓跋哲,我今日倒要看看你会以什么借口来囚禁耶律濬,你敢在我面前将你的原因再说一遍试试看!
侍卫无情的阻拦住了三人,说皇上不见任何人。
苏浅眉不动声色暗暗用了牡丹魄中的“风穿牡丹”直接将眼前的几个人点了穴!
那几个侍卫都齐刷刷往后退一步,就像主动给三人让开一样。
九千岁看到这个场面,心里既新鲜又惊喜还有惊讶,等进了宫门,他忍不住问道:“小姐,这是什么功夫?本王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这时,拓跋瑞接过话来提苏浅眉回道:“现在,灵儿是南疆唐县唐门的掌门,她的功夫里继承了唐门掌门的顶级功夫,南疆那边有别与我们西然,所以千岁会感到眼生。”
苏浅眉则以微笑来配合拓跋瑞的解说,他说的很对,自己就不用补充了。自己这段时间研习牡丹魄,成果非凡,由内到外非凡都新生了一般,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不过,这个自己是不会告诉别人的,就让它成为自己和母亲之间的默契、唯一的纽带吧。
“很好,一会儿要是拓跋哲不听话,你就这样治他。”九千岁呵呵一笑,冲苏浅眉坐了一个鼓励的动作,坏坏一笑。
谁知苏浅眉并没有把这个当做笑话,而是真的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对九千岁道:“您真是有先见之明,我就是这么想的,一会儿难免会失去淑媛的姿态,用一些小手段,不过您放心,我只是要达到我的目的,不杀人也不放火。”
一路上虽然公公太监们很惊讶着三个人没有引路的公公就这样大模大样进来,但是皇宫们放行,那说明是经过允许的,尤其是九千岁和拓跋瑞这两个人,在西然的地位比现在的皇上高多了,所以谁也没有拦阻他们。
三人说着,动作也很快,不一会儿便到了拓跋哲的御书房,因为三人在路上打听了一下,宫女们说皇上在御书房。
拓跋哲,我苏浅眉来会你了,你可会感到“惊喜”?!
苏浅眉看着御书房的院落,不由勾起了嘴角,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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