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的话,我也就死心了,毕竟我为你耽误了好几年,可是你又出现了,完全就是我心里的夫君模样,你要我如何转身离开?你真的如此无情么?我和徐灵儿应该也不会有冲突,你可以娶两个妃子,我不介意。”
“我介意,云姬,你我之间没有感情,勉强凑在一起,你不会幸福,你如此聪明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耶律濬说着,从贴身衣袋里拿出那枚狼型玉坠,“一直以来我以为这是母后留给我的唯一纪念,所以昼夜不离身地戴着,自从知道这是一枚定亲信物后,我再没有带过一次--这就是我的态度。”
云姬看着那枚玉坠,感慨万千,坚定地摇头:“你不接受我,说明我还努力不够,和拓跋哲的交往让你误会我的感情,今后我会做给你看。”
耶律濬见她如此坚持,自己不再多说,只道:“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跨出了会客厅,找到九千岁简单聊了几句,便告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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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基本准备妥当,给拓跋勋圆了坟之后的第二天早晨,耶律濬便带着苏浅眉和花夜坐上马车出发了。
他们刚拐出巷子,迎面过来一辆马车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正纳闷间,拓跋瑞从对面的马车上下来,神色憔悴,不苟言笑地走到耶律濬的马车前,冲里面道:“你现在要走么?”
耶律濬挑开车帘,望着拓跋瑞,缓缓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拓跋瑞的眸光直接越过耶律濬落在苏浅眉身上,眸光深邃,片刻之后,才幽幽道:“这就要走么?”
耶律濬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底荡出了更深的情思,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立刻涌出什么情绪,而是以一种很大气姿态做了旁观者。
苏浅眉看拓跋瑞脸色苍白,一改以前那春风满面的乐观,取而代之一抹忧伤,一副病恹恹的,她心里泛出了心疼。失去挚爱的父亲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而自己这个朋友的离去,也会让他增加不开心,但自己是非离开不可的。
于是她点点头:“嗯,我不放心花夜,所以要去。你在家好好养着,等我回来去看你--不要难过了,赶快好起来才行。”
拓跋瑞难掩眼底的失落,随即又勉强地笑了笑:“其实我很想现在就和你们去的,可是不行,必须要等父皇四十九日之后,等那时,我会去找你,这一路上你要多多保重……”
“你放心吧……”花夜在一旁,看着拓跋瑞眼里流出对苏浅眉的万分不舍,心里既同情他,又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他忍不住出口安慰对方,他知道拓跋瑞对苏浅眉是真的的担心,可是他现在的情况又不允许他跟着去。
耶律濬很难得的将目光移到他脸上,很正式地说道:“你最好先管好自己,我的女人,我绝不会允许她受伤,所以你可以放心了--想来找我们,就好好回去养伤,后会有期!”
说完,他将纱帘放了下来,对车夫沉声道:“出发!”
马车重新移动,出发了。
苏浅眉看着拓跋瑞的身子往后移去,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但愿你早日从伤痛中走出来,让我看到那个乐观开朗的拓跋瑞吧!苏浅眉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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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的赶路,耶律濬在苏浅眉的同意下,由坐马车改成了骑马,这样大大加快了速度,所以七天后快到大夏边境的小城和老王妃、耶律雅、上官玉会面。
要再次见到故人,苏浅眉忽然生出一种回到原点的感觉,自己醒转过来,对的就是这几个女人,兜兜转转之后,又和这几个货见面了,要是不出什么差错,自己将来的若干日子还会和她们在一起生活,这个生活蓝图可不怎么样。
耶律濬下了马,看苏浅眉表情有些低落,心知肚明这个小女人的心思,便轻轻靠近她,低声安慰道:“现在和之前不同了,母亲对你的态度一定会不同了,你要有信心。”
什么对自己有信心,自己是对对方没有信心好不好?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她们的态度讷讷个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么?
“哥哥!”
“表哥”
随着两声娇莺般的叫声从临街客栈的窗户上飘下来,拉开了苏浅眉与故人重逢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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