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神力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会一直等着你恢复记忆的那天。”总有一天你会承认的,南次郎盘腿坐在地上,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什么太子。”南野坚定的神情,居高临下的看着有些颓废的南次郎,冷冷的说道。
太子的位子固然是好,可那却不是她想要的,和小亮在一起的日子,就是神仙也羡慕不来的。何况他们还有个好儿子,一定是这个家伙□□杂志看多了,脑子进水了,才会拿她开涮。
“秀一,我们走。”
告别了南次郎,母子俩一高一矮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秀一扯着母亲的手,眼巴巴的仰望着南野,正是因为她的神力,藏马也曾一度怀疑她就是那个自己曾经称之为父的人,那个把它从狐变成人,并给了他妖力的人,无论是性格还是习惯,还有他们独有的神力,都太像了。
可是,如果南次郎的话是真的,那母亲肯定不会是他,因为时间不对。
南次郎的话可不可信,南野明不知道,但她犹记得自己婚礼上的那场惊变,那把金色的龙形匕首,以及恶梦中那个坠入悬崖的小男孩;从天界回来后,那个小男孩是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孤独的站在大殿上,嘴里叫着父王。
如果梦中的小男孩就是太子,那他,真的会是自己吗?而那个要杀他的人又是谁?又是什么原因导致那些人连太子都敢杀?为什么?
千头万绪,南野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上上辈子真的有什么事被自己遗忘了吧,如果是真的,她宁可永远都不要想起来,就这样,一家人平安幸福的生活就好。
“呃,秀一?怎么啦?”南野牵着的小人突然停下脚步。
“妈妈,我累了。”
南野慈爱的抱起秀一,小人柔软的身体让她爱不释手,被人如此的依赖,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秀一要乖哦,晚上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南野用脑门碰了碰秀一的头,又蹭了蹭他的小鼻子。
“烤鸡。”
秀一稚嫩的声音犹如天籁,南野百听不厌,偏偏这小鬼总是惜字如金。
“烤鸡呀?哎,问你个问题,狐狸都喜欢吃鸡的吗?”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以前可是狐狸唉?”
“不知道。”
“说谎可是不乖哦!”
“……”
在他还是藏马的时候就因为生性多疑而不曾跟同类相处过,所以不知道别的狐狸是不是也喜欢吃。
在回家的途中,南野带着秀一选了条偏僻的捷径来走,在路经一处久无人住的旧屋时,隐隐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呼叫声,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后,决定上去看个究竟。
扒在二楼的窗外,母子俩一致向里偷偷的巴望。
室内,铃木雅子衣衫不整的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动作着,在他们的正面,一架摄像机正在工作。
“妈的,害老子输了那么多钱,看我怎么修理你。”攻向后方的一个体形肥胖的男人一边发泄着自己的□□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
铃木雅子的口腔已被前面的人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恨自己今天独自一个人出门,遇到了这两个人渣,更恨那个南野,都是因为她,自己才落到了这般田地。泪水不断的滑下铃木的脸庞,心里的恨意更是在不断的加深,南野明,就算你死了,我也要诅咒你。
“老大,这妞儿的小嘴,真是爽死我啦,唔~”
“哼,老子不敢动山口组的大小姐,还不敢动你吗?想要回录影带就让你父母拿钱来赎。”
前后两人同时抖了抖,退了出来,铃木疲软的倒在地上一阵狂吐。
窗外的母子俩收回目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把她的嘴堵上,绑起来,给我狠狠的抽,这年头,就有人喜欢看这个。”
“是,老大。”
听到声音,母子俩再次向屋内扒望。
咦咦咦?居然是,赌在铃木嘴上的居然是臭袜子。
南野不忍再看,这个铃木虽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好人,但也绝非大奸巨恶之人,和那个迹部蓝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哦,对了,听迹部说,她和那个山口智子都没有离开冰帝,好像她们一早就知道自己会被人杀死掉不会去了一样,难道迹部蓝要杀自己的事她们也有参与吗?
耳边传来皮鞭抽打的声音,南野此刻的心里很矛盾,她不是圣母,对于这个明里暗里和她作对的人虽然很不喜欢,但看着这种场面她只能说,自作孽。