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他决定装不知情,反正现在尊主知道徐灵儿不在,一会儿很可能就会知道,现在他正在与刘阁老一起面对二皇子,自己还是不去添堵了。
时间很快近了正午,耶律濬将二皇子打发走了,众臣子也依次离开之后,再次看了看苏浅眉这几日坐的那个位子,那里的书卷,文房四宝都摆放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不妥,她平日就是一个很有条理的人,不管是思维还是做事,再快也很有顺序、条理。
时间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没有出现,难道她也在生气?昨天她那么过分,明知道自己需要她的帮助,却冷眼旁观看笑话,实在可气!这件事情一定要让她知道是她错在先,若不是她不管,自己也不会一气之下抱起清雪将她送回去。
可是她现在做什么呢?该吃午膳了,不知她是否用了?
耶律濬打了一个响指。
鬼目影子一样落在他面前,单膝跪地,抱拳:“尊主。”
“那个女人在做什么,你去看看。”他朝鬼目微微扬手,让他暗中去侦查一下。
鬼目一脸为难,这个时候应该说了,他起身低声道:“那个……徐司书已经离开了……”
“什么?!”耶律濬闻言一惊,失手打翻了拿在手里的茶盏,滚热的水浇到了手上,他忍住痛拿锦帕覆上,气急败坏地吼道,“怎么不早说,现在才告诉我?!”
鬼目吓得再次跪地,双手抱拳回禀道:“尊主息怒,徐司书走的时候,正赶上您和二皇子说话,所以卑职不敢进来打扰……”
耶律濬的心猛地空了,他懊恼地将手边一卷书拿起来重重掷到了墙上!沉重的声响过后,那书卷洒落在地,仿佛一只只黑白相间的蝴蝶纷纷落下。
他的视线稍稍聚了一下,发现自己刚才仍的那个案卷正是徐灵儿亲手抄写的,忙跑过去弯身小心翼翼地一片片捡起来,仔细整理好,又用细绳捆扎好,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她竟然走了!一个做了错事在先的人竟然理直气壮的走了!连个照面也不和自己打,她做错了难道她不知道么?!
“尊主,您的手需要上药……”鬼目看耶律濬的手背上已是通红一片,忙从怀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小药瓶。
耶律濬将手缓缓放在书案上,让鬼目上药,而他的思绪已经飞走了。
不是说好不要因为一些事情说走就走么?她竟然这样不信守承诺,果真是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出了皇宫会去哪里?几乎都不用多猜,一定会去拓跋瑞那里,自己的心思都白费了!不仅白费了,自己更将她推远了!
“尊主,你要去将徐司书叫回来么?”鬼目看耶律濬黑眸闪着无奈与懊恼,知道他因为徐灵儿的离开坐卧不安。
自己清楚对方为了让徐灵儿来到他身边,的确想了办法,现在徐灵儿离开重新回到了拓跋瑞身边,怎么能不让给他揪心呢?
耶律濬轻叹一声,摇摇头。现在自己去只会火上浇油吧?反正她也离开了,不如先让她冷静一下,好好考虑孰是孰非,等时机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再去找她为好。
这样想着,他的视线转向了窗外。昨日和她明明那么高兴,她银铃般的笑声似乎还在自己耳边回响,而人却已经不在了!这个女人真的好狠心!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现在一时的错过,后来会生出那么多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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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苏浅眉出了皇宫,搭了一量马车径直回到了拓跋瑞的别院。花夜还在这里住着,见到苏浅眉回来,喜出望外,慌忙迎出来。
“还以为你这一去一定很忙,要段日子才出来呢,没想到刚去就回来了……”他双眼含笑,看着苏浅眉,眼底是浓浓的情意。
苏浅眉晃了晃手里的包袱,努力做出一个笑:“回来就不去了,我和耶律濬八字不合,天生犯冲,所以我回来打算继续开我们的店铺,他的事再和我无关!”
花夜听了这个消息,心里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开心,直接跳了起来,拍手欢迎,表达自己的极力支持。
两人进屋详细讨论开店的事情。这件事苏浅眉打算立刻着手做,一来自己快要忙碌起来忘记不快,而来若是耶律濬再来,自己也会以这个为借口拒绝。
午后,苏浅眉没有见到拓跋瑞,花夜说对方这个时候应该在王府,所以她坐上马车去王府找,因为他说过京城有一个铺面很好,她打算请他详细告知,自己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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