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她的性子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受罪,就像当初看自己失明她心生悲悯,即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就自己这个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
“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眼睛是不是瞎了,竟敢殴打乌孙官员!”那两个官员有些吃不消了,忍痛停下质问纹苏浅眉。
苏浅眉冷冷一笑:“南疆过来的无名人士,看不惯狗仗人势欺压百姓,所以代上天教训尔等,你可有意见?!”
另一个官员眼睛滴溜溜瞅着,希望可以遇上栖梧维持秩序的士兵,这样自己就有权利调动他们将这个女子抓获!
“你南疆人有什么资格来管栖梧的事情,你敢不敢在这里等着?!”那个最先挨打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想用激将法将苏浅眉留住,容他搬救兵。
苏浅眉是多聪明的人?一眼就看破了对方的诡计,打不过自己不甘心,想要搬救兵了。
于是她点了点手里的马鞭,指着两个官员道:“少给我耍阴谋诡计,一个男人敢做不敢当,打了别人你自然是要还的,别以为这天下就你一个人是老大!”
“你这个贱妇,我就是打他又怎样,不过一群贱民,就是打死也不过像捏死一直蚂蚁而已!你还想给他们出头么?!”一个官员带着高傲的语调,扫了一圈围观的人,恶狠狠道,“你们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滚开!”
他以为这一嗓子之后,那些他认为贱民的人都会夹着尾巴四散逃开,可是没有,这些安静的人都静静地望着他,虽然不说一句话,但是那气势就像风雷,像火山,随时都可以喷涌而出,将天地一切尽数毁灭!
两个官员一看着架势,一愣,随即两人一瞪眼,挥舞鞭子就朝那些人而去,不过,又让他们吃惊的是,他们的鞭子还没有落下,已经被一个年轻的男子抓在手里。
耶律濬冷眼打量着眼前这两个蠢货,冷冷一勾薄唇:“我若是你们就会乖乖逃跑,水可载舟,又可覆舟,你要小心了!”
说完,他轻轻一绕鞭子,化成了几段,纷纷落地。
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让两个人目瞪口呆,这可是加了铁丝的鞭子,他那么几下就轻易弄断,这是什么功夫?!
两个官员面面相觑,然后同时向后退着,嘴里却不饶人的指着苏浅眉和耶律濬等骂道:“刁民,你们等着,有你们好受,你今年秋天你们等着好了!”
说完,他们想要挤出人群,但是没有人给他们让路,正在推搡期间不知道是谁一句话:“我们还等什么?让他们永远骑在我们头上吗!”
苏浅眉注意到,真是那个被绑着的年轻人,他双目含悲,绳子已经被秋月解开,他此时正扶着母亲站起来,看见那官员如此嚣张,恨铁不成钢地挥臂高喊。
这一声立刻引起了回声般的相应,人群立刻炸锅了,百十号人一涌而上,将那两个官员围在中间!
苏浅眉看到这个场面,心里一暖,这些人怕是对这些乌孙走狗恨死了,只不过是缺乏一个有力的依靠与支持,不然,这么多铁血男人怎么可能会忍气吞声?!
“你们想造反吗?”那两个官员有些慌乱,指着众人骂道,“你们可小心要灭你们九族!”
苏浅眉很想现在再上去狠狠揍对方一顿,反正一次也是打,两次也是打!
但是正当这个时候,一个老者悄悄拉了她一把,示意她趁着众人将那两人围住的时候悄悄走掉,省的一会儿有侍卫来了难以脱身。
那被打的中年妇女和她的儿子忍着剧痛快步跑到苏浅眉身边,低声道:“姑娘,快和我们走,一会儿他们的爪牙就来了,到时候你就麻烦了!”
耶律濬和花夜冲苏浅眉点点头,一伙人跟着那男子和他的母亲退出人群,往旁边一条巷子而去。
那两个官员中的一个正心慌时,忽然看见一队有乌孙人监督,栖梧人做士兵的侍卫对过来,像看到救星一样,朝那些人声嘶力竭高喊:“快点过来,这里更有暴|民!”
那些侍卫一听,急忙跑过来!
众人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快跑,所有人四下逃开。
那官员一看刚辞才的女子已经不见了,不由暴跳如雷,朝那侍卫长命令:“给我搜一下附近!抓住那个胆敢放肆的南疆人!”
耶律濬和苏浅眉等人跟着母子两人左拐右拐,过了几条街,最后终于到了一所破旧的院落。
“到家了,恩人请进。”男子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推开院门,邀请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